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麥小聊完天,我翻來覆去半天才睡著,這一覺我睡的很沉,不知道為啥,就是覺累。
中間我醒了幾次,可眼都睜不開,又迷迷糊糊睡去了。
等我徹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十點多鐘,幸虧今天是周末沒課,否則有了曠課的記錄,又得想辦法給導員解釋了。
睜開眼,看了一下天花板,我才發現,我不是在宿舍,而是在麥小的家里,昨晚發生的事兒……想到這里,我不臉紅心跳。
一看時間,十點多了,我趕起床,然后把床上疊了一下。
出了房間,我就看到麥爺爺在沙發上坐著喝茶,看不到麥小的蹤跡。
“起來了!”麥爺爺冷冰冰地說了句。
起床有些晚,我有些不好意思說:“起來了,小呢?”麥爺爺道:“上班去了!”上班?麥小已經不上學了嗎?我問麥爺爺,麥小在哪里上班,他“哼”了一聲沒回答我,然后指了指沙發上的空位道:“你坐下,我有些話跟你說。”
在麥爺爺的威嚴面前,我不好拒絕,就點頭然后在沙發的一邊老實坐下。
麥爺爺往我面前推了一杯茶道:“喝點吧,今年的新茶,在外面多錢都買不來。”
我沒有喝茶的習慣,就隨口說了一句:“還是不喝了,我不!”麥爺爺眉頭皺了起來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墨跡,讓你喝你就喝,我還給你下藥了不?”這老爺子,我他喵的,我他喵的“喝”!本來我想著發脾氣來著,可看到麥爺爺虎視眈眈的眼神,我一下就慫了,到不是我怕他,而是我對麥小圖謀不軌,心里到理虧,不好在麥老爺子面前發作。
我端起茶杯,喝下一口,別說,還真有一神清氣爽的覺。
一口下肚,我好似上癮了似的,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也是,昨晚雖然什麼也沒干,可被麥小折騰的熱膨脹,免不了口干舌燥,一杯清茶來解也是不錯的。
看著我一口氣喝下那一杯茶水,麥爺爺眼神里竟然出了一的心疼,里不由小聲念叨了句:“暴殄天啊!”我沒說話,麥爺爺咳嗽了一聲繼續道:“我讓你喝的新茶,對你的好很多,這個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下面我來說說小的事兒,你也知道小父母死的早,從小跟著我長大,懂事比一般孩子都早,以的績高中畢業后,本來可以上一所好大學的,可因為我的一些原因,只能輟學,然后……”說到這兒,麥爺爺出一臉的傷,然后繼續說:“然后,出去‘打工’,我們是最近才搬到這兒的。”
麥爺爺把打工兩個字說的很重,我一下就想歪了,難不麥小是去做了小姐?麥爺爺擇是繼續說:“小這個孩子這兩年吃了不苦,如果你是真心喜歡,那你要對好一點,不要讓我發現你是一個負心人,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這老家伙的話把我嚇了一跳。
我和麥小還沒有發展到真的要在一起的時候,如果麥小真的像我猜測的那樣是一個小姐的話,那我是萬萬不能和在一起的。
我可不想頭頂著一頭可以養野馬的草原過下半輩子。
可當著麥爺爺的面,我不好說什麼,就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接下來麥爺爺沒有再留我,我也是趕告辭離開。
出了翠堤春曉,我就上了QQ問麥小在哪里工作,我去看。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麥小應該正在工作吧。
我忽然又想,或許麥小并不像我想的那麼不堪,麥小的豪放讓我先為主,覺得已經了失足人,雖然我沒有去找過小姐,可我也知道,們是不會大早起起來上班的。
或許麥小上的正經班,我想多了。
可麥小為什麼忽然對我那麼“熱”呢?只是單純的想要了,把我當了一個宣泄的對象,還是說我超強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又或者說想要用來接近我,然后和我再續前緣?一邊往學校走,一邊想著這些七八糟的事兒。
回到學校,張建龍問我昨晚跑哪里去了,是不是約P去了,我笑道:“放屁,我是去見高中時候的朋友了。”
張建龍問我:“是不是舊復燃,然后干柴烈火了!”我說:“開始的時候是,后來被人潑了一盆的冷水,啥也沒干了。”
我這麼說,張建龍自然是不信的,我也沒有多解釋。
接下來幾天,麥小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QQ頭像一直是黑白的,不會是拿我開涮呢吧?我真是后悔沒有想起來要的手機號,期間我也想著去家找來著,可一想到麥爺爺那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的表,我就放棄了那個念頭。
