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大了,不好過來看你,也不知道何時能再見了……”說著,不悲中從中。
旁邊的人看得滿臉黑線,但也知道孕婦多愁善,變臉就跟變天一樣,說變就變,習慣了就好。
見哭得那麽慘,阿菀反而不好傷懷了,隻道:“那有什麽,等我生下孩子,待他大一些後,我親自抱他去過看你便是。”
孟妡哭兮兮地點頭。
終於在孟妡的哭哭啼啼中,將他們一行人送走了。
生怕路上不安全,衛烜還特地派了他的親衛護送他們回城,順便讓在外頭行事的路平暗中開路,省得有一些不長眼睛的蠻子南下劫掠時驚了他們。
孟妡和康平長公主他們離開了,阿菀雖然有些傷,可是因為邊還有父母及衛烜陪著,很快便轉換了心。
衛烜看罷,終於鬆了口氣,頓時覺得康儀長公主夫妻不辭老遠過來,真是太好了。
而阿菀也十分念父母的關之,對母親的話簡直是百依百順,雖然隨著月份漸大,各種癥狀都出來了,脾氣有時候也控製不住,可是隻要母親說的話,無不聽從的,讓衛烜都有些吃醋了。
“你真是乖得不行,在我麵前就沒這麽乖!”衛烜抱著,在頸窩間親來啃去,極盡廝磨之能。
阿菀被弄得的忍不住想笑,沒好氣地拍著他的肩背道:“如果你是我娘,我也聽你的話。”
“我可不想當你娘……”衛烜嘀咕著,溼潤的吻順著的脖子吮吻而下,然後拉開了肚兜的繩子,親了親那的櫻桃,繼續嘀咕道:“好像變大了……”終於不再是小包子一個,變大包子了。
然後被阿菀拍了一記,他也不理,再從脯往下,直到來到高聳的肚皮,便被阿菀製止了。
“不行,很醜。”阿菀哪裏好意思讓他看到自己這樣子?
“有麽?我覺得很好啊。”衛烜不以為意地道,“如果你不信……”抓著的手又按到了自己上的某個又又熱的東西上。
阿菀:“……”
阿菀真想一招五爪金龍讓他瞧瞧厲害,讓他再耍流氓。自從懷孕滿五個月時,的模樣開始變了,雖然上半看著依然纖細,可是臉開始變差了,皮上出現了點點的斑紋,腳也有些浮腫,行間越來越笨拙。
每天早上梳洗時,自己攬鏡自照,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沒想到懷個孩子會變得這麽醜,有經驗的婦人說,母醜宜男,意思是說,懷孕時母親醜得厲害,那麽這胎定然是個男孩。雖然這話沒有什麽科學據,也不一定是絕對的,可是結果都是生男孩的多,也算是有一定的道理。
康儀長公主知道衛烜當初做的事,也聽兒說當時曾和衛烜說可能隻生這一胎,所以估計兒這輩子也隻有這麽個孩子了,自然希這這胎生的是男孩子,以後也不怕有什麽意外。
而阿菀覺得,變得這般醜的自己,他還這麽有趣,隻能說他的眼睛不是被糊了看不清楚的樣子,就是他真是得越發的蛇病了。
再看他變得狂熱迷離的神,阿菀覺得他應該是後者居多,蛇病得不正常了。
衛烜不知道阿菀心裏的想法,他是真的不覺得阿菀變醜了,隻是不得肚子裏的那塊快快落地,別耗了阿菀的生命才好,讓他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這種憂心之下,哪裏還顧得上是是醜?
而他每天晚上要做的事,便是將摟到懷裏,上下其手一翻,如此不僅對的變化知之甚詳,甚至也能覺到的肚子在他的關注下一點一點地變大。
心有些微妙。
兩輩子第一次要當爹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
可能是自己這般醜的模樣都給他看去了,阿菀最後破罐子破摔,由著他了,乍樣就乍樣吧。反正可以肯定,他比自己還要張的子況,也不會做出什麽危害肚子那塊的事,於是也不再多擔那個心。
阿菀是放開心了,但是邊的丫鬟們卻張得要死,謝嬤嬤甚至對衛烜每天晚上爬回來同孕婦床共枕之事也頗不讚同的。
以前這裏沒個長輩,謝嬤嬤也不好說什麽,現在康儀長公主來了,自然可以找個人說了。
於是謝嬤嬤便去尋了康儀長公主,跟提了這事。
“真是這樣?”康儀長公主驚訝地問。
“是的。”謝嬤嬤擔心道,“從郡主有了子開始,隻要世子在家裏,都是同床共枕,並未分床睡過。”
心裏歎了口氣,也不是沒見過好得不想分開的夫妻,但是那些妻子在懷孕後,丈夫若是不分房睡,也是在屋子裏支個榻睡,哪像這對小夫妻倆,還同睡一張床,讓心裏擔心年人定力弱,克製不住起了興致同房,若是作大一些,對胎兒可不好。
康儀長公主若有所思,見謝嬤嬤仍是苦地看著自己,便笑道:“沒事,烜兒自有分寸。”
謝嬤嬤頓時臉變得更苦了,小夫妻倆沒經驗,而且男人一般是憋不住的,這長輩又不管,如何是好?
