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屯兵於走馬嶺下的漢水邊,前方就是狹窄的金牛道,後方則是遼闊的漢中平原。
「羊將軍,已經打探清楚了:金牛道往西南而行一百八十里就是平關,由蜀將諸葛攀、諸葛綽引兵四千鎮守;我軍北面是平城,南面是定軍山。」
「這兩皆是險地,蜀軍為何沒有派人鎮守?」羊祜疑地說道:「若兩各駐一軍,我如何敢長驅直平關?諸葛瑾究竟意何為?」
「羊將軍,你不是已經說出答案了麼?」韓琮呵呵笑道:「金牛道山路崎嶇,大型裝備和糧草運轉困難,若蜀軍在平城和定軍山各駐一軍,我金牛道必被蜀軍截斷退路。蜀軍未在此二駐軍,正是我進金牛道。」
「羊將軍,韓將軍所言甚是!我要不要搶先佔領平城和定軍山?」王凌正說道:「只有確保我退路和糧道安全,我才敢放心地去取平關啊!」
「不必了!」羊祜四周看了看,肯定地說道:「我駐軍平城和定軍山又有何用?蜀軍援兵只有三萬,他們要想阻我歸路,必會屯兵於漢水,扼住金牛道的出口。傳令:韓琮,你引三萬大軍駐於此,多紮營寨,確保我金牛道之糧草和退路安全,若蜀軍來攻,務必死戰!」
「諾!」
「令狐愚,你引兩萬兵馬返回石泉,確保午口、石泉至黃金圍的糧道暢通。」
「羊將軍,若是末將去了石泉,你就只剩三萬兵馬。據言平關易守難攻,這點兵馬恐怕……恐怕難以破關吧?要不,將圍困漢中諸城的一萬四千兵馬也調來,集中四萬四千銳去取平關,這樣可保勝算;再者,太傅令我不要擔心糧草,他必會派大軍將糧草從子口運至黃金圍,末將若駐兵於石泉,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兩萬兵馬?」
「不,絕無浪費!本將信不過太傅的弟弟和幾個侄子。」羊祜毫不客氣地說道:「這些人除了司馬之外,全是無能之輩!我在漢中仍有九萬多大軍,如何敢把自己的退路和糧道給他們把守?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令狐將軍,羊將軍所言甚是!」韓琮謹慎地說道:「黃金圍至午口,這一段只有給你親自把守,我才敢放心地去取平關;當然,我圍困漢中諸城的一萬多兵馬也不能撤走,否則,黃金圍至平關的糧道也可到蜀軍的襲擾。」
羊祜點點頭,鄭重地說道:「我此次深漢中直取平關,只有保證午口和此的漢水隘口不失,我才敢放心地進兵,這兩要地,就拜託韓將軍和令狐將軍!」
二將領命之後,羊祜又對王凌說道:「王將軍,你我去取平關,切不可急燥。就由你率三千兵馬緩緩先行,確保金牛道沒有蜀軍埋伏,我自率大軍隨後趕到。」
「羊將軍,蜀軍在略還有三萬援兵,我就這樣兵進平關,是不是太過急燥?」
「也不算急燥!只要我大軍兵進平關,這支部隊必會沿嘉陵道來援。」羊祜冷冷地說道:「我大軍近平關時,我先不攻關,而是以一軍阻住小道,讓這支援兵無法馳援平關;同時,我會調集圍城兵馬,以及韓將軍的部分兵馬阻住沮水和褒斜道,將這支援兵困死在山道之間。」
「羊將軍,若能堵住各出口,確實很容易困死這支援兵。」王凌肯定地說罷,卻又疑地問道:「羊將軍,這支援兵為何始終駐於略?為何沒有增援平關以及漢中諸城?諸葛瑾用兵謹慎,他怎會犯下此等錯誤?」
「王將軍,你還是沒明白,諸葛瑾不是犯錯,而是太過謹慎,或者事出無奈。」羊祜正說道:「首先,這支援兵只有三萬,他自然不敢出現在平原地帶,否則,必被我三倍的優勢兵力首先聚殲;其次,諸葛瑾不確定漢中諸城能否守住,他要依靠這支兵馬隨時支援漢中諸城;當然,他也想借這支部隊,與平關的守軍一同夾擊我攻關的兵馬,他卻不會想到,我不會首先攻打平關,而是先將這支兵馬阻於嘉陵道以北,使他不能支援平關。」
王凌半信半疑地點點頭,羊祜笑道:「這還不是最重的!王將軍,你別忘了關中還有七萬蜀軍!諸葛瑾只有保證這支部隊不被我吃掉,只有確保略穩固不失,他才能保證關中的兵馬能安全撤回漢中;因此,這支援兵雖在略,他們卻畏首畏尾,難有大,我可放心地進兵。」
羊祜說罷,王凌不再疑,幾將各自領命而去。
魏軍的各路兵馬部署很快就傳至漢中城,諸葛瑾對羊祜的謹慎佩服不已。
「太子,羊祜的部署毫無破綻可尋,我既無法截斷午口,也無法截他漢水隘口,他的退路和糧道通暢,我該如何破敵?」
