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閃想悉宮中的地形,漫無目的地拐了幾個彎,徑直往一大殿走去,黃晧和幾名侍婢始終寸步不離。
「陛下,前面是披香殿,您是要見張貴人嗎?」黃晧小心地問道:「要不要小奴先去通傳一聲?」
「呃……昨夜的……嬪妃是何人?」
「陛下,昨夜正是張貴人。」
「這個張貴人是何來歷?」劉閃停下腳步后大膽地問道,心裡嘀咕著,想必黃晧不會起疑吧。
「陛下整日勞,想必不記得了!」黃晧躬說道:「陛下,張貴人乃是前西鄉候、車騎將軍張飛的兒,侍奉陛下已有六載,琴棋書畫樣樣通……」
昨夜,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艷的張貴人溜溜地退出被窩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劉閃欣喜地說道:「好!就去披香殿!」
劉閃說罷,兩名侍快步前去通傳。
「臣妾見過陛下!」
「孩兒拜見父皇!」
披香殿,兩個孩和幾名婢跪地相迎,張貴人微蹲做揖行禮,劉閃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抓住張貴人的手。
或許是第一次人吧,劉閃到張貴人的手真有一種電的覺,想必「若凝脂,似雪」就是指的張貴人吧。
劉閃沒見過真正的張飛,只能憶起影視劇中張飛的模樣,實在想不到五大三的猛將張飛,竟然有如此溫婉秀麗的兒!
剛才兩名孩稱自己為「父皇」,想必他們都是張貴人所生。劉閃到很意外,如此年輕的張貴人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不知用了什麼方,材恢復得極好,如同普通一般,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人。
「以後不必行此大禮!」劉閃略有不悅地對兩名孩和幾名婢說道,他畢竟來自現代,極不喜歡那種見人就跪的禮儀。
「我……朕……跟張貴人聊聊,你們都別過來!」
劉閃說罷,幾名婢很自然地將兩名孩帶往殿外的花園,黃晧和幾名侍老老實實地在殿外等候。
劉閃輕輕地攬著張貴人來到床邊,手上稍稍用了點力,張貴人順從地躺在床上,看著上艷的漢服劉閃卻不知從何下手,突然想起那張看不懂的表。
「我能相信你嗎?」劉閃強忍著心的躁,猶豫著問道。
「陛下,臣妾……」
「算了,你幫我念念吧!」劉閃將白絹鄭重地給張貴人後說道:「這是諸葛……相父臨終時的手書!」
張貴人也不再遲疑,起後捧著表,抑揚頓措地朗聲念道:
「伏聞生死有常,難逃定數;死之將至,願盡愚忠:臣亮賦愚拙,遭時艱難,分符擁節,專掌鈞衡,興師北伐,未獲功;何期病膏肓,命垂旦夕,不及終事陛下,飲恨無窮!伏願陛下:清心寡,約己民;達孝道於先皇,布仁恩於宇下……」
這份表類似於文言文,劉閃記得上面並無標點符號,實在想不通張貴人是如何準地「斷句」的。當然,大學畢業的劉閃自然能理解這封表裡意思,張貴人念完時他已經紅了眼眶。
「張貴人,你既是我三叔的兒,也是……」劉閃說著,突見張貴人臉上閃過一複雜的神,劉閃也沒在意,繼續問道:「張貴人,依你之見,朝中之臣我應該相信誰?」
「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張貴人恢復正常后聲說道:「陛下該信任誰,丞相早有言明。」
「早有言明?」劉閃有些疑,又想起上學時曾背誦過的《出師表》,其中某些章節仍然記憶猶新。
「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
劉閃快步走出屋外,正讓黃晧傳這幾人去宣室殿,突然一名信使飛奔而來。
「報!陛下,征西大將軍魏延有急表上奏!」
果然來了!劉閃詭異地笑著。
「傳眾臣到蜀王殿議事!」劉閃有竹地說罷,幾人一同前往蜀王殿。
蜀王殿,眾大臣離開不久又再度返回,一名近臣宣讀了魏延稱楊儀謀反的奏表:
「征西大將軍,南鄭侯,臣魏延,誠惶誠恐,頓首上言:楊儀自總兵權,率眾造反,劫丞相靈柩,引敵人境。臣先燒絕棧道,以兵守。謹此奏聞。」
此時吳太后沒在殿上,劉閃覺輕鬆了許多,他對魏延稱楊儀造反之事並不關心,只是拐彎抹角地了解到好幾個大臣的姓名和職位,眾臣對此並未生疑。
殿上眾臣議論紛紛時,又有楊儀的奏表傳來,他的奏表中卻稱魏延謀反。
由於楊儀和魏延都稱對方造反,這下殿上可熱鬧了,眾臣一致認為魏延在誣陷楊儀,好幾個大臣甚至以全家命為楊儀做保,看來跟歷史上寫的差不多,朝中大臣都與魏延有嫌隙。
殿上眾臣議論了很久,劉閃對此並未表態,只是表示自己想知道蜀國當前的人口戶數、糧食產量、賦稅徵收、士兵招募、員配置等況,要求相關的員將這些資料整理匯總後到宣室殿。
劉閃了個懶腰,黃晧如同劉閃肚裡的蛔蟲一般,秒懂了劉閃的意圖,立刻大呼道:「退朝!」
此時已到中午,劉閃卻還沒吃早飯!
