夏愣了一下,下意識朝車子後麵看過去。
果然看到一輛黑的邁赫正朝自己坐的這輛車追個過來。
而正開車的男人,不是司景懷又是誰。
而司景懷也好像有應似的,剛好朝看過來。
四目相對的一瞬,夏沒忍住輕輕咬了一下紅。
周承業加大了油門,看夏沒說話,頓了頓問:“要我停下來嗎?”
“不要!”夏幾乎是下意識說出這兩個字。
周承業看見夏這麽反後麵追過來的人,輕挑了一下眉梢。
他勾了勾,對夏說:“那你坐好,其他的不要擔心,給我就行。”
他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似的,莫名帶著人安心的緒。
夏稍微愣怔片刻,原本慌的心瞬間就安定下來:“好。”
話音落下,周承業開著的車子又加了速,車子肆無忌憚地在城市裏穿梭。
而在後麵追趕的司景懷看出來夏是想甩了自己,他皺著眉,咬著後槽牙。
棱角分明的廓滿是怒意。
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但腳下的力度卻一點都沒減。
兩輛車仿佛在城市裏拍作片似的,來回追趕,閃躲。
最後終於在一個轉角,周承業將方向盤一轉,車子直接開進了右邊的小路。
而來不及剎車的司景懷直接開進了前麵的小巷子。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想掉頭已經來不及,車子駛隻允許一輛車同行的小巷,司景懷一腳剎車踩下去。
可下一刻又跟發了瘋似的,不管不顧地倒車掉頭。
哪怕他知道這短短的時間已經找不到夏坐的那輛車了。
可他還是不甘心。
巷子旁邊的建築被他損壞了不。
最終,這場追趕以車子拋錨結束。
司景懷愣怔地坐在車子裏,最後是被當地警察帶走的。
蒙方趕到警局時,司景懷正頹然地坐在警局的審訊室裏。
“司總。”
蒙方走過去:“已經可以走了。”
司景懷咬了咬後槽牙,抬眼看向蒙方:“查出來了嗎?”
“住哪兒?”
蒙方下意識一楞,隨即搖搖頭:“還沒有,一下午都在忙您這件事。”
“不過我已經托了人去查,既然在這個城市生活活,相信還是很好找到的。”
司景懷聞言自嘲一笑,站起來。
以夏的手段,想要躲起來太過容易了。
當年一走了之,自己不是沒有查過的下落,可這些年過去,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差點請到做翻譯。
怕是依舊見不到。
走出警局,司景懷走到車前,從大的兜裏掏出一煙點燃,猩紅的火在黑夜裏明明滅滅。
趁著材修長的司景懷都多了幾分頹廢。
蒙方站在一旁看著,卻也隻能輕輕歎口氣,也不敢上前催促司景懷離開。
這些年,他見證了司景懷是怎麽從一個人人嘲笑的廢走到如今的,他吃的苦大約沒有幾個人能夠吃下去。
可即便如此,夏也是他心裏的朱砂痣。
司景懷好了這一年,不人明裏暗裏給他送人。
有一個長得很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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