「諸葛將軍,羊祜看似有九萬多大軍,但他要分兵把守各糧道,能用於攻打平關的兵馬並不多。我平關易守難攻,又有諸葛樊和諸葛綽把守,可保萬無一失;其實,羊祜的部署看似四平八穩,他卻忽略了樂城與漢城之間廣闊的平原。」
「太子,你的意思是……」
「諸葛將軍,從子口至平關,實際距離有千里之遙,羊祜的糧道可分為三段:第一段,自然是子午道至黃巾圍,這是羊祜最重視的地方,除了司馬懿的運糧隊之外,羊祜另派令狐愚引兵把守,這一段我難以下手;羊祜的第二段糧道就是金牛道,他以韓琮引兵三萬守在漢水邊,這一段我也難下手。」
「太子的意思是……襲擊黃金圍至漢城之間的糧道?」
「諸葛將軍,羊祜以為引兵圍城我就不敢出,他也忽略了我駐於略的三萬援兵。在羊祜看來,這支兵馬的目的是支援平關,或者確保我關中部隊的退路安全,他就大錯特錯了!若我以這支兵馬襲擾他在漢中平原的糧道,他如何應對?」
諸葛瑾明白了劉璿的計劃,卻疑地問道:「太子,若我是羊祜,必以各城外的一萬多圍城兵馬,再集結韓琮、令狐愚的五萬大軍加以圍殲,魏軍是我的兩倍之多,我如何敢出?」
「諸葛將軍,黃金圍至漢水隘口二百多里,漢城、漢中、樂城皆在我手,羊祜如何以六萬兵馬殲我三萬援兵?就算我暫時不襲他的糧道,只將這三萬兵馬分屯漢、樂二城,羊祜也會抓狂!他防得住我一日,防不住我三日,五日,我有的是時間陪他玩!」
諸葛瑾仍有疑慮,鍾會和諸葛瞻則信心百倍,劉璿令道:「給略傳令:張梁、甘瑰、馬忠,引一萬五千兵馬,沿沮水而出,擊退沿途襲擾之魏軍,屯兵於漢城;張紹、黃崇、張畯,引一萬五千兵馬沿褒斜道而出,至漢中城屯紮。」
……
關中。
涇河自北部的崇山峻嶺間蜿蜒而出,自北向南一百多里后匯渭水。
胡綜、周魴二將在水西岸搶扎木筏之時,朱然、施績也在涇以西紮寨並搶扎木筏,做出渡河之勢。
「州將軍,涇河的水流並不大,蜀軍扎那麼多木筏,他們的目標,恐怕不是涇吧!我在涇修築工事,蜀軍傻了才會在涇渡河!」賈充憂心忡忡地說道。
「沒錯,蜀軍犯不著與我在涇拼。」州泰指著下遊說道:「蜀軍只需往下流幾里扔下木筏,自可沿著涇河渭水,輕易迂迴到我後,或者是灞水,甚至能直取潼關!我兵力有限,無法設防,得向太傅請求增兵才是!」
「若蜀軍在半月前兵臨涇河,太傅必會馬上發兵來援。如今……哼!如果涇被圍,唯一的援兵就只有屯於子口的一萬兵馬,或是從潼關運糧的兩萬兵馬,除此之外,哪裡還有援兵?」
「太傅一心想著復仇,想要速破平關,以此迫諸葛恪撤軍。現在看來,恐怕羊將軍還未攻破平關,潼關卻先被蜀軍所得。唉!朱靈和司馬多次勸說,太傅仍不重視涇河的防守,遲早要生!」州泰憤憤地說道:「自從司馬昭被斬,太傅心裡就只有仇恨,很難聽進別人的意見。」
「州將軍,我在涇水一線兵力薄弱,既然太傅無法調兵馬來援,我可向押糧的司馬輔和司馬翼求援,請他們多加註意渭水一線。」
「賈將軍,你太看得起這兩個庸將!」州泰無奈地說道:「他們手上看似有兩萬大軍,從潼關往子口運點糧食都難以勝任,你還敢指他們增援渭水?」
賈充猶豫多時,咬牙說道:「罷了!我引一萬兵馬去往下游,切注意渭水一線,再請水的張特、石苞二將也派點兵馬來援。」
「僅僅引兵去援下游,這還遠遠不夠!若蜀軍分一軍從上游渡河,我又如何應對?」州泰無奈地搖搖頭:「涇河長達一百多里,皆可渡河,咱手上才這麼點兵馬,遲早被蜀軍撕開一個缺口,涇河早晚會失守,我得另想辦法!」
「州將軍,你的意思是……」
「賈將軍,蜀軍重返關中,以四萬大軍虎視涇河,我得做好兵敗的準備。」州泰鄭重地說道:「張特、石苞二將我指不上,司馬輔、司馬翼我也指不上。為防萬一,我可兵分兩支,我引一軍鎮守涇,你引一軍去下游巡視渭水。涇河一旦破蜀軍攻破,我速引大軍退往華,你就引兵退往灞河。如此一來,縱然渭北全線失守,我還可暫保潼關、華、灞河至子口的糧道和退路暢通。」
「唉!也只能如此了!」賈充長嘆口氣,無奈地說道:「希渭北一敗,能讓太傅儘快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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