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想想心中都發熱。
於是,這場賞花宴空前熱鬧。
進了宮後,阿菀隨著母親先去仁壽宮拜見太後。
仁壽宮裏,皇後、鄭貴妃等妃位以上的嬪妃們都伴在太後左右。除此之外,坐在妃嬪中最末尾的還有一名如柳絮般多的子,麵容妍麗,一襲淺蔥的宮裝,襯得如初春的芽,清鮮嫵,愣是比旁邊那些盛裝打扮的宮妃們多了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這便是去年小年時新封的崔貴人,凡是進宮來拜見太後的誥命夫人看罷心頭都忍不住想,長這副模樣,再配上那段及神韻,怨不得皇帝會捧著,確實夠新鮮。男人嘛,不就是貪個鮮字麽?這天下之主雖是帝王,也是男人一個。
康儀長公主帶著阿菀上前給太後請安時,很多人的目都集中在母倆上,當然,更多的是集中在阿菀上。
還是那句話,大夥都想瞧瞧能讓那個混世魔王為了連公主也打的小姑娘長什麽模樣,竟然能降服得住他。可惜壽安郡主自弱多病,足不出戶,康儀長公主也惜得,見過的人十個手指頭也數得出來。
現下難得的賞花宴,勳貴朝臣的夫人們都進宮來,得知康儀長公主也攜兒進宮,自然是大為好奇。
乍然看之下,這群誥命夫人如同當初在枯潭寺的那些夫人一樣,覺得不過是個弱多病的小姑娘,沒啥出彩的,也不知道衛烜為何如此在意,莫不是小孩子一時貪新鮮尋到的玩伴罷?
待康儀長公主行禮請安完,太後便道:“康儀和壽安來啦,哀家好久沒見壽安了,上前來給哀家瞧瞧。”
太後的聲音聽著還算是和藹,但是此舉卻讓人吃驚,太後這是賞識壽安郡主的意Ψ
太子因為自子孱弱,極麵,都在宮裏養子,能見到他真麵目的姑娘不多,多數的人都以為一個久病在的年,定然被病魔折磨得憔悴不堪,卻哪想會是這般清俊無雙的年。
原本對太子妃之位無甚心思的們皆忍不住怦然心起來,便是那些誥命夫人們,也暗暗吃驚於太子的姿儀,或許並未如同傳聞中那般弱多病。唯有皇後暗中將這群人的神盡收眼底,眼中微出得意驕傲。
的皇兒自然不是其他皇子能比得上的,雖然自子不好,卻一直心養著,模樣兒極是所有皇子中最出挑的,哪是平常皇子能比得上的?
許是因為有皇帝、太子等人在場,從賞花宴開始,那群年紀大些的姑娘們個個都變得端莊矜持,力圖給宮裏的幾位貴人給下好印象。而年紀小些的,如同孟妡阿菀這般,本沒有太多想法,無憂無慮的,早就去玩了。
花園很大,難得進宮,孟妡自然是拉著阿菀去欣賞一下皇宮的花園,們後還跟著幾個年齡相似的小姑娘們,都是能說得上話的勳貴家的姑娘,其中還有五歲的五公主,被孟妡牽著,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走得累了,便到一假山的涼亭裏去歇腳時,發現這裏已經坐了人,正是二公主和四公主,還有一些勳貴家的姑娘,自是奉承著幾位公主,盼著與們打好關係的。
二公主沉地看了眼孟妡等人,悶不吭聲。
四公主怪氣地道:“我還以為是誰,幫來是福安啊,還有……”當看到阿菀時,兩年前的記憶驟然浮現,衛烜那森寒冷酷的眼神頓時如鍾鼓般敲打在心頭,眼中出一抹恐怖之,訕訕地閉上了。
因著四公主的異樣,旁邊坐著的姑娘們俱是詫異,很快便想起了傳聞,衛烜為了壽安郡主打了宮裏的公主們的事,四公主便是其中被打的人。如此一想,心中一凜,看向阿菀的神也有幾分疏離。
能教唆那個混世魔王連公主都打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人。
才打個照麵,阿菀便被那群姑娘們安上了“壞人”的標簽,真是冤枉極了。
孟妡很遲鈍地沒有覺到氣氛有些不同,大大咧咧地進亭歇息,跟隨的宮很快便奉上了茶點之類的。
“原來你們都在這裏躲懶。”孟妡笑瞇瞇地說,“四表姐怎麽都不說話?”
四公主勉強道:“剛才說得累了,沒什麽可說的。”瞥了阿菀一眼,雖然心裏懼怕,可是又生起一淡淡的怨恨來。若不是為了,衛烜也不會對做那般可怕的事,讓如今見到衛烜,依然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恨不得躲開。
偏偏孟妡是個不會看人臉的,直率地道:“你幹嘛拿眼角看阿菀?”
“沒有!”
“哦?明明就有!”
四公主惱了,心裏氣急,這福安郡主就是個傻的,總是蠢乎乎地挑明事,讓人下不了臺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