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吧。”宋語歌說,“把牙酸倒了,我可不管。”
慕南晟氣得去撓,宋語歌想笑,又怕吵到別人,憋得差點不上來氣。
“錯了,老公,真錯了!”
實在堅持不住了,宋語歌只好求饒。
“哼。”慕南晟總算放開了,一臉的傲。
“你,你還說我,難道你就沒有前友嗎?”
“我哪有什麼前友?”慕南晟十分自信。
宋語歌:“……”
他好像還真沒有!
“你有前男友,我卻沒有前友,太不公平了。”
宋語歌瞇起眼睛,手去扯他的耳朵:“怎麼著,你還想要前友是不是?”
“不,不是……”
“你想不想要個前妻啊?”
“不想,真不想,老婆,我錯了。”
“那你剛剛還說那種話!”
“我的意思是……”
慕南晟好不容易從宋語歌的魔爪下解出來,握住的手,可憐兮兮地說:“我要你用下半輩子來補償我。”
宋語歌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想什麼呢?我下半輩子本來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
慕南晟一想,好像也對。
他可真是被給弄糊涂了。
他攬過宋語歌的肩膀,兩人繼續看天上的星星。
“以后,等我們老了,我們就到鄉下來買一棟房子,然后每天晚上在院子里這樣看星星,好不好?”
“好。”
“然后你要每天做飯給我吃。”
“好。”
“但是我們得找一個信號好的地方,要不然我就沒辦法打游戲了。”
“好。”
“你怎麼就只會說這一個字?”
“因為我全都聽你的呀。”
……
何南梔從噩夢中驚醒。
睜開眼睛,眼底還帶著微微的恐懼。
這是……在醫院嗎?
“南梔!你醒了?”
聽到有人,何南梔轉過頭,就看到何遠澤和林珊珊正站在床邊,擔心地看著。
“哥,嫂子,我……”何南梔了,似乎想說什麼。
“沒事,你別害怕。”林珊珊安道,“現在已經沒事了,有我們在。要不要先喝點水?”
何南梔點了點頭,林珊珊去給倒水,這才看到,在病房的角落里,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是夜非寒嗎?
“南梔,來,喝點溫水。”
林珊珊在杯子里上吸管,讓何南梔喝。何南梔一口氣喝了大半,覺好了不。
“哥,秦龍他……”
“你放心。”何遠澤一聽到秦龍的名字,臉便沉下來,“他沒死,還活蹦跳的。”
何南梔點點頭,心緒復雜。
當時為了自保,拿煙灰缸砸傷了秦龍的頭。
其實不愿意為一個殺人犯,但是,又恨不得秦龍去死。
何遠澤看著何南梔的神,似乎是看出在想什麼,便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我會讓他知道,咱們何家的兒,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嗯。”何南梔點點頭,“哥,謝謝你。”
“跟你哥還客氣什麼?”
何南梔想起站在角落的那個人,便開口問道:“夜大哥也在嗎?我想見他。”
在被秦龍困住的時候,的腦海里,首先浮現出來的人,便是夜非寒。
要是那個時候,他在邊,就好了。
他是支撐反抗下去的最大信念。
何遠澤的臉更難看了,雖然現在何南梔已經平安無事,但是他心里還是對夜非寒很是不滿。要不是夜非寒沒按照說好的那樣來接何南梔,也不會遇到這麼大的危險。
“哥,我想見他。”何南梔又說了一遍,何遠澤無奈,只好轉過頭去,對站在角落里的那個人說:“喂,南梔想見你,你過來。”
夜非寒一愣,其實他有點不敢見何南梔,但是現在既然何南梔都說要見他了,他也只好走到床邊,一臉愧疚地看著。
何遠澤本來在盯著夜非寒,突然覺有人捅了捅自己的腰。
他一轉頭,就看到林珊珊正對他眉弄眼。
他知道是什麼意思,想給夜非寒和何南梔一個單獨的空間。
可是……
林珊珊見何遠澤不肯走,只能強行把他給拉了出去。
“哼……那臭小子,我不想讓南梔和他在一起了。”何遠澤站在走廊里,氣憤地說。
林珊珊被他給逗笑了,抬手他的頭:“好啦,順順,不生氣了好不好?這種事,其實夜非寒也不愿意發生的,不能全怪他,秦龍才是罪魁禍首。”
“話雖如此,可是,如果他都不能保護南梔,那我怎麼放心地把南梔給他?”
“他的確是還有些心,但是,你相信我,經過這件事,他一定會起來的。”
“哼,你就知道幫著他說話。”
“我哪有,我這也是為了南梔著想。”林珊珊說,“你看南梔這個樣子,明顯還是放不下夜非寒,如果你強行不讓跟夜非寒在一起,你覺得他會開心嗎?”
何遠澤一愣,他不得不承認,林珊珊說得有道理。
“唉!”何遠澤忍不住嘆了口氣。
病房里,何南梔用手臂撐著,想坐起來。
夜非寒連忙上前把給扶起來,還拿了個枕頭,放在后,給靠著。
“夜大哥,讓你擔心了。”何南梔說。
夜非寒的心一陣陣地痛著,他想去握何南梔的手,但是又不敢,只能開口道:“你別這麼說,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食言,我不該不來接你出院,南梔,對不起。”
“不,不是的!”何南梔趕說,“我沒有怪你,說實話,也怪我自己太傻了,隨隨便便就上了車,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不,怪我。”
“怪我,怪我。”
夜非寒笑了,輕聲說:“好了,我們就別再爭論這個了。不管怎麼說,你這次平安無事,真的太好了。如果你……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何南梔出事,恐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何南梔看著他又愧疚又關切的神,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種沖。
突然坐直了,在夜非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快地在他的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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