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紅撲撲的臉，便知道們估計是知道他們昨晚幹了什麽壞事了，不有幾分尷尬，沒好聲氣道：“這點路我還能走。”雖然在走路時攃到時有幾分不舒服，但阿菀覺得並不用太小提大作。

    衛烜發現突然有些惱的模樣，一時間不太明白，可見堅持，最後隻得作罷，暗暗想著，若是堅持不住，大不了背回來，反正也沒人敢笑話他們——敢笑話的都下地獄去了。

    於是便沒再阻止。

    “你昨晚回來，想必到現在還沒有去給父王母妃請安吧？”阿菀邊走邊說，十分了解他的行為。

    兩人是並肩而行的，這模式放在這時代，十分地不符合規矩，阿菀算是僭越了，竟然敢和丈夫並肩同行。不過衛烜卻不在意，甚至可以說，他從未在意這點破規矩，就是喜歡側臉的時候就能看到，並且拉著的手，和一起手牽著手親親熱熱地並肩而行。

    也是他這種態度，讓府裏的下人們都知道，世子和世子妃很好，自然從未敢待慢。

    “早上出門時見過父王了。”衛烜說道，沒和說的是守在那裏的父王像在守賊一樣，讓他心裏真是不快活，所以也懶得搭理他，便直接進宮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瑞王，三更半夜得知兒子回來時，他便開始睡不著了，想將兒子拎過來詢問一下他這回去幹了什麽事，可卻聽說他直接回了隨風院，是不可能出來的，最後隻能在床上像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甚至將瑞王妃給吵醒了。

    “你怎麽每次都大半上的回來？”阿菀忍不住抱怨道：“不會是又三更半夜了還在趕路吧？”

    “也不是，我是看到差不多到京城了，與其在城外隨便尋個地方歇下，不如回城。”他笑了下，又輕聲道：“我有皇伯父給我的令牌，可以自由出，並沒有時限，索就直接進城了。”

    阿菀擰了下眉，想說什麽，看到他臉上的笑意，便將話咽下了。雖然覺得他爭這點兒時間太累人，怕他熬壞子，可見他歡喜的模樣，可能是著家的——甚至趕著回到自己邊，便也不多言。

    很快便到了正院。

    瑞王妃看到手牽著手過來的小夫妻倆親親熱熱的模樣，眼裏不有了些笑意，招呼他們坐下，又讓丫鬟上茶果點心。

    “聽說烜兒是昨晚回來的，今兒一大早的就進了宮，可有累著？”瑞王妃關心地問。

    衛烜神淡然地回道：“午時回來歇了下，無妨的。”

    正寒暄著，衛嫤也過來給瑞王妃請安了，見到衛烜也在，頓時變了一隻小鵪鶉，拘謹地過來請安後，便在角落裏坐著了，一副當背景板的模樣。衛烜也不以為意，上輩子他看不過崔氏那人興風作浪，便將衛嫤衛焯兩人直接卷到自己的院子裏養著，倒是將崔氏氣了好一陣子，也算是養了幾年，多對這個妹妹的子有點了解。

    想到崔氏，不又回想起這輩子的崔氏的命運，不得不概敵人不同，命運也不同。

    上輩子的崔氏是瑞王府第二任的繼妃，和宮裏的鄭貴妃一起聯手，在太後的病上打得他措手不及。而這輩子，崔氏進宮了明妃，和鄭貴妃站在了對立麵，加之崔氏不能生養，在宮裏不過幾年，便這麽被鬥殘了，恐怕以後要在冷宮裏待一輩子了。

    沒上輩子的風和得意，最後落得這個下場，也算不得太慘。

    心裏邊漫不經心地想著，邊聽著阿菀和瑞王妃聊天，很快便又見帶著衛焯回來的瑞王。

    衛烜看了眼這位父親，心裏又忍不住嘖了一聲。

    瑞王回來，大家都起行禮問安。

    “大哥，你回來啦！”衛焯十分高興地跑了過來。

    衛烜手彈了下他白的額頭，懶洋洋地道，“別像個蠢小子一樣，自己去坐好。”

