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薛天賜,天天晚上抱著林親,連續親了一個月以後,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
男人的的在人上,手在的手上往下拉。
“媳婦啊!自從咱們結婚以後,我這天天難。”
尤其是在他親的時候,跟快炸了一樣。
薛天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一天不親,他的就難,親,他的寶貝就難。
他都怕有一天他的寶貝難炸了。
林這段時間都習慣了,習慣了他時不時的難。
主打一個單純,他不問,不會?他一問,驚訝。
手往他肚皮上了手。
拉高兩人上的被子,“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薛天賜:“……媳婦,我難,你看看……”
他還得再加一條,他親的時候,他的寶貝難,不他的時候,他的寶貝也難。
林手捧著男人的臉,一臉心疼的安道:“睡吧!睡著了就不難了。”畢竟夢裏什麽都有,說不定他還能通過做夢一下子就能懂點事了呢!
薛天賜哼哼唧唧的半天說不出自己難的滋味,抱著林又親了半天才平複下來。
林睡著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猛地用腳踢了一下男人的小,半瞇著眼道,“別忘了用巾給我臉。”
都說人是水做的,男人也不遑多讓,尤其是床上的這位。
每次親都像是在用口水給洗臉。
他親到哪裏,他的口水就能流到哪裏。
一開始的時候林還嫌棄的不行,嚴令止他親的時候往上流口水。
可是他那個,就跟合不上似的,不管他怎麽止,他該流的時候,還是流。
天天被親,林現在已經習慣男人的口水了。
薛天賜也很聽話,盡管自己也難的不行,但是在親完的臉之後,還是下床擰了一條巾給臉。
他給自己洗臉的時候都是隨便抹一下就好了,但是給林洗臉的時候他呼吸的輕了一個度,生怕那做的讓不舒服。
睡覺前,薛天賜抱著自己媳婦香香的,想著明天他一定要去找自己的好兄弟打聽一下,親的時候他的寶貝老是難是什麽問題。
…………
………………
第二天一早,薛天賜早早的就把林給拉起來了。
“媳婦起床了,今天有重要的事。”
睡的有點迷糊的林,“…什麽重要的事啊?”
薛天賜:“咱們兩個一起去找人問問,親的時候為啥我的寶貝一直難?”
男人說的大言不慚,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睡夢中的林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的寶貝?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是把他的那地方稱作寶貝?
去問人家親的時候,他那地方難?這是能問的嗎?
林頂著一頭霧水迷茫,這個年代已經那麽包容了嗎?這種私的話題是可以隨便問的嗎?
林睜開眼睛看著麵前一臉真摯的男人斟酌了一下語言道 ,“…額!這種事去問人家不太好吧!”
薛天賜不解,有病還得看醫生呢!他難的不行問問人是咋回事也不行?“有什麽不好的?”
看著男人迷茫的小眼神,林都不確定這男人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不懂了。
說他單純吧!他平常還賤的不行,說他老油條吧,他實際上隻會親 其他啥也不會。
怎麽有人的人格能這麽分裂。
林長歎一口氣,手了男人的腦袋,“這種事不好意思問別人,等晚上回來我們兩個研究研究。”
薛天賜挑眉:“你不嫌棄了?”
平常讓一下,完都得往他上十遍手,這要是讓研究,的手不得讓洗禿嚕皮了。
林皺眉,“你覺得我嫌棄嗎?”
“嫌棄。”薛天賜重重的點頭,別看他天天它寶貝,其實他也嫌棄的不行。
要不是其他名字太難聽了,嫌他魯,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會稱呼那玩意為寶貝。
林:“哼,你知道就好,以後可要好好對我,我為你犧牲了那麽多。”
現在不嫌棄他的東西,還嫌棄他這個人。
當初結婚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跟說,他啥也學會了,他能給幸福。
結果他學會了啥?學會了個線。
都給他親禿嚕皮了,結果他一子張就是要去問別人,這讓的臉麵往那放。
聽到這話,薛天賜一臉笑意的把林抱到懷裏,“媳婦啊!你怎麽那麽好,以後你讓我往東,我肯定不往西,你讓我捉我肯定不遛狗。”
總之一句話,他媳婦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最高指揮。
林雙手抱一臉高冷道,“那你可得記得你今天說的話。”
******
開門見山的談了那麽一場,薛天賜的心雖然被哄好了,但是人沒有被哄好,看著自己上高高翹起的大寶貝,男人咽了咽口水,“媳婦啊!那現在它要怎麽辦?”
林的視線順著男人的眼神看過去。
轉過頭,也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你想怎麽辦?”
“我不知道。”薛天賜一臉誠實的搖搖頭。
他要是知道怎麽辦,早就讓它癟下去了,還會在這裏束手無策?
林被男人的樣子給刺激的不行,手打了他一下。
怎麽會有人那麽單純,又那麽,看的手的不行。
林打了一下,不過癮又手打了他一下。
一邊打還一邊為自己找借口,“不乖的人是要挨打的。”
猝不及防的薛天賜“嘶”的一聲痛呼出聲。
捂著自己的寶貝,一臉委屈道,“媳婦,我乖,是他不乖。”
其實林打的時候本就沒怎麽用力氣,薛天賜也不是疼,而是一種不知道怎麽形容的滋味。
反正就是打過他之後,他就更難了。
林挑眉捧著男人的臉一臉珍惜道,“嘻嘻,知道你乖!所以我沒用力氣哦!”
嘻嘻!可是個溫的人,手的時候怎麽可能用力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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