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這事，沈柯原本就有點尷尬。

被沈芮這麼大驚小怪一嚷嚷，他更尷尬了，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他支吾了半晌。

「我認識嗎？」沈芮問，「總不會是姜穎吧？」

「不不，不是。」沈柯立馬否認，說話也利索了點，「是你們班的同學孫茹。」

沈芮很詫異。

知道孫茹，是個蠻好學上進的小姑娘，時常和沈芮坐一起。只是話不多，沈芮平時又忙，跟沒什麼私下裡的接。

「你怎麼會認識孫茹？」

「跟我一樣，都是讀書會的。」沈柯道，「一直都認識，不過私不多。上次我不是去給你送請假條嗎，才和多聊了幾句。」

孫茹一直都不知道沈柯是同學的堂兄，知道了之後，下意識和他親近了點。

上次他們倆約好去書店，中午的時候，沈柯請吃飯。

一來二去的，就很悉了。

昨天沈柯正好看到放學，就問要不要送回家，同意了。

路上，邀請了沈柯。

沈柯對著這姑娘也不是完全沒好的，否則也不會約去書店、送回家什麼的。他只是擔心人家沒這個意思，就像姜穎那樣，弄得他尷尬。

孫茹主邀請了，沈柯自然就答應了。

「恭喜二哥。」沈芮笑道，「孫茹可是個很好的孩子。」

沈柯笑了下：「就是一起去舞會，沒別的意思。」

沈芮：「二哥，你別靦腆啊。人家姑娘主邀請你去舞會，說明是對你有意思的，你得主一點。」

沈柯：「……」

回到家裡，沈芮這才意識到，落單了。

聖誕快要到了，同學們大概都已經有了伴兒，獨獨要一個人。

「要不，我乾脆不去好了。」沈芮道。

打電話給姜穎，問最後有沒有邀請到師兄孫清平。

姜穎說功邀請到了。

「你的神舞伴呢？」姜穎問。

沈芮：「……」

回頭就告訴姜穎，的神舞伴會。

就在沈芮很犯愁的時候，下午在圖書館看書，又遇到了鍾陵。

最近還是時常去聽鍾陵的課。

兩人在圖書館看了一會兒書，不生跑過來，問鍾陵問題。

鍾陵只得借了幾本書離開了。

沈芮當時沒在意，而後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卻發現鍾陵坐在汽車裡看書，並沒有離開。一瞧見了，他立馬喊。

「鍾老師，您沒走啊？」沈芮詫異。

鍾陵：「對啊。你下午還要去打工嗎？」

「不了，最近老闆都不在家。」沈芮笑道。

「那我請你吃晚飯，順便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鍾陵道。

沈芮：「您直接說什麼事，我一定會幫忙的，不用您破費。」

「我也要吃飯的。」鍾陵笑道，「怎麼了，你還有其他事？」

其他事倒是沒有。

沈芮猶豫了下，點點頭，上了鍾陵的汽車。

兩人聊了聊課業，沈芮問鍾陵最近有沒有什麼票比較賺錢。

鍾陵說他還在觀，目前不是很確定。

「……芮，我其實有件事想問問你。」上甜點的時候，鍾陵猶豫著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