看來想做個「勤政」的皇帝還真不容易!劉閃不知道哪裡可以吃到飯,也不想問黃晧,徑直往披香殿走去,看能否在「悉」的張貴人那裡蹭到一頓吃的。
黃晧確實很會辦事,劉閃還沒來得及跟張貴人套近乎,午膳就已經送來,共有36道菜,多數是珍稀食,另有量的麵餅和羹湯。
張貴人彷彿有事要離開,劉閃卻想著與邊吃邊聊,順便流一下「」,執意讓坐下,並差婢將兩個孩子一同帶來。
劉閃早就了,更想品嘗一下宮裡的膳,狼吞虎咽地吃了幾口,兩個孩剛拿起筷子就被張貴人給止住了。
劉閃問過後才知道,按照幾百年前高祖傳下來的規矩,天子以及各級妃嬪的膳食有不同的標準,由於剛剛送來的是天子的午膳,他們自然不能吃。
「都快吃吧,以後不會有這麼多規矩!」劉閃正說道,張貴人和兩名孩一再謝恩后才拿起筷子。
幾人吃飯的過程中,劉閃旁敲側擊地了解到,這兩名男確實是張貴人所出,其中大一點的劉瑤,現在已經5歲;年齡稍小的劉琮,現在剛好3歲。
天子的膳確實味,劉閃的肚子漲得圓滾滾的,也沒了對張貴人手腳的力氣,這才慢慢地逛遍了蜀漢的皇宮。
都的蜀漢皇宮規模並不大,按照漢代宮殿規劃的長樂宮和未央宮始終未能興建,目前已建好的只有建章宮,蜀王殿、宣室殿、披香殿、承德殿等幾十設施都集中在建章宮。
由於劉備稱帝至今只有13年,蜀國的人力、財力和力都比不上魏、吳兩國,更不可能與鼎盛時期的大漢相比,加之近來征戰不斷,蜀漢皇宮有此規模已是不易。
劉閃在宣室殿休息時用過24道菜的晚膳,正在無所事事時,一名侍躬托著盤子過來。
盤裡整齊地放著十幾個通黑、刻有金文字的木牌,劉閃自然知道是什麼,心頭一喜,正要行使自己的特權時,這才發現不認識上面的文字。
「就張貴人吧!」
「陛下,請問哪個張貴人?」侍小心地問道。
「難道還有幾個姓張的?」
「稟陛下:姓張的妃嬪共有3位。其中一位是前年選秀之後冊封的張貴人,另一位是前車騎將軍張飛的兒,還有一位就是張皇后。」
「張皇后?」劉閃疑地問道,他從不知道自己還有個皇后,並且盤子里只有2個看起來像「張」字的牌子。
「陛下,10年前您曾待過,以後不要把的牌子拿過來。」
「哦?10年前?我……朕說過嗎?」
「陛下,小奴不敢妄言!」
「朕倒是忘了這事!」劉閃見這名侍一直低著頭,於是問道:「你告訴朕,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陛下,聽說您曾嫌棄長得丑,所以……」
「就昨晚那位張貴人,你先下去!」
「陛下,去披香殿還是承德殿?」
「披香殿!」
這名侍不再多問,躬退出后,劉閃又覺得奇怪,這難道跟電視上演的不一樣?難道皇帝臨幸妃嬪不都在自己的寢宮嗎?
其實劉閃不知道:在清代以前,皇帝既可以在自己的寢殿過夜,也可以去任意嬪妃。由於明朝嘉靖年間發生過一次「宮起義」事件,從此之後的皇帝都吸取了教訓,再也不敢隨意「跑」。
在很多影視劇中,經常有清代的皇帝隨意到嬪妃過夜的劇,其實這種事不可能發生。
夜,悉又陌生的張貴人。
若冰雪,綽約若子,27歲的劉閃初嘗的紛芳,深深地沉淪在溫廂中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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