    衛焯也不在意他嫌棄的語氣，笑嗬嗬地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看著他直樂。

    衛烜臉又有點那啥，果然這小孩就是個傻白甜，上輩子他不在了，也不知道他最後能不能撐起瑞王府，和未來的新帝能不能打好關係。

    見人都到齊了，瑞王妃便讓人傳膳。

    用過晚膳後，衛烜被瑞王走了，阿菀坐了會兒，便辭別瑞王妃回了隨風院。

    一路走回隨風院，也消食得差不多了，阿菀便讓人準備熱水泡澡。

    中秋的天氣涼爽，加之昨晚衛烜也為自己過子，沒有出汗並不算髒，可是阿菀仍是想要泡一下，緩解一下`的疲憊。

    水裏加了些緩解疲勞的玫瑰油，灑了花瓣，聞起來芳香馥鬱。

    “行了，你們下去吧。”阿菀開口道。

    青雅青環等丫鬟不免有些奇怪地對視一眼，怎麽突然不需要們伺候了？不過也沒有違背的命令，恭敬地退下。

    等丫鬟們退下後，阿菀自己才寬解帶，低頭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口上的曖昧痕跡，麻麻的，布滿了整個正在發育中的房，臉又有些紅。不用照鏡子也能知道自己上的痕跡有多曖昧，甚至連大側都布滿了，讓怎麽好意▓

    那時候，雖然的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拖不下去，可也可以選擇多拖幾天，總不至於就死在新婚之夜上讓靖南郡王府遭了笑話。

    想到這裏，他又將往懷裏按去，摟了一些，直到快要不過氣來，才將放開一些，低頭蹭蹭的，給渡氣。

    “行了，睡覺吧，明天開始還有好多事忙呢。”阿菀忙拍拍他的背，省得又槍走火。

    衛烜隻得放開，等丫鬟鋪好被後，夫妻倆躺到床上。

    “對了，要先藥。”衛烜又起，探手去床邊的小櫃子的屜裏取出一瓶藥。

    阿菀滿臉黑線，這家夥就不能不惦記這事麽？

    如果說昨晚阿菀差點鬧得他崩潰，今晚便到衛烜差點鬧得崩潰了，果然是一報還一報，就看什麽時候還罷了。

    在阿菀拒絕他給自己藥時，這廝振振有詞，“反正你上我哪裏沒看過？我上藥細心，省得你心大意，不仔細。”

    阿菀：“……”

    分明就是不得快點好，然後好行那事。

    果然男人是縱不得的！

    最後還是他摁著上了藥，等上完藥後，滿臉通紅，他也俊臉薄紅，如飲了酒一般，然後有些激地地摟住，在耳邊道：“下次我一定小心點，不會再讓你傷著了……”若是傷著了，幾天不能行房事，太苦了。

    阿菀深吸了口氣，拍拍他道：“睡覺！”

    “哦。”

    ****

    衛烜回來了，自然要去拜訪親朋好友，同時也帶阿菀回了趟嶽父嶽母家，好讓兩位老人家安心。

    在公主府待了一天，被康儀長公主夫妻熱款待一翻後，夫妻倆方踏著夕歸家。

    衛烜惦記著事，詢問道：“姑母還沒消息麽？鬱大夫是不是不行啊？”

    阿菀黑線道：“你還惦記著這事？我看鬱大夫本不通這種事！”

    “總要讓他試試嘛，這樣也能給姑父姑母些事做，免得他們沒事幹想要出京城遊曆四方，如今世道不好，他們出門在外沒個準信，咱們也會擔心。”說到這裏，衛烜又皺起眉頭，就在年底，北方幾個部落中的狄部會有作，到時候也有結果了。

    然後，也是他選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