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隻是讓他泄氣的是,他們皇父對衛烜的放縱寵達到一個無法仰視的地步,本撼不了分毫。
相比之下,五皇子和三公主就簡單一些了,不過五皇子在吃了幾次虧後,學會了不在明麵上針對衛烜,而是暗地裏挑唆,至於不功,倒是在其次。而三公主現在年紀大了,也不能像小時候那般和衛烜打架,鄭貴妃將拘得,隻能每次到衛烜麵前炮幾句,結果都是被衛烜氣得哭著跑了。
如此,衛烜覺得自己在宮裏的日子還算是自在和諧的,煩了還有討厭的人跳出來給他揍,唯一煩惱的便是時間過得太慢,什麽時候能快點長大,好將阿菀娶回家呢?
想到這裏,衛烜忍不住又照著阿菀的臉啃了幾下。
阿菀很淡定地拿帕子臉,又問道:“你母妃和弟弟還好吧?”
衛烜仰躺在榻上,就睡在阿菀邊,說道:“母妃的不見什麽起,這天氣冷了,隻能在床上躺著,弟弟倒是沒那麽醜了,當然也沒我好看。”
阿菀哭笑不得,這小正太真是自,不過他也有自的資格,那張臉真是好看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後,阿菀突然沒聽到他的聲音,探頭一看,發現他挨著自己睡著了,睡著的模樣還真是可的。阿菀笑了下,青煙拿來了一張褥子蓋在他上,自己挨著炕桌看書。
看了一會兒,不覺也有了睡意,正要睡著時,卻聽丫鬟說,福安郡主過來了。
兩府離得近,門人早就認得孟家姐弟了,他們進來從來不用通報,孟妡若是沒什麽事,就往阿菀這兒跑,不隻是因為阿菀和同齡容易玩在一起,更因為阿菀有非凡的耐心,能聽嘮叨。
孟妡進來時,也看到了睡在炕上的衛烜,趕用手捂住自己的,省得吵醒大魔王。
孟妡坐到炕的另一頭,和阿菀隔著炕桌而坐,有一肚子的話和阿菀說,看了看挨著阿菀而睡的衛烜,低了聲音道:“阿菀,他幾時來的?又翹課了?”
聽到孟妡的話,阿菀抬頭了下屋頂的承塵,原來這小正太翹課的事已經弄得人盡皆知了麽?
“聽說他昨天又和人打架了!”小姑娘低的聲音止不住的,“昨天下午宮裏的騎課,以五皇子為首的好多公子都要和他比試騎,烜表哥真是厲害,一一將他們打敗了不說,還一以敵十,將那群人揍得哭爹喊娘的,那些家夥真是沒出息,那麽多人打一個竟然也打不過。”
阿菀:“……”小小年紀,就這般戾氣不好吧?又了下承塵,或許應該高興自家小孩將別人家的孩子打了沒有吃虧麽?
阿菀覺得自己的心態要不得,默默地反省了下,接著又聽小姑娘話嘮起來。
有孟妘這個神奇的京城八卦頭子、孟妡這個話嘮傳聲筒,阿菀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對京城的事也不至於無知,這也算得上是生活中的一條調劑品吧。而且讓覺得幸運的是,至很多大人覺得小孩子不應該知道的事,特地瞞著們時,們還是能從孟妘那兒得知了,這種覺不要太酸爽。
孟妡嘮叨了一下衛烜“拳打靜觀齋,腳踢演武場,一米以下全放倒”的榮事跡後,便又說到了皇宮裏的一些索碎事。
真的是索碎事,宮裏那群吃飽了隻能搶一黃瓜的人真的很沒事幹,但是又不能一窩蜂地擼袖子憑武力去搶黃瓜時,隻能另辟蹊徑,尋些事做了。例如太後在得知瑞王妃生這胎傷了子時,可是大大的不滿。
在這封建時代,講究多子多孫多福氣,作婆婆的有會諒兒媳婦,兒媳婦生孩子時子傷著了不能生沒關係,還有能生的人嘛,男人左擁右抱是正常事,於是太後轉手就賞了調.教好的兩個宮進瑞王府。
孟妡小小聲地和阿菀八卦,“二姐姐說瑞王妃真可憐呢,明明給瑞王生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因為生孩子傷了子也不是自己願意的,可是世人卻怪在上,作婆婆的不諒不說,轉眼就賜下兩個和搶夫君的人,這種事無論攤在誰心上都會心塞抑鬱。我二姐姐說,如果將來的婆婆敢幹這種事,而夫君也高高興興地收下了,非醃了那男人不可……”
說到這裏,小姑娘打了個哆嗦,蓋因當時二姐姐說這話的時候,又用那種詭異得平靜的聲音說,真的很嚇人。
阿菀滿臉黑線,再次覺得,孟妘真是個很奇特的妹子,一點也不像個土生土長的封建子,不過阿菀和相這麽久,發現孟妘仍是個正常的姑娘,不過是思想與平常姑娘不太一樣,彪悍了一些,估計是康平長公主教養幾個兒時,太不拘小節了,才養出幾個孩子幾種格。
而且,阿菀這些年陪父母下江南時發現,其實這世間和孟妘一樣彪悍的妹子可不,不過是因為在這時代,信息不發達,旁人沒有說出去罷了,知道的人也因為都是親戚不好說出去,方才沒人知道那些閨中子,多是很奇特的妹子,就看哪個男人幸運能娶到。
“阿菀,你覺得我二姐姐說得對麽?”小姑娘歪著腦袋看阿菀。
阿菀自然是要力棒孟妘妹子的,的話可是說到自己心坎裏了,“二表姐說得對,如果我被人這樣對待,我也要醃了那男人不可。就是長輩賜下,丟一旁便是了,找個時機弄出去也行,若是控製不住了,那就是男人的問題了。嗯,二表姐說得對,以後我也要向二表姐學習。”
孟妡又眨了下眼睛,繼續道:“可是二姐姐還說,就算是平時,也不能讓夫君親近除了以外的人,不然就讓他不舉。什麽不舉?”