轉眼到了周三的晚上,麥小的QQ終于有反應了,上來直接問我有沒有想。
那會兒我正躺在床鋪上,拿著手機摳腳,看到的信息立刻坐直了打字回復道:“想了,想的不得了。”
我生理是想了,可我心里想的更多,這些天我一直在想麥小現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麥小發了一個調皮的表,然后又發來消息:“明晚八點半,你到我們小區門口等我,記得提前把酒店的房間訂好了。”
麥小什麼況,怎麼會這麼主?想這些的時候,我回復的速度也就慢了一些,麥小發了一個生氣表道:“怎麼不回信息了?”我立刻打字說:“好,我定房間,對了,用不用采取什麼安全措施?”“不用了!”麥小的信息后面還加了一個親親的表,看到的回復,還有的話,我一下又激了起來,恨不得今天就是星期四。
我問麥小今天有沒有空,我現在就去接。
回復說:“今天不行,我爺爺在家,我不出去,明天他出門,我跑出去。”
這次,我沒有忘記要麥小的手機號,可卻道:“不留手機號了,到時候你就在QQ上找我吧。”
不給我手機號,是怕我打擾到嗎?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啊?我心里又一次問自己,可不管是怎樣的人,我似乎都抵擋不住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就等在了翠堤春曉的門口,然后開始在QQ上給麥小發信息,說我來了。
很快便回復我:“那你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就出去。”
消息后面又是一個調皮的表。
不一會兒的工夫麥小就從小區里走出來,穿著一雪白的連長,頭發飄在后,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長的這麼好看啊,還真是大十八變啊。
沒有背包,手里也沒有拿手機。
我問怎麼什麼也沒帶,笑著說:“怎麼?你還想讓我請客啊?”我趕搖頭說:“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手機也沒帶,要是有人找你怎麼辦?”麥小走過來挎住我的胳膊道:“我就是讓他們找不到我,這樣就沒人打擾我們了,你說是吧!”麥小挎住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讓我的胳膊肘到側面的部位,頓時我就覺臉有些發燙了。
麥小笑了笑說:“瞧你那樣兒!”現在的麥小已經沒有了高中時候的清純,有的只是“”。
麥小的溫還是有些低,不過比起昨天我的時候要好很多,我問,為什麼每次上都這麼凉。
笑了笑說:“我寒,本溫度就低,一會兒你給我暖暖?”這麥小,竟然一直在挑逗我。
我說:“高中那會兒,沒覺得你的溫低啊。”
麥小道:“可能和我半年前得的一場病有關吧,從那場病之后,我就開始寒了。”
我問麥小是啥病,說反正不是病,讓我別問了。
我發現,和麥小對話越多,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崩塌的越厲害。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我訂好房間的酒店,在進去之前,麥小讓我去買些酒,說是喝點酒有調。
若是有調的話,自然要紅酒,總不能弄幾瓶啤酒,或者老白干,那和浪漫的氣氛就太不搭了。
到了房間,麥小說先去洗澡,讓我把紅酒打開,然后倒上兩杯,在外面等。
我說,要不一塊洗算了。
麥小笑了笑道:“我不習慣,乖,在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好。”
聽到麥小帶著調戲的聲音,我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麥小進了浴室,“唰唰”的水聲很快響了起來,我則是拿鑰匙開了紅酒瓶蓋,然后找了兩個水杯倒上。
我也是一個窮學生,訂不了太好的酒店,所以這房間里也不可能有高腳杯和酒起子。
不一會兒的工夫,浴室的門就開了,麥小裹著浴巾,著大長就走了出來,一邊走,還在一邊那漉漉的頭發:“真討厭,吹風機壞了,頭發要半天才能干。”
看到麥小逗我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就想著沖過去抱,可卻靈活地躲開,然后指了指浴室道:“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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