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祈安想了下,說:“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之前那個男人還有沒有在糾纏?”
不過他又想了想,宋語歌是有老公的人,而且人家的老公還那麼厲害,好像不到他來心。
朱子盈很快反應過來,梁祈安說的是那天在飯店,宋語歌遇到的那個男人。
擔心那男人是殺手組織的人,剛想跟梁祈安說以后不要再摻和這件事,余克便道:“你放心,我們慕先生把慕太太照顧得很好。”
朱子盈想笑,卻又覺得這個時候笑不太好,只能憋著。
雖然慕南晟不在,不過,還有一個對他忠心耿耿的余克在呢。
更何況慕南晟對余克來說不僅僅是老板,還是兄弟。
看著自己兄弟的人被其他男人覬覦,余克的心里肯定很不爽。
“嗯,那就好。”梁祈安笑了笑,“我知道,慕先生肯定會保護好。”
說完,他對朱子盈點了點頭,道:“我先走了。”
“好。”
梁祈安走后,朱子盈忍不住了余克的臉:“你呀,干嘛對人家那麼不客氣?”
“看他那樣就知道沒安好心,我干嘛要對他客氣?”余克撇了撇,“還敢跟慕先生搶人,真是活膩歪了。”
“人家哪有搶?人家真是關心而已。”朱子盈說,“這明明是暖心大哥哥。”
余克嗤笑一聲,道:“那要是這個時候,有一個妹妹出現,對我和慕南晟噓寒問暖,你會怎麼樣?”
“錘你們的腦殼。”朱子盈面無表地說。
“你看,你是不是也覺得……等等,為什麼是錘我們的腦殼?”
“因為你們給那個妹妹機會了啊,你們要是不給機會,能對你們噓寒問暖嗎?”
余克:“……”
這話簡直是讓他哭笑不得。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現在,男人劈之后,很多人第一時間想著的都是去找小三,其實小三該死,那個男人也該死。反正,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會先錘你的腦殼,再解決那個小三三。”
“等等,你簡直是越說越嚴重了,我怎麼可能會劈?”
“哎呀,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嘛。”
“不行,不許舉這樣的例子。”
“我想吃糖炒栗子。”
“你別轉移話題!”
兩人正打鬧著,宋語歌已經換好了服,從化妝間走了出來。
“你倆干嘛呢?”
“教育教育他。”朱子盈說,“省得他老是沒大沒小。”
余克心里有點委屈,但是余克不說。
“對了,剛剛梁祈安來找你了,又說起了那個男人的事。”朱子盈皺了皺眉,“我有點擔心……”
宋語歌神也凝重起來:“這件事我跟慕南晟說了,他說不一定是那個組織的人。不過,我也怕會出什麼意外,我回去跟慕南晟說一聲,讓他手下的人也留意一下,別讓梁祈安因為我的事被連累。”
“什麼?保護他?”余克不可置信地問。
“我不希邊的任何人出事。”宋語歌苦笑。
更不希邊的人被連累。
“別這麼小心眼了。”朱子盈了他的耳朵。
余克更委屈了,看來,他剛剛跟朱子盈說的,轉眼就全忘了。
不過梁祈安這事兒,好像也確實不能用那麼簡單的思維去想。
宋語歌,也只是不想余生都在愧疚中度過罷了。
……
晚上,何遠澤帶林珊珊出去吃晚飯。
雖然他不太放心林珊珊出門,但是林珊珊在家里憋太久了,平時散步也只是在家附近,很想出去逛逛。
何遠澤想著自己在邊應該沒事,便帶來了一直想吃的這家店。
看著林珊珊吃得開心,他心里也高興。
“要是落落還在家里住就好了,帶一起來,肯定喜歡吃。”林珊珊說,“不過,有夜非寒在,肯定也會照顧好。”
“哼。”何遠澤冷哼一聲,剛想說什麼,手機鈴聲卻響了。
“什麼事?”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說了什麼,何遠澤頓時臉一變:“什麼?怎麼會讓跑了?你們是干什麼吃的?”
跑了?
林珊珊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眉頭微皺。
能讓何遠澤這麼說話的……是徐月桂吧?
今天何遠澤讓人把徐月桂送到鄉下去了,難道是跑了?
“還不趕去找!別讓惹出什麼事來!”
放下電話,林珊珊問:“怎麼了?是徐月桂嗎?”
“嗯。”何遠澤沉著臉說,“這群蠢貨,在送徐月桂去鄉下的路上,徐月桂說想去洗手間,他們就找了個公共洗手間讓去,但是因為是洗手間,他們不方便進。等了好久都沒見徐月桂出來,他們大著膽子進去看,發現徐月桂已經不見了。”
“看來是一直謀劃著逃跑。”林珊珊苦笑道,“我就知道,不可能甘心這麼被送走。”
“這個該死的人!”何遠澤憤憤地說,“我爸當初為什麼要招惹他!”
其實何遠澤心里清楚,何岳也不是什麼好人。
背叛妻子的男人能是什麼好人?
但何岳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縱然心里不滿,也不能對何岳做什麼。
“你先別生氣。”林珊珊安他,“一個人,上也沒什麼錢,能跑到哪里去?早晚會找到的。”
“嗯。”何遠澤雖然心里著急,但是也不想在懷孕的妻子面前表現太多。
他笑了笑,說:“說得對,早晚會把抓回來。”
“這件事要不要跟南梔說一聲?”林珊珊說,“萬一徐月桂喪心病狂,想對何南梔手……”
雖然覺得不可能,哪有這樣的母親?
但是,對徐月桂這種人,還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衡量。
“嗯。”何遠澤點頭,“我會跟夜非寒說的。”
林珊珊低下頭繼續吃東西,可是心里卻有些不安。
徐月桂這一跑,肯定不可能只是跑到一個地方躲起來這麼簡單。
到底想干什麼?
……
深夜,宋語歌還在夢中。
夢到自己邊的朋友全都倒在泊里,而只能站在旁邊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卓雨萱一直以為她注定要跟舒逸然在一起,到頭來才發現她並不是舒逸然注定的那個人。 她這一生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舒逸然,得到的卻是此生最刻骨的痛。 若是可以,她希望時光能停留在認識舒逸然之前。 “舒先生,我們不熟,請自重。” “不熟?不熟你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我?”
那晚,司彥將花以沫按在自己的婚床上,以絕對掌控的姿態迫她綻放。她失去自主權,咬牙忍耐。他卻咬著她的耳朵不住的誘引:“沫沫,說你想我!”“司彥,我想你去死!”“別說這種話,你應該不希望你姐姐守寡。”花以沫一直覺得司彥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可最后她瀕死的時候,這個神經病拉著她的手說:“沫沫,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