“咳……你不用知道。二表姐說得對,如果那男人敢做這種事,證明他不是真心待你的,不要也罷,可不能委屈自己,讓他不舉還是小事,暴了他的蛋才是真的!”阿菀握拳頭,雙目燃燒熊熊火焰,被孟妘這妹子弄得鬥誌昂揚。
小三小四合法化的古代算啊?不是也有像娘親和孟妘那般隻堅持一夫一妻的子麽?也不能氣餒,要向們學習!
還很純潔又良善的孟妡小姑娘發現不僅親姐姐這麽說,好姐妹阿菀也這麽說,頓時握拳頭,甜的臉蛋一片堅定,“好,我以後也這樣!”
阿菀突然覺得不對,們不會教壞小姑娘了吧?頓時默默地反省自己。
兩個正在說話的姑娘都沒有注意到,睡在炕上的衛烜眼皮個不停,被褥下的小手也了,顯然到的刺激不輕。
衛烜此時心裏被一個詞給刷屏了,滿滿的“臥糟”。
他終於知道上輩子的太子為何這般悲催了,難道是因為他做了對不起孟妘的事,所以才被孟妘折騰死了?不對,太子自從婚後,以孱弱、不宜親近為由拒絕納側妃,東宮除了一個太子妃,本沒有其他的人。上輩子他和太子不悉,也沒想過去親近一個孱弱活不長命的太子,對太子的事知道的並不多。當太子的死訊傳來時,邊境正逢蠻子侵,他本沒空理會,隻說太子是因為人而死了,卻是個怎麽死法沒有明說的。
難道太子之死另有?
衛烜瞬間有些躺不住,不過因為孟妡和阿菀還在繼續說,隻得繼續裝睡。
等聽到阿菀說,如果未來的婆婆和夫婿也幹出太後和他父王那種事……衛烜下意識地夾雙,阿菀的話真是太嚇人了!qaq同時心裏慶幸,幸好他上輩子開竅得晚,目隻圍著阿菀轉,後來被長大後的阿菀引出了恥的.,本沒看過別的人一眼,更不屑理會旁的人,覺得們都比不過阿菀一手指頭,以至於上輩子直到死之前,都沒有想過娶妻,他也算是對阿菀堅貞不二了吧?
衛烜掀了掀眼皮,自下而上地看著阿菀的臉,兩個小姑娘說得正起勁,本沒有發現他醒了。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阿菀煥發神彩的雙眸,與平時那種沉靜大相徑庭,卻讓他十分喜歡。
果然阿菀並不是一個規矩安靜的姑娘,不然上輩子初見時不會揍得他鼻橫流,也不會用那樣決絕的方式報複衛珺了,的那種堅毅果斷不過是藏在了弱的表相中,欺騙世人罷了。
直到孟妡又轉了話題,衛烜才幽幽“醒來”。
見他醒後,孟妡下意識地起腦袋,討好地笑了下,免得他又發脾氣——在小姑娘眼裏,衛烜就是個發脾氣的蛇病兼大魔王。
衛烜警告地看了孟妡一眼,對阿菀道:“你不好,喝了藥應該多歇息。”說著,他來守在外頭的丫鬟,詢問阿菀的藥幾時好。⊥思⊥兔⊥在⊥線⊥閱⊥讀⊥
青煙負責阿菀的飲食和藥等,答道:“藥正在煎著了,還有一刻鍾便煎好。”
衛烜嗯了聲,看向話嘮小姑娘,“你該回去了,別打擾阿菀養子。”
孟妡見阿菀坐在一旁安靜地微笑,膽子了不,“那我等阿菀喝了藥再走。”
衛烜也看了阿菀一眼,見笑著看過來,自然知道的意思,隻能坐在一旁裝乖孩子。
阿菀喝了藥後,孟妡終於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衛烜等阿菀進屋子裏躺到床上,幫掖了下被角,對道:“我明天再來看你,你好生歇息。”
阿菀聽著外麵北風拍打窗欞的聲音,說道:“若是雪下得大,就別來了,小心凍著。”
衛烜應了一聲,卻沒放在心上,和說幾句話後,終於離開了。
出了門,果然看到天空又下雪了,明明還未到申時,天卻一片昏暗,讓人有種抑的覺。
乘車回府後,衛烜發現他父王也跟著回府了,想來是下雪,事不多,便能提早下衙回府。
“臭小子又去哪裏玩了?”瑞王走過來,上的披風下擺起。
“去看表姐了!”衛烜回答道,想起先前阿菀和孟妡說的話,看向他父王的目有些奇特。
聽到他是去公主府,瑞王便知壽安郡主又生病了,嘖了一聲,見兒子用一種讓人發的目看著自己,不疑道:“你看我作甚?”
衛烜慢吞吞地說,“也沒什麽,隻是想讓父王保重,別招惹太多人,小心以後不舉。”
瑞王:“……”
等瑞王回過神後,發現他家臭小子已經跑得不見蹤影,頓時氣得一腳踹在旁邊的一棵枯樹的樹幹上,很快疼得他抱腳跳,怒吼著不孝子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衛烜這話讓瑞王刺激太大了,就在小年之前,宮裏突然傳來了消息,留在宮中養傷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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