康儀長公主知道謝嬤嬤的子,當下寬一翻,便將打發了,並不理會兒房裏的事。兒和婿好,隻有開心的,至於小夫妻間床上的事,也不是不管,而是相信衛烜。
衛烜沒找鬱大夫和白太醫問話,想是兩位大夫為了保命,都會不餘力地叮囑他婦人懷孕時的各種注意事項,本不用多。
****
不僅謝嬤嬤為衛烜的定力擔心,而明水城中隨著阿菀有了孕的事傳出去,很多人也起了心思。
朱城守便是個起了心思的人,而且他習慣地以男人的角度想事,於是便和自家夫人提了個意見。
“你瞧,世子妃有了子了,自然是諸事不方便的了。不若我們再牽個紅線,給世子介紹個家清白的去伺候他如何?”說著,他心裏已經迅速地想到了幾個人選,皆是明水城的員家的幾個兒,能伺候親王世子,也算是高攀了。
朱夫人聽到這話,臉霍然大變,於是毫不客氣地一拳揍了上去。
等將丈夫打了一隻青腫的豬頭後,才氣恨地道:“你們男人就會用下半來思考,就容不得旁人的夫妻好麽?別用你那齷齪的腦袋來揣測世子的行為,世子素來重世子妃,誰人不知?你倒好,竟然生出這等念頭來,若是世子知道了將你從一隻豬削了人都使得,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朱夫人常去衛府行走,雖然沒怎麽見過衛烜,可是從阿菀那裏也揣測得出幾分衛烜的行事的,且不說衛烜的秉如何,是和阿菀的,就不允許丈夫做這種天怒人怨的事。
同是人,最是理解人的心,怎麽會再做這種事?
也知道明水城的勢力錯綜複雜,而衛烜是空降過來的,代表了皇帝,在明水城中的地位有些特殊,有些事從衛烜上下手是最好的,可是什麽法子不好,就隻會往人家後院塞人,算個什麽事兒?
越想臉越難看,手一抓,將想溜的丈夫抓住,拖進房裏再教育去了。
阿菀不知道外頭人的心思,也不知道朱夫人幫擋了一回算計。以朱夫人城守夫人的地位,若是有些事不搭腔,旁人心裏也琢磨幾分,不敢隨意行的。方才讓清清淨淨,沒被人打擾。
而隨著月份漸大,每天都極是辛苦,臉也不太好,讓衛烜和康儀長公主夫妻都止不住擔心,每天都圍著轉,就生怕有個什麽意外。
在這樣的氛圍下,明水城的數九寒天,在一個毫無預兆的日子裏,終於提前一個月發了。思兔網
☆、第197章
此時已經進臘月,天氣寒冷,外麵的世界滴水冰。
隨著天氣的越發寒冷,明水城已經有一個來月沒有戰事,整個世界已然陷於一種冰天雪地的殘酷中,街道上行人匆促,等到寅時末,外麵已經沒什麽人了。
而此時,衛府中卻一片忙,原因便是世子妃今兒晌午時突然發了。
阿菀當時正陪著父母一起吃午飯,午飯是烤得脆的羊大餅,配著青菜湯,像隻倉鼠一般啃得正歡時,突然覺到肚子有些墜痛。
這種墜痛近來時常會發生,餘嬤嬤等幾個有經驗的仆婦和接生嬤嬤、醫們都說是正常現象,讓寬心,不必太張。阿菀半信半疑,可是後來發現們轉去尋自家公主娘時臉有些凝重,便知道們是為了寬自己,才會這樣說。事實上,阿菀知道自己的況可能不太理想,但是怕影響到的心,方沒有說實話。
隻是公主娘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害怕,衛烜也是一副隨時可能會狂暴的模樣,阿菀隻得當作什麽都不知道。
同一桌子吃飯的衛烜、康儀長公主和羅曄見啃著啃著突然停了,不由有些奇怪。
“怎麽了?可是肚子又痛了?厲不厲害?怎麽個痛法?”衛烜盡量讓自己放了聲音,可是那急促的語氣,仍是暴了他的心裏並不平靜。
康儀長公主夫妻也同樣張地看著兒,就怕出個什麽意外一樣。
阿菀皺著眉頭,看看父母,又看看衛烜,很淡定地說:“我好像要生了。”
眾人:“……”
“要、要、要……要生了?”羅曄卷著舌,一臉不知所措,“那、那、那……那怎麽辦?對了,快去請大夫,還要……還要燒熱水!對,準備好熱水……”他抓著頭發,努力地回想著妻子當初生產時的景,可惜此時腦袋一團麻,本想不起來當初到底是什麽況了。
衛烜呆呆地看著阿菀,一臉放空,隻是下意識地道:“哦,要生了呀……要生了?!怎麽辦?”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一把將抱著肚子的阿菀抱了起來,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兒。
康儀長公主被這兩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男人氣得半死,霍地起,對衛烜道:“快將阿菀抱到準備好的產房!”然後一把將急熱鍋螞蟻的丈夫拔到一旁,對旁邊的伺候的人吩咐道:“青雅青環去廚房守著,畫扇去請接生嬤嬤過來,青霜去請鬱大夫,餘嬤嬤和安嬤嬤跟我來……”
由於阿菀的懷相並不太好,特別是到最後幾個月時,脈相並不太穩妥,連幾個有經驗的嬤嬤都覺得阿菀的子弱,可能無法讓胎兒在肚子裏待滿十個月,有早產之相,所以早早地就將一切都備好了。
現在聽到兒要生的消息,康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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