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砸他了。

    若是能達到目的，他並不忌諱用什麽手段——除了阿菀外。

    “行了行了，再鬆快幾年，等你及冠時，可由不得你鬆散了。”

    衛烜應了聲，正想繼續厚臉皮和他提一下讓他給自己捎一個月的婚假時，卻不想榮王求見。

    文德帝正不想應付衛烜，當下便道：“讓他進來。”

    很快一個胖子滾進來了。

    榮王進來後，給文德帝請安，然後又同幾個侄子打了招呼，便著手對文德帝道：“皇兄，臣弟同您打個商量，您瞧可行？”

    文德帝看他著手的模樣，眼角了下，按耐住心裏那突然而生的氣悶，問道：“先說說看。”

    榮王看了衛烜一眼，然後不好意

    待上了馬車後，阿菀才剛坐定，衛烜便開始將上下打量，邊迭聲問道：“累不累？子可得住？剛才可有人給你難？你且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阿菀：“……沒有，我很好。”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拍拍他的手道：“真的，我很好，你別多想，這宮裏認誰能給我氣？”

    衛烜慢吞吞地看，心說有幾個賤人天生就欠收拾，指不定要使壞呢。然後手在眼尾劃了下，有些不滿地道：“哪裏好了，這裏有青，回去就先歇一歇，其他的事你不用你管。”

    阿菀從善如流地點頭，才進門第二日，瑞王妃是個好子的婆婆，衛焯衛嫤姐弟倆又向著他這大哥，與的份也不錯，本不用怎麽心，現在是新婦，瑞王府的管家權也沒有到自己手裏，並沒有什麽東西需要管，自然不會費神。不過這是衛烜的一翻好意，阿菀也不嫌他囉嗦，笑瞇瞇地應著他的話。

    雖然阿菀保證好，可是衛烜心裏到底不放心，生怕自己想得再周全，難免有疏忽的時候。隻要想到三公主和四公主應該也會出現在仁壽宮的正殿，心裏很是擔心三公主那蠢貨又給阿菀難堪，或者是生什麽歹毒心思，像上輩子那樣將阿菀推到湖裏。還有四公主，也是個壞胚子，上輩子跟著三公主沒作孽，當年就是和三公主一起將阿菀推下水的，這事他死都不會忘。

    不過衛烜顯然也沒想到，這輩子他一開始就惡整了三公主和四公主，那副兇煞的模樣，導致四公主畏他如虎，甚至連帶的對阿菀也生不起任何的念頭，現在更是乖巧得不行。唯有三公主，膽大妄為，並不吃教訓，若是給機會，定然要咬人一口。

    待阿菀說完今兒在仁壽宮的事時，衛烜敏[gǎn]地捕捉到了阿菀話裏的意思，麵有些古怪，“你說……皇祖母的神看著有些不對？”

    阿菀點頭，斟酌著道：“皇祖母說話時，神有些恍惚，好像著我看什麽一樣，絮絮叨叨的，神很不對勁，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其實覺得，太後可能患有更年期神病。

    所謂更年期神病，便是在更年期時，以憂鬱、焦慮或者幻覺妄想為主要癥狀，大多表現為陣發熱、多汗、焦躁、憂慮、恐懼、易激怒或神經衰弱綜合癥。太後的神讓覺得，估計是以幻覺妄想為主，神有些衰弱，就不知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時，想著的人是誰。

    太後這癥狀其實輕微的，甚至不易察覺，便是偶爾接的人，也以為太後年紀大了，喜歡回憶以前的事罷了。阿菀心裏也不確定，但是很清楚，以太後如今的地位，便是小病也會備關注，甚至讓人有可趁之機，在旁人察覺利用之前，得讓衛烜注意到，早些做準備。

    等阿菀將關於更年期神病的大概癥狀修飾一下告訴衛烜時，他的神有瞬間的愕然，心裏已然是驚濤駭浪。

    上一世，他十七歲時便被放棄，被父王送離京去了邊境。而在離京之前的那一年，太後的緒反複無常，子也不太好，時常發怒。後又因為五皇子安排的那個人出現，導致太後最終放棄了他。當時被太後放棄時，他心裏是不解的，隻覺得這事太突然了，不明白為何太後不再召見他，甚至對他不聞不問，在皇權傾軋中，默許了瑞王將他送離京城的事。

    至於那位皇伯父……衛烜心裏冷笑，無用之人，留著做甚？不，也不能說上輩子的自己是無用之人，而是拿他當伐子使來煆練幾個皇子們的能力，完全是一位合格的帝王，所以方讓他這輩子不願意再製於人，不若一開始就讓自己有用。

    事後他讓人調查過，對太後的狀態十分不解，便是養條狗，寵了這麽多年，應該也有點了，哪會如此翻臉無，連一麵都不見的，甚至能看著他被驅離京城？現在想來，怕是那時候太後的神不好，生了癔癥，恰好讓鄭貴妃等人利用罷了，送了一個比他更像康嘉公主的人放在太後邊，讓太後完全聽信那人。

    太後固然有將他當替的原因，但也未必會如此無，如今倒是有了些解釋了。

    想到這裏，衛烜默默地將邊的摟進懷裏，慢慢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同他一起長大，阿菀仍是能輕易地覺到他的心的變化，雖不知道他為何心突然變得不好，阿菀仍是選擇了安靜，默默地陪著他。

    等回到瑞王府，衛烜的臉上已經看不出異常，同瑞王妃說了一聲，衛烜便拉著阿菀回隨風院了。

    回到隨風院，衛烜將阿菀送到正房，陪著用了午膳後，叮囑好生歇息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