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一天,晚上終于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起來,金穗便教妹妹制作烤豆腐的要領。吳海蘭吃過早飯過來,三人又開重復昨天的工作。
到下午,金穗擔著剛出鍋的新鮮豆腐,在孟家灣及附近的大隊售賣。幾天沒磨豆腐,人家還怪想念的,買豆腐的時候順帶打聽了一下最近的向。
賣豆腐回來,金秀帶著娟娟婷婷摘桑葉,豆腐片有一批已經烤好了,晚上就可以吃一頓豆腐宴。
準備做晚飯時,孟廣安帶著孟思明來了,肩上扛著一個蛇皮袋,看上去很重,得他有些氣。
金穗趕上去接:“這扛的是什麼呀?”
孟廣安朝擺手:“你扛不的,快找個地方給我放下。”
金穗騰開子,讓他把袋子放到孟思昭原來睡的那個屋子去。放下之后,孟廣安才打開袋子給看:“這是兩樹芭蕉。”
村子里水果種得,無非就是桃啊李子杮子之類,這會兒又不是季節。唯有這芭蕉,一年四季都有。
金穗看著那一袋青皮芭蕉,皺著眉頭問:“這哪兒來的?這麼多還得找個大缸子捂。”
孟廣安咧開滿黃牙笑:“就是知道你這兒缸子多,才送過來的。你明天曬點稻草,再折幾苦楝樹枝,曬了一同放進去。這樣捂出來的芭蕉好看些。”
孟思明搶著說:“明天我去折樹枝。”
金穗抿:“行了,這些活不用你干,明天你老老實實去學校上課吧。”
金秀摘了桑葉回來,看到這一袋子芭蕉,興地說:“想不到還有芭蕉吃。”
孟廣安炫耀地說:“這是我在屋后的山腳下種的,種了好幾年,都長好大一叢了。”
金秀看著姐姐說:“姐,孟叔現在對你是越來越好了。”
金穗不回答,看向孟廣安:“跟我們一塊兒吃飯?”
孟廣安擺擺手:“不在你這兒吃了,剛才背了芭蕉,忘記給你帶些糧食過來。明天下工再讓思明帶過來吧。”
金穗也沒拒絕:“那也行,我這兒現在還有糧,還能多吃幾頓。”
說完撿了幾塊烤豆腐片,讓他帶回家去吃。孟思明想留下吃晚飯,孟廣安不同意:“這會兒你哥不在家,一會兒天黑了你嫂子還得送你回家,多麻煩。”
孟思明倔強地說:“那我可以自己回家。”
金穗說:“晚上你過來接他吧,就當是散步了,反正也不遠。”
孟廣安不再反對:“那也行,我晚點過來接他。你小子吃飯,多幫你嫂子干活,知道沒?”
孟思明敷衍地點頭:“我知道了。”
孟廣安就走了。待他走之后,金秀又說:“見鬼了,姐,你這公公原來對你可冷漠了,現在怎麼又送芭蕉又要送糧食的?”
金穗瞪一眼:“人吶,認清現實之后就跟原來不一樣了。”
金秀抿笑:“那你是怎麼讓他認清現實的?”
“他又不是傻子,只要我把你姐夫的工資拿住了,他們就知道現實跟他原來想的不一樣。”金穗說。
“太深奧我還是做飯去吧。”金秀蹦著跑開了。
孟廣安過來接思明回家的時候,給背了十斤糧食過來,又順道給折了兩支苦楝樹枝。
苦楝樹有一不太好聞的味道,花開得倒是好看,到冬天葉子全落,春天才重新發芽。
金穗對這樣客氣的孟廣安有些不習慣。說:“爸呀,以后這些小事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干的。”
“這就是舉手之勞。你一天在家里這麼忙,思昭走了,我照顧你也是應當的。”孟廣安說。
金穗撇:“你還是照顧一點吧,你現在跟陳大春他們一起過呢,你要照顧得太多,胡慧芳意見老大了。”
“哼!我怕?”孟廣安不屑地說。
金穗悄悄朝金秀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孟廣安送來的芭蕉,與稻草和苦楝樹葉曬了一天的太之后,被裝進了一個寬口大缸里。金穗用兩個蛇皮袋蓋在上面,又鋪了層稻草,當做封。
這邊捂好芭蕉,孟思昭乘坐的綠皮火車進了南濱火車站。
在火車上窩了兩個晚上,孟思昭覺得渾都不得勁。下車之后,他先腰踢踢,拎著行李包向出站口走去。
猛虎營的駐地并不在南濱市城,而是在離市區三十公里外的郊區。那兒沒有火車,得坐兩個小時的客車。
這會兒不知道還有沒有客車。孟思昭計劃好了,如果沒有客車,走路回去也是可以的。作為猛虎營的一名偵察連長,奔襲是一項必備的軍事素質。
沒想,走到出站口,就看到一輛軍綠的吉普車停在外頭。開車的竟然是他的通訊員姚興國。
看到自己的連長,姚興國趕忙跳下車,朝他奔過來,先敬了個禮,然后說:“連長,可算是把你接到了。”
孟思昭納悶:“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并沒有讓你過來接我。”
姚興國回頭看了一眼車子,隨后指導員王江跳下車,過來說:“算你小子走運。今天正好到團部開會,讓你撿了個便宜。”
孟思昭更納悶:“我也沒告訴你我今天到呀。”
“嗐,這不是我估著你也快回來了,我到這兒到運氣。我說你小子也真是的,不早不晚正好趕上,這是什麼運氣呢?”王江揄揶道。
孟思昭難得出一個笑臉說:“這是好運。”
王江上下打量他:“喲,回一趟家覺你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好像過得滋潤的。”
他謙虛地說:“還行。”
王江不信:“還行?別吹了,就沖你三年沒回家,你那媳婦肯讓你好好過?”
孟思昭:“過得好的。”
王江拍拍他的肩膀:“老孟,我們也是多年戰友了,你對我不必飾太平,你過得憋屈哥們兒我是理解的。”
孟思昭斜眼看他:“沒憋屈,好的。”
王江仍舊是不相信。畢竟此人沒回家探親前,還問過自己是不是該離婚。
隨后兩人一起上了后車座,姚興國啟車子。車子開之后,并不是直接回駐地,而是去了軍區的醫院。
孟思昭納悶:“是誰傷住院了嗎?”
王江搖頭:“沒有,是溫醫生到這兒來學習半個月,今天也正好結束,我們接上一起回去。”
孟思昭在腦子里想這個人:“溫醫生?新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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