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怪在非洲布置下的這個偌大的局麵,好像每件事都清晰了。
陳諾看著恍然大悟的諾蘭和巫師,自己不聲。
其實陳諾心中還有一些更多的猜測,隻不過現在卻沒有當麵再說出來了。
比如……母分的【汙染】。
以及章魚怪的行為,怎麽看怎麽是在挑釁彭彭,讓彭彭加大程度的黑化。
似乎這個事裏麵,還有微妙之。
但陳諾的一些猜測,也暫時沒有確定的答案,所以也就暫時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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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我們既然合力的話……對付章魚怪……恐怕實力還是不夠。”,諾蘭的話雖然讓人有些沮喪,但大家都沒有反對:“就算我們幾個合力,即便再加上星空皇,恐怕也還是無法殺死章魚怪,殺死一個種子。”
這個話說出來,大家都沉默了。
諾蘭就繼續道:“所以,我們既然想報複章魚怪的話,那麽這件事,對它最大的報複,就是破壞它的計劃。
破壞它吞噬掉這裏的母分的謀劃。”
說到這裏,諾蘭看向陳諾:“可是,如何去破壞……陳諾,你有什麽想法沒有?”
陳諾心中一。
要想破壞掉章魚怪吞噬母分的謀劃麽……
最好的辦法,當時是徹底把這個母分給消滅掉!
但……這個事的難度,用腦子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種子都是不肯戰勝的。
何況一個母,哪怕是母分!
陳諾上一次弄死一個母分,是在霓虹的海底。
當時是用了一整棵【厄運之樹】。
而且還是用的互的辦法,讓母分放鬆警惕,和自己神力量互,然後耗費掉了整棵【厄運之樹】才僥幸功。
非洲的這個母分,未必能給自己那種機會了。
所以,殺死母分——可以作為一種可能,但不宜作為首要目標。
“我確實是有一個想法。”,陳諾緩緩道:“三百年前的三位人類頂尖的掌控者,用三條命做賭,全力一搏,都沒有能夠殺死母分,隻是給它造了一些創傷。
所以,我不認為我們幾個加起來,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殺死這個母分。
所以,我的想法是:驅狼吞虎。”
最後這個語說出來,其實三個老外都有些不明白。
陳諾笑了笑:“我解釋一下吧。
按照我們的猜測,章魚怪的計劃是,利用我們幾個,像三百年前的那場大戰,用我們幾個當炮灰去圍攻母分,利用我們的力量去重創母分,然後它才能最後利用機會,一舉碾母分,將它吞噬。
那麽……也就是說,它在等一個機會。
這個機會就是:我們把母分打到重創,母分被削弱,於虛弱狀態。
既然如此,我們,就送它一個這樣的機會!”
巫師眼睛一亮:“你是說……”
陳諾點了點頭:“章魚怪不可能永遠躲在幕後,當我們把母分削弱到一定程度,它是必須要親自上陣的,親自出手的。
那麽,到時候,當章魚怪以為母分已經被我們削弱,衝到母分的麵前親自手的時候……
當它發現,母分其實並沒有那麽虛弱,而是依然很強大的時候……
我想,對它來說,一定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說著,陳諾低聲道:“母的做法,我已經大概掌握了那種模式,就是母的所有安排,都充斥著‘競爭’這個東西。
種子之間的戰爭,就是讓種子們互相廝殺,互相競爭,隨後優勝劣汰出一個功者。
就算是扔出母分這種經驗包,也不是那種扔出來,躺在那兒坐等種子過來輕輕鬆鬆的吞噬。
這也是一個競爭的過程。
種子想吞噬母分,必須要重創它,擊敗它,製它!這是母一貫計劃的模式。
所以……”
諾蘭和巫師的眼睛都亮了。
巫師的角終於浮現出一笑意來,點頭道:“所以,當章魚怪以為可以出手用餐的時候,它拿著刀叉上桌的時候,發現不是一個被我們重創的,可以隨意被它擺布的虛弱的母分。
而是,一個強大的母分!”
陳諾拍了拍手,笑道:“當母分和章魚怪打起來後,那才是最彩的階段。
到時候,我們的作空間就大了許多了!
而且……未必就沒有殺死一個種子的機會。”
頓了頓,陳諾看向諾蘭,似乎有些遲疑:“不過……如果能殺死章魚怪的話……”
“我是瘋子,不用在意我。”,諾蘭搖頭道:“瘋子都是不怕死的。如果能有機會殺死章魚怪的話,一定不要顧及到我!我很願意跟我的這個種子主人同歸於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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