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鳳唳江山 第三百一十五章 整個東郊的狗

《鳳唳江山》 第三百一十五章 整個東郊的狗

百里晟知道,自家小師妹看著天真單純,骨子裡那倔勁兒一點兒不輸攝政王。

若認定的人,哪怕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這也是攝政王寧可捨棄武盟也要全自己兒的原因,但可但。

君無殤那個無無義的呵……

皇宮,醫院。

葯室里,裴卿將配好的藥給屈平,屈平接過之後便將琉璃瓶里的墨綠緩慢倒進裝有齊景帝的皿盤裡。

『呲—』

失敗。

這已經是裴卿跟屈平聯手后的第十次失敗。

即便他們已經對齊景帝的進行了無比縝的研究跟分析,甚至說在他們看來,已經沒有任何的地方,卻依舊失敗。

「怎麼會這樣?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屈平皺眉,抬頭看向裴卿時,亦是同樣表

看著皿盤中的灼燒焦黑,裴卿眼中寒不時跳躍,「以你我之力解這樣,那麼下毒之人當是何等功力?」

屈平視線同樣落在皿盤裡,「當世名醫,不過你們與羽焦仲四人,會是他們其中之一?」

「你就這點不好,太過妄自菲薄,就他們兩個聯手都配不出這種效果。」裴卿不以為然。

「可如果不是他們,會是誰?」屈平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當世的後起之秀,實在想不出有誰的醫進到這種地步。

與屈平不同的是,裴卿腦子裡想的卻是上一輩,「倘若是半逍遙,便可以……有這種效果。」

「不可能!」屈平陡然抬頭,「半逍遙周歧死於隕天崖的時候,目擊者至二十人!」

呢?」裴卿挑眉。

「你知道隕天崖多高嗎?」屈平之所以極力反駁,因為他本無法想象,如果周歧活著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裴卿搖頭,「我不知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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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平沉默,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連他都能從楚國死囚牢里逃出生天,周歧憑什麼一定要死。

葯室里突然寂靜無聲,不管屈平還是裴卿都知道,如果真是周歧,如果周歧真站在他們對立面。

那麼即便醫高超如他們,都有可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別苑后的第二夜,蘇狐抱著厚厚兩層被褥準點過來報到。

對此,天歌早有準備。

然。

就在蘇狐把被褥鋪到床邊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異響。

毋庸置疑,外面有人。

蘇狐直接跳起來看向天歌,「襲的?」

「未必。」天歌以為五國新生里隨便拎出來一個,都不會是這種輕功。

跳下來莫說沒有靜,恨不能在地上砸個坑。

果然,隨著房門『吱呦』響起,一抹月牙白的影出現在二人面前。

蘇狐樂了,之前就是因為沒夠著。

眼見蘇狐擼起袖子走過來,容祁直接奔向天歌,「歌兒快救我!」

好一聲歌兒!

天歌忽然想起,可不是也因為沒夠著麼!

正應了那句求人不如求己的話,在天歌毫不猶豫選擇助紂為之際,容祁直接請出殺手鐧,「言奚笙把國書撕了!」

一語閉,天歌立時拉住將將抄起椅子的蘇狐。

「你說什麼?」天歌驚訝看向容祁。

「我說……」容祁慢作扭頭,看向蘇狐,「讓他出去。」

天歌沒攔住,蘇狐直接把椅子摔過來了。

容祁還不致於連把椅子都躲不過,再然後,蘇狐就被天歌暫時請了出去。

今夜月如銀,今夜星燦爛。

蘇狐仿若一塑石雕般立在門口,仰蒼穹。

太委屈……

房間里,容祁舉步坐到桌邊,沒有蘇狐的世界,安靜多了。

「你剛剛說言奚笙撕毀國書,什麼意思?」天歌坐到容祁對面,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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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瞄了眼桌上紫釉茶壺,「有點兒。」

當對面那雙惻目落在上一刻,容祁直接抬手提起茶壺,自顧斟滿之後又給天歌倒了一杯,「本世子有一個小小要求,希你能答應。」

天歌吁出一口氣,「說。」

「我今晚想睡在你這裡。」

起因是這樣的,今晨容祁剛要從牆角離開便聽到蘇狐對天歌提出這樣的請求。

他的人,房間里睡著別的男人?

必須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啊!

對面,天歌看了容祁一會兒,「你還想幹什麼?」

「還可以幹什麼嗎?」容祁瀲灧眸頓時放,無比期待反問。

「……」天歌忍了忍,「你想睡在哪裡?」

同樣的問題,蘇狐從床指到地,容祁則十分堅決指向床,「睡床,就睡床!」

天歌點頭,「許你睡床,說吧,國書怎麼回事?」

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後,容祁便將自己在言奚笙室紙簍里看到被其撕毀的,且有齊國玉璽印跡的楚國國書一事,原原本本告訴給了天歌。

鑒於此事『容祁』參與過,是以他有足夠理由發表意見,「英雄難過人關,胭脂應該是功了。」

的確,國書那種東西不可能有兩份,言奚笙便也不可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屈先生安全了。」天歌心裡明白,言奚笙此舉便是放棄北冥淵,而則須找一個適當的機會,與之接

正事聊完,天歌將站在外面的蘇狐進屋裡。

而此刻,容祁已經率先躺在床上,宣示領地。

「什麼況?」蘇狐指向容祁的手指抖起來,一雙劍眉挑波浪狀。

天歌的解釋十分簡明扼要,「他睡床,你睡地。」

那麼問題來了。

「你睡哪兒?」蘇狐私以為天歌應該不會選擇與容祁一起睡在床上,畢竟男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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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天歌理所當然會選擇與他一起睡在地上!

即便這樣他都覺得很不公平,應該他跟天歌睡床,讓容祁滾下來。

容祁也在想同一個問題,以他對天歌的了解,怎麼都不可能把床讓出去,是以他的歌兒只會選擇與他一起睡在床上。

可就算是這樣他心裡也很不舒服,蘇狐是個什麼鬼?

「我在屋頂。」相比之下,天歌卻在自省,是不是長的太過和藹可親,才會任誰都敢來跟搶房子?

今晚月如銀,今晚星燦爛。

天歌獨自盤膝坐在屋頂上,仰蒼穹。

下面那兩個二貨能別吵吵了麼?

整個東郊的狗都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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