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船是咋回事?」劉閃指著那艘奇怪的船問道。
「陛下,那條是商船。」
「商船?吳國的?我大漢跟吳國正在打仗,這也能通商?」劉閃覺很奇怪,問了好幾個問題。
「陛下,我軍跟吳軍有過約定,雙方戰旗的就是商船,雙方的戰船都不得攻打它!」高翔說道。
劉閃仍有諸多疑,蔣舒又解釋道:「春節前,陛下不是同意了孟局長「保護商旅」的奏表嗎?吳國的商船通過海路將糧食、礦石、藥材等資賣往我國的趾郡,我國則向吳國出售二鍋頭和織品,這條船上裝的肯定是那些商品。」
劉閃突然想起,自己稱那種高度的白酒為「二鍋頭」,沒想到眾將領甚至孟也學了去,他們也開始稱其為「二鍋頭」。
劉閃還尋思著將這東西徵收重稅,沒想到孟已經將其銷售到了吳國,即然吳國願意買這東西,想必孟不會讓自己吃虧吧!
「這東西多錢一壇?」劉閃好奇地問道。
「陛下,末將聽說,蜀中各地大約300銖一壇,賣給吳國商旅的價格,末將不知!」
聽聞蔣舒說的價格后,劉閃嚇了一大跳:300銖!300銖!孟真的夠狠!這是540斤稻米的價格!如此高昂的價格,恐怕只有世家門閥才消費得起!
「對了,這酒是蜀中哪個世家釀的?是否有私釀?」劉閃越發好奇,想看看到底是誰賺了這麼多錢。
「陛下,這酒是財政局下屬的酒坊釀的,蜀中其他的酒坊都釀不出這種酒,孟局長他……沒告訴陛下嗎?」
「可能朕給忘了。」劉閃愕然地說道,上次那幾個大臣過來的時候,劉閃正想著其他的事,並未在意此事。
劉閃本以為孟只是在用銖錢掠奪吳國的資源,沒想到他掠奪得如此徹底,反手又將吳國的銖錢收囊中,簡直就是「兩頭通吃」。
劉閃懷念著二鍋頭的味,不口水直流,狠狠地說道:「讓上游注意一下,如果還有商船過來,咱就偽裝山民,全給他劫了!」
「陛下,這……不太好吧……」
「怕啥?吳國境的山民那麼多,偶爾劫個一兩次,誰知道是咱乾的?就這麼定了!劫過來咱慢慢喝!」
「陛下英明!貂將軍麾下的山民很多會說鄱一帶的方言,吳國的商旅必不會起疑!」
「你立刻返回岳告訴刁將軍,然後率2萬步卒在岳渡江,去對岸的底!」
蔣舒欣喜地領命而去,劉閃又觀察著對岸的洪湖城,心頭的疑仍未解開,他現在仍不知道吳軍的部署,甚至吳軍的主力在哪裡都還沒弄清楚。
江北,樊城。
呂祥引兵5千,攜大量的攻城裝備來到樊城西門,他經過漢水時,北岸的樊城和南岸的襄都無魏軍出城襲擾,足見滿寵死守城池的決心。
這個時代的城池攻防戰,對於守城的一方來說,如果不是兵馬極,守將絕不會把所有兵馬都屯於城中,因為這樣極易被對方掐斷糧道和通信,對於守城十分不利。
滿寵麾下有15萬兵,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守住襄,但他不會傻到將15萬大軍全部屯於襄,這相當於自尋死路。
上次的襄之戰時,前將軍關羽領兵攻打襄,久攻不下便繞至樊城,水淹樊城大破魏軍之後,曹一度嚇得要將獻帝遷出,在部將的建議下,曹選擇跟東吳聯手,使得關羽的後院起火才扭轉了戰局。
滿寵為久經戰陣的魏國名將,此時他要守住襄,但他的防重點卻不在襄,而是樊城和樊城的周邊。
滿寵在樊城的城中屯兵2萬,樊城以西10里的鄧縣屯兵2萬,再往西,漢水邊的山都屯兵3萬;樊城以北的黃集、古驛、樊城以東的峪山各屯兵1萬,除此之外,剩餘的5萬大軍才屯於襄。
即便如此,這5萬大軍也不是全部屯在襄。滿寵在襄城南部署了3座大寨,在城東漢水拐彎的開闊地帶也扎有一座大寨,這4座大寨和城中各有1萬兵。
滿寵這樣的部署可謂是無懈可擊,由於各部之間相距不過10里,既可以相互應援,又保證了漢水以及各個方向的糧道和通信。
魏延屯兵於樊城以西,探馬將周邊的魏軍部署報於姜維后,姜維深切到滿寵排兵布陣的高明之,使得事先擬好的戰略變得極難實現。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魏延攜1萬兵馬襲樊城的南門失敗后,姜維派出呂祥攜資前去支援魏延的同時,張紹率1萬大軍屯於魏延營寨的西側,阻止鄧縣的魏兵來援;關索也領1萬兵馬屯於魏延的北側,阻止黃集、古驛方向的魏軍來援。
襄城東、北環水,西門是漢水和群山,大軍難以到達和屯紮,唯有地勢險要的南門可以屯兵,確實易守難攻;而樊城則不同,它的東、西、北皆是開闊的平原,無險可守。
在魏延看來,陛下常說「鐵打的襄,紙糊的樊城」果真不假!在自己的裝備佔有優勢的況下,在有關索和張紹兩位猛將助陣的況下,樊城將指日可破。
此時,蜀兵正在西門整兵列陣,直到50架投石車和50座井欄組裝完畢,城西和城南都無魏軍來援。
魏延領著幾十名兵卒來到城下大喝道:「城上的守軍聽著:大漢左將軍魏延在此,爾等速速開城投降!否則,城破之日,休怪本將屠城!」
城上的守軍並未答話,二話不說就來一陣箭雨,魏延趕在盾牌手的掩護下退後幾十步。
投石車砸城半個時辰后,400張蹶張弩出的標槍從天而降,城上的魏軍剛登上城頭又嚇得抱頭鼠竄,50座井欄緩緩靠近。
井欄上的500兵卒居高臨下,迅速獲得西門城頭的「制空權」,2千兵卒迅速抬著雲梯來到城下,很快就有幾百兵卒登上城牆。
就在此時,兩側的城牆和城梯,以及西側的城牆都燃起熊熊大火,漫天的標槍落在城牆上。
城上的兵卒即無法從城梯下至城,也無法繞至北門和南門,他們冒著頭頂的標槍往城中出一陣箭雨,卻沒法傷到魏軍的蹶張弩手。
在蜀軍數量眾多的投石車、井欄和蹶張弩的威攝下,城中守將典滿和夏侯和放棄了城牆的爭奪,他們任由蜀兵爬上城牆,然後再用蹶張弩施以反擊,蜀軍在無法繼續前進又無可躲的況下傷亡慘重,魏延見勢不妙,只鳴金收兵。
獲悉城魏軍的部署后,魏延對這種看似有效卻百出的城防嗤之以鼻:只要有一部分兵卒能登上城頭,以包裹全,衝過城梯或牆城跟的火海即可打開城門,這樣一來,西門必破。
想到這裡,魏延令兵將準備足夠多的石頭和繩索,為下午繼續攻城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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