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因果線的斷開,並不是已被錮住的老者所為,而是他其餘分散的念頭魂自行為之。
一般來說,真君的分分魂,與本尊是有主次的,本尊不死,那些分念頭本不可能自行決定。
要不然,神魂分裂,無法分清主次,到時那些分念頭產生自主意識,後患無窮。
而眼前這個魔道真君,卻每一個念頭每一個分,似乎都能隨時變主來決斷,哪怕真的主僅僅隻是被錮。
“難怪,修煉心魔的真君很難徹底被殺死,反倒是大部份隕在反噬之下。”
“一般的化萬千,都是一主控製多個分,而這心魔功法,卻是真正做到了獨立。”
秦風心中如是想著,他雖然看過許多典籍記載,但真正和這位修煉心魔功法的真君較量,才真正有所悟。
“這麽看來,他應該有獨特的法門來掌控這些可以獨立決斷念頭分,要不然早被反噬了,隻是現在沒有時間去推演。”
也在這時,這老者大笑起來:“除非你的因果能到九級,否則你本拿我毫無辦法。”
“對了,你到底有什麽,本座很快會推算出來的,看在你實力不錯的份上,你在本座麾下當個仆從,本座可以考慮保守你的。”
這老者譏諷道,依然在努力地想要引秦風的心理波,從而趁虛而。
“你就算現在錮住了本座,又能如何?”
“很快,本座這本就會消散,到時另有一個念頭分作為本,你又能何我何?”
“本座是殺不死的!”
這老者不斷地開口,以他的經驗,這秦風在意識無法殺死他後,那麽或許被窺探到的就有可能暴,肯定會有瞬間的慌。
而他要做的,就是擴大這種慌,讓秦風心靈產生空隙。
隻是,在他對秦風的心靈全心應時,卻發現,他竟然沒有產生任何憤怒震驚之意,反是有一種戲謔。
怎麽會這樣?這魔道真君極為不解。
就在這時,秦風的神魂海中飛出一葫蘆狀事。
赫然,從中出一道白。
白的眼睛裏,又有兩道芒出,落在了這魔道真君上。
這魔道真君當即就察覺到,有殺戮之意在他的神魂中發,他的念頭,應等各種力量,全被定格。
那無數的化,也全都定住。
這位魔道真君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當即湧起了無盡驚慌之意,但就連這種驚慌,也很快定住。
“你想告訴我,你為何敢在破靈宮附近興風作浪吧。”
“你也想告訴我,你與破靈宮有什麽瓜葛。”
“你還想告訴我,你的背後到底站著怎樣的大人是吧。”
這魔道真君聞言,若不是所有一切都定住了,他肯定用力點頭。
隻是,秦風卻是冷笑一聲,道:“你說的這些,關本座屁事。”
說罷,秦風對斬道之刀點點頭。
赫然,那刀一斬,這魔道真君赫然斬兩半,緩緩消散。
而無數的普通人,修士,真人,真君等,全都在這一瞬間,覺到神魂一陣輕鬆,如同有什麽負麵的東西被斬掉了。
不過就在這時,秦風卻發現,當他在斬掉這魔道真君的某個分時,突然有一縹緲的反噬之力降臨。
盡管隻有一,顯得十分虛弱,但卻如同大道本源,撞破一切,就要進秦風的心神。
但好在斬道之刀蘊含的殺戮大道之氣,也近乎大道本源,這令得那力量越是接近,就越是淡薄,最後沒有接到秦風,就已完全消散。
似乎察覺到,秦風並沒有得知任何。
又或者,對方擔心再出手的話,會暴出份。
因此,在這反噬攻擊後,再也沒有了靜,倒是讓秦風心中鬆了一口氣。
破靈宮又不是月仙宗,裏麵有什麽,秦風要不想知道,自不會去趟這渾水。
這時,秦風把斬道之刀收起,又將林燕從天圖中放出。
“那修煉心魔功法的魔道真君,已經被本座所殺,但是這種真君,極為詭異,所以,本座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殺了他,所以,還請貴宗親自探查了。”秦風開口,已經算是表明,他不會手的態度。
林燕也鬆了一口氣,對秦風的做法,很滿意。
這裏畢竟是破靈宮的勢力範圍,若是讓秦風查出了什麽東西,破靈宮自是麵無存。
“此事事關重大,我宗會有一些三劫和四劫真君返回,想必肖前輩也會回來。”林燕道。
“那就多謝林道友。”秦風點頭,他倒不覺得,自己對林燕有恩,反而,若不是自己,林燕也不會陷到這場危機中來。
“對了,貴宗是否有一位李婧李真君?”秦風問。
“不錯,看來秦真君認識我們破靈宮不真君呢,隻是,李真君也在外遊曆未歸。”林燕回答。
秦風淡淡點頭,沒有再說什麽,但告辭離開。
如此過了十天,破靈宮調查得怎麽樣,秦風不知道,不過他卻是接到了肖秋水的傳信。
破靈宮,肖秋水的府,這裏布置得極為雅致,倒是與的子很是相似。
見得秦風進來,肖秋水立刻起迎接。
“秦道友,好久不見,這次之事,多虧秦道友發現,否則若大禍始發,我破靈宮怕會為笑柄,我代宗門,向秦道友表示謝。”肖秋水開口道。
“不必客氣,秦某也是恰巧遇上,你們可查出這位魔道真君的來曆?”秦風問。
肖秋水搖頭,道:“修煉心魔的真君,都是極為詭異,暫時還沒有查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說罷,肖秋水一笑,道:“秦道友,我是沒有想到,你會來拜訪我,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什麽事,還請告知。”
畢竟,和秦風也隻是在天虛觀認識,話都沒說一句,就更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