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門下,趙公明麵一陣青一陣紫。
這次他不敢再去踩那香火了,生怕葉皓舟和小花再回頭給他一頓胖揍。
要是落這兩人手裏,他怕是想死都難,對方若是將他綁了送給王慧天,想想就讓他骨悚然。
在天庭已經是社畜生活了,要是被王慧天抓去,那不得一天著他幹二十四小時。
與此同時,西天門。
這裏是佛教所在,此門原由如來鎮守,而今盡管如來隕落,但佛門力量依舊不可小覷。
天際雲層遮掩中,一個個尊佛、菩薩、羅漢林立,這是真正的強者如雲,在雲層的最深石壇之上,一個盡顯富態的和尚端坐其上。
他麵目慈善,角掛著笑意,一比那如來還要大上一圈,他便是彌勒佛主。
洪荒修煉係中,若你看不一人實力,那你便看他形。
若是道門,此人越瘦說明越是強橫恐怖,若是佛門,那則相反,越胖越是招惹不得。
這彌勒佛主一眼看去仿若麵對一座山,端是強橫異常,難以揣測。
而他之下,還有四大護法菩薩,觀世音菩薩、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地藏王菩薩。
菩薩下方又有十八羅漢尊者,層層級級,劃分極為森嚴。
若說整個天庭四大天門,哪裏最難攻破,那當屬西天門為最。
“南無阿彌陀佛,劫數終究還是來了”
正在念經講道的彌勒抬起頭來,看向前方雲層。
隨著他視線轉,一眾菩薩羅漢們亦是轉頭看向天際,頓時這道場念經聲戛然而止,被按下了暫停。
天際邊緣,佛照耀的金大道盡頭,一個影緩緩走來,他背著長劍,穿儒雅白袍,擺上跡濺了朵朵梅花,煞是好看。
“王慧天親傳弟子葉白,我佛門當真是到了上上簽”
彌勒佛歎了一口氣,盡管他自覺整個天元除了王慧天他不懼任何人,但是終究是覺得對上王慧天徒弟不太吉利。
那持劍的白影數步之下便越過了萬水千山,他的後,一隊隊大軍浮現。
與其他天元大軍不同,這支大軍煞氣極重。
他們每一個仿佛都是從海地獄中攀爬而出,他們的目,視死如歸!
這是大秦的主力,是無數次與火中淬煉過的百戰之師,自是與那些臨時湊數的新兵蛋子不同。
相隔萬裏之遙,葉白停下形。
他緩緩抬起長劍屈指一彈,那劍鞘頓時化作一道流向著彌勒佛激而去。
鏘!!
彌勒佛微微偏頭,劍鞘頓時進了他腦後的巨大屏風之中。
“天元碎星天仙主葉白,請賜教”
彌勒佛主瞇起眼睛,看向大道之上站著的葉白,還有他後的千萬大軍,眉頭微微蹙起。
他原本認為還有其他強者,卻不想竟隻來了一個葉白。
就這點人,還有這點修為,就敢打上靈山,實在是有些膽大包天。
“阿彌陀佛,葉仙主,我們之間實力差距過大,看在你師父麵子上,你就此退去,今日我等當沒見過如何?”
葉白搖了搖頭,他今日既然來了這裏,要麽贏要麽死,沒有其他路可選。
彌勒深深歎了一口氣,他等了無數年,好不容易等到如來隕落,他這個未來佛上位,他是真的不想招惹王慧天。
可是形勢如此,洪荒與天元,誰不是在被著往前走,哪裏還有退路。
他抬起手來單手合十,上經文念,大道之音響起,滿天梵文向著葉白鎮而去。
鏘!!
劍鳴聲於大道之音中顯現鋒銳,虛空中一道萬米空間裂被長劍撕開。
觀音撥柳枝,於玉淨瓶中沾了些甘灑向那空間裂,瞬息之間裂便被抹去。
轟轟轟……
葉白往前踏出三步,軀瞬間消失,再次出現時已到彌勒前,他的劍刺破佛,卻是此時普賢菩薩往前走了一步,一巨大錫杖撞在長劍之上。
這錫杖中蘊含了十方世界之力,僅是稍微用就衝散了萬裏雲層,巨大力量撞得葉白倒飛而回,從天際墜下後更是撞碎了層層大地。
眼看去,整個西牛賀州邊緣大片坍塌,恍若天災,無數生靈被這一擊牽扯死。
“南無阿彌陀佛,願慈悲與智慧常伴眾生,願萬均能找到心平和”
觀音看著那破碎的大地,深深歎了一口氣,再次撥柳枝,玉淨瓶甘當即灑在普賢上,為他驅除了殺伐罪業。
見到葉白被打落天際,大秦眾將並未回頭,而是搖大旗,同時開始布陣。
“殺”
嘶喊聲響徹天際,整個佛門之中,到都是與火的鋒,那在雲層裏的佛塔金頂被鮮染紅。
天作揮長劍,臉上盡顯肅穆。
“大秦的將士們,陛下真靈已墜黃泉,我等今日即便舍了這副殘軀,亦能投陛下懷抱,隨陛下永鎮黃泉,諸君,隨我衝鋒”
一個個大秦老兵不顧生死,殺進了佛門僧之中,提到王慧天,他們氣勢更勝三分,竟是與佛門打了個平分秋。
要知道洪荒自西遊量劫以來,氣運在西,佛門之盛,已然是天庭之下的第一龐然大。
大地上,葉白一口淤吐出,他半邊白袍破碎,出了流線型,青的管上,有佛在其遊走,似在腐蝕他的軀。
他抬手一招,劍再手。
“殺”
沒有過多猶豫,嘶喊聲中他再次朝著那滿天仙佛殺去。
……
與此同時,東天門
這裏異常安靜,浩瀚無邊的雲海之上,一座石門孤立天地之間,門門外仙雲環繞,偶有頑石出雲層,窺得一天機,沾了渺渺仙氣。
石林深,一長須道人手握寶劍,背拂塵,閉目靜坐。
若是不去仔細應,他便如同那些頑石一般,不顯山水。
此人便是東極青華大帝,整個東天門,唯有他一人鎮守,無兵無將,唯有一人。
這是玉帝對他的信任,更是整個洪荒對他實力的肯定。
如若不強,如何一人守這一方天?
如若不強,如何一人鎮這萬域仙?
便在此時,白雲幽幽染上了一猩紅,一抹長沿著東天門牌坊緩緩垂下。
不知何時那牌坊之上,竟是站了一個穿大紅帝袍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