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也不用太擔心,靜思那是傻人有傻福,你別看冒冒失失的,但心中也是知分寸的。”唐念安的說著:“你看去明州,不也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
“那是有爹護著。”林二丫聽著這話,角更是直,道:“你是不知道,你爹回來就跟我說,靜思那就跟放飛的野馬一樣,拉都拉不住。”
“娘,那到了上京,也一樣有你們護著。”唐念被這野馬形容著給逗笑了。
三天的流水席過后,就該收拾收拾東西去上京了。
最終,決定把唐耀放在唐念邊養著,他們夫妻則是帶著雙胞胎姐妹進京。
“大姐,還是我最好,對大姐不離不棄了。”唐耀抱著唐念的手,一副自己才是最好的樣子。
“臭小子,跟了爹娘,你長大后,也要保護三個姐姐。”唐慶峰一把將兒子抓了過來,直接就拎到了院子外道:“我們父子就要分別了,今兒個,我要好好檢查一下你的基本功,別以為跟著大姐,就不用練了!”
唐慶峰抓著兒子,今兒個,不給兒子一個終難忘的記憶,他就不姓唐。
“你小心著點。”林二丫提醒著。
“放心,他是我兒子。”唐慶峰先考校了一下他的基本功,又跟他對打,其實就是練唐耀。
沈家,唐家,曹家,都陷了即將離別的緒里。
盧惠寧更是驅著馬車,特意來了曹家屯,盧惠寧拿著親手繡的荷包,在月的掩映下,送了出去:“祝你一路平安。”
“這,這是你親手做的?”曹斌斌看著那巧的荷包,還帶著淡淡的香味,眼睛都亮了起來,他糙的手在上了又,才手接過荷包,道:“繡的真好,這料子也好。”
曹斌斌拿著荷包,也不敢多,就怕這麼好的料子,被他糙的手,給的勾了。
“你不看?料子喜歡不喜歡?”盧惠寧看著他那珍視的模樣,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氣,泛紅的臉頰,月的掩映,讓的目悄悄打量著曹斌斌。
說實話,曹斌斌會選擇,還是很意外的,以為,會選擇溫又賢惠的姐姐,而不是存在最不強的。
那日參加賞花宴的時候,也沒抱什麼心思,就在莊子里的花園四逛著,王妃家里的月季開的真好看,的、紅的、白的、黃的、紫的各異,一時看迷了眼。
一不小心,就在那月季林子里,崴了腳,當時人多,再加上又是賞花宴,便打算裝作沒有傷的樣子,可,這腳崴了實在是太疼了,就讓丫鬟去找些冰,打算冰敷一會。
一個人,在陌生的月季林子里,看到旁邊有涼亭,就想著去休息一番,誰知道,就在月季林里干活的曹斌斌撞了一下。
曹斌斌主幫將崴腳給扭正了。
盧惠寧悄悄打量著曹斌斌,個子高,材魁梧,給人一種安全,看起來憨憨的。
“好看,我不。”曹斌斌搖頭,恨不得將他那糙的手給藏起來道:“這料子太好了,我怕……壞了。”
“噗~”盧惠寧輕笑,道:“壞了,我再給你做,這荷包,不就是給你放碎銀錢的?若是你都不敢,豈不浪費了?”
“嘿嘿。”曹斌斌如寶貝似的塞到懷里,道:“二小姐,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珍視荷包,到了上京,你喜歡什麼,我給你送。”
“什麼都可以送?”盧惠寧看著他憨憨的樣子,倒是一點兒都不像大姐嫌棄的那樣大老,不是還怕把荷包弄壞嗎?
“對。”曹斌斌點頭。
“那……”盧惠寧拉長著語調,看著他道:“那就每月給我送一封信,親筆信。”
“啊?”曹斌斌呆了,他,那狗爬的字,能見人?
雖然他跟著姐夫一起,也學了字,識了字,但,那字狗爬一樣,他能認識,寫出來,別人就不一定認識了。
“對。”盧惠寧肯定的點頭,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模樣,以退為進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盧惠寧眨著眼睛,話雖然沒說,但那眼底的失,讓曹斌斌口而出:“我愿意。”
“那,我可就等著你的第一封平安信了。”盧惠寧滿眼期待的看著他。
曹斌斌點頭,拍著脯保證,等送別盧惠寧的時候,他站在原地,看著馬車都走遠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懊惱。
“完了完了。”曹斌斌想著自己怎麼能夠這麼沖的就答應下來呢?
“大哥,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曹崔崔遠遠的看著人走了,才走上前,就聽著曹斌斌的話,他道:“你跟大嫂才訂婚,你就要去上京了,怎麼也不說點好話呢,還惹人生氣。”
“啪。”曹斌斌一掌拍到了曹崔崔的肩膀上:“崔崔,你可得幫我。”
“嘶。”曹崔崔只覺得肩膀就像是被一座大山給了一般,疼的他嗞牙咧的,他沒好氣的說:“大哥,你和大嫂的事,我可幫不了。”
“不用,你幫我寫字。”曹斌斌眼熱的看著他,和他相比,曹崔崔不僅長相更加斯文,就連這字,寫的也斯文!
“寫字?”曹崔崔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這手是拿刀拿劍的,要寫字干嘛?”
以前學的時候,曹斌斌就說,他以后要像姐夫一樣拿刀舞劍的,一寫字就渾像是被蟲子咬一樣。
“不會,大嫂要你寫字的吧?”曹崔崔的眼珠一轉,沒等曹斌斌說話,他就笑的捂肚子。
曹斌斌面無表的看著幸災樂禍的弟弟,他道:“你笑一笑就算了,別過分啊!”
“不行,我忍不住。”曹崔崔笑的捧著肚子,他一看到曹斌斌就想笑:“大哥,終于有人能治你了。”
曹斌斌揚起拳頭,拉著曹崔崔到旁邊道:“來來來,陪我打一套拳。”
“別。”曹崔崔拒絕的話語,本沒有用,曹斌斌的拳頭帶風的呼了過來,曹崔崔狼狽的躲開,一邊大喊道:“大哥,我,我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