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開閶的表哥、表嫂、表姐和表姐夫;也有他的弟弟。
他的弟司寧安,則是異常的英俊,眉目噙了幾分風流,比他們兄弟倆更活潑。
「別拘謹。」司寧安對沈芮笑道,「以後玩了你就知道,我們家人都很好的。」
「除了你。」司玉藻說。
幾個人都笑起來。
這頓飯,沈芮吃得很艱難。司玉藻帶領著說說話,然而跟他們的話題就是談不到一塊兒去。
沈芮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份。
他們這些人,也不會拿和司開閶開玩笑,好像只當是司開閶的朋友,關心,卻又不過分,讓稍微鬆快了點。
中途,司玉藻有點事,特意把司開閶出了雅間。
姐弟倆在走廊盡頭的休息室坐下,閑聊了幾句。
「這次找你來,是真有事。」司玉藻開門見山。
司開閶靜等下文,並不接腔。
「章櫻去醫院找我了,說見不到你,想要把一件東西還給你。」司玉藻道。
說到這裡,微微撇了撇,一臉不屑。
「你送什麼東西了?」司玉藻詢問弟弟,「你怎麼還跟藕斷連的?是你這個小朋友不好嗎?」
「就是因為我不曾與藕斷連,才去找你。」司開閶道,「醫院是看病的地方,你可以建議姑父多請幾個保鏢。若有人擾醫生,直接打出去就是了,何必還來問我?」
司玉藻忍不住笑了。
「我是擔心將來做我弟媳婦,不好相,這才沒翻臉。」司玉藻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下次不客氣了,你可別怪我啊。」
「不會。」
司玉藻聽了這兩個字,當時沒反應過來,慢了半拍才問:「不會什麼?」
「不會是你弟媳婦。」司開閶道。
司玉藻:「那就是說,我弟媳婦有人選了?」
「我不是帶來了嗎?」
司玉藻:「……」
應該回去告訴姆媽,請姆媽買幾掛鞭炮放一放,慶祝一下他們家冰柱開竅,了了。
顧輕舟總是很擔心開閶,懷疑就他這個格,將來要打。
還跟司玉藻說:「是不是寧安把他哥的桃花運都敗了?」
司玉藻很詫異看著媽媽:「姆媽,您年輕的時候殺伐果斷,怎麼到老了跟那些俗氣的老太太一模一樣?您這話毫無邏輯,您自己沒察覺嗎?」
顧輕舟:「……」
如今好了,司開閶不用打了。司玉藻想起上次沈芮在醫院哭得那麼厲害,那孩子也是很喜歡開閶的。
甚好!
兩相悅呢。
司玉藻也覺得,最難的是弟弟。只要司開閶願意,就憑他的相貌和家世,什麼人能拒絕他?
他可是擁有孩子們所幻想的一切啊。
不管你是喜歡錢、權還是、高,司開閶都有。
聚餐結束時,司開閶和沈芮先走了。
走出了飯店,司開閶才道:「我不知今天這麼多人,還以為只有我阿姐。」
沈芮:「……」
這還用解釋嗎?
要不然,他也不會帶啊。只是給他打工,沒必要見他的親戚和家人。肯定是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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