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元很震驚宋榮佩的想法,沒想到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個玩不好,可能會讓楚李兩家的矛盾更深,讓我們李家萬劫不復。”
“我知道,”宋榮佩冷笑說,“可是,機會和危險并存。我只有立橋了,為了他我愿意冒險。”
“這件事不是你冒險,是你拿整個李家來冒險。”李開元生氣地說。
宋榮佩也大聲反駁道:“拿整個李家冒險又怎麼樣?雯雯出事的時候,李家人在干什麼?沒有人愿意站出來幫,平日里那些花言巧語,說是李家唯一小公主的話都是放屁。真的出事了,一個個躲得遠遠的,生怕被連累到。其中,也包括你,的親生父親。”
李開元臉慘白,似乎被這些話重重地打擊到了,踉蹌地往后退了退。
“所以榮佩,你是在怪我,怪李家?所以你才不惜拿整個李家做賭注,即便是輸了也沒有關系,因為你恨我們?”
宋榮佩閉了閉眼睛,苦笑說:“我有兩個孩子,我總要為他們其中一個做些什麼,才不枉我做他們的母親。”
贏了,為兒子爭取到前程。
輸了,為兒報仇。
所以無論輸贏,都不虧。
只是李開元卻很心寒,這麼做,完全沒有把李家的榮辱放在心上。
想的只有自己兒的前途,無視整個家族。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失,”宋榮佩說,“不過沒關系,只要立橋的未來能夠明一些,我無所謂你怎麼看我。行李我都收拾好搬出來了,以后我會住在外面,也免得你看到我心煩。李開元,不止你對我失,我對你同樣也很失,所以以后我們夫妻,就只做名義上的夫妻,相敬如賓吧!”
“雯雯的事我也很難過,是我唯一的兒,我怎麼可能不心疼?放棄,我比任何人都心痛。我心的煎熬,一點都不比你。可是能怎麼辦?做了那樣的事,已經激起民憤了,不放棄還能做什麼?難道要搭上整個李家你才覺得,我這個父親做得合格?”
李開元痛心疾首地解釋,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幾乎是在咆哮。
不過,宋榮佩并沒有因為他這些痛心疾首的解釋,就諒解他。
的眼神一直冷冷的,沒有一溫度。
李開元冷靜下來后,看著冰冷的眼神就知道,是徹底心寒,不會再原諒他了。
他們夫妻多年,對彼此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其實仔細想想,雯雯的格偏執,又何嘗不是因為有傳的基因?
再次約見楚辭樹。
楚辭樹進來后,看到宋榮佩也在,沉著臉對李開元質問:“你們夫妻什麼意思?”
李開元疲憊地說:“這件事讓跟你談吧!你說得沒錯,我管不好自己的兒,也管不了自己的老婆。在家庭方面,我是個失敗者。”
說完,居然站起來離開了?
楚辭樹很震驚,他沒想到一向要強的李開元,居然說出這樣慫的話?
“你可真厲害,他一向要強,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楚辭樹看著宋榮佩,諷刺地說。
宋榮佩說道:“你們兩個從小就喜歡競爭,看到他這麼大的打擊,一定很開心吧!”
“不開心,我沒有那麼變態,別人不好我就高興。”楚辭樹冷聲說。
宋榮佩哼笑,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李開元說你要跟我談,你想跟我談什麼?把那些事發出來,你是瘋了嗎?我知道你想為你兒報仇,可是你連你兒子也不顧了嗎?”
“誰說我不顧我兒子,我就是因為照顧他,才發出那些。我現在手里還有更多的料,這就是我要跟你談的籌碼。你只要保證,從此以后楚李兩家握手言和,你也愿意提攜我兒子立橋,我保證那些再也不會出現。”宋榮佩說。
楚辭樹瞬間明白,想干什麼了。
不冷笑著說道:“宋榮佩,你可比李開元聰明多了。不過,你已經過兩次料,該的都已經過了,你覺得剩下那些碎渣,還能威脅到我嗎?”
“碎渣?”宋榮佩嗤笑說,“楚辭樹,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什麼意思?”
“到現在還在跟我裝傻,你認蘇錦初做干兒,難道不是早就知道了?”
“這跟蘇錦初有什麼關系?”楚辭樹不解地問。
宋榮佩皺著眉頭仔細看他,他臉上的表似乎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楚家本就不知道蘇錦初的份,一切都只是巧合?
呵,還真有意思!
幸好,自己先找蘇錦初談了。
否則,想要挑起和楚家的矛盾,還真不容易。
“我還以為你們楚家知道,蘇錦初是楚辭鏡的兒。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會認蘇錦初做干兒,讓雖然不能明正大地為楚家的人,卻還能以另一個份到楚家的保護。”
“什麼?你說什麼鬼話?蘇錦初怎麼可能是老三的兒?”
楚辭樹猛地站起來,聲音提高了好幾倍。
宋榮佩嗤笑著說:“當初楚辭樹和那個人春風一度的事,你們就沒考慮過會有孩子?你們楚家的男人能力很不錯,一次就能讓人懷孕生。什麼都沒做,孩子就長大了。”
而且,長得還那麼好,人生那麼幸福。
想想的雯雯,就覺得心痛!
也更加憤恨,憑什麼一個野種也能生活得那麼好。
而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卻落得這個下場?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楚辭樹慢慢地坐下來,巨大的信息量讓他無法消化,沉著臉質問。
宋榮佩說:“我當然有證據,這就是我跟你談判的籌碼。我手上有很多證明蘇錦初就是楚辭鏡兒的證據,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那麼這些也會放到網上,為熱搜。”
幸好,當初曾倩被抓的時候,產生過好奇。
從而調查蘇錦初,知道了蘇錦初的世,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這份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