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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唳江山》 第一百八十八章 良心限制想象

梅花樁上,古若塵輕盈,作如行雲流水,但天歌能看出來他應付的有些吃力,避閃那些暗的速度跟火候都只是將將,絕對稱不上遊刃有餘。

旁側,蘇狐觀察一陣後走到天歌邊,「這樣的速度你沒問題吧?」

天歌點頭,「如果是這樣的速度,應該沒問題。」

「我也沒問題!」蘇狐自信脯。

就在這時,夜傾池到了天歌的名字。

於是乎有句話天歌沒來得及跟蘇狐說……

站在梅花樁前,天歌提氣,飛躍起,「可以開始了。」

『嗖—』

天歌音落之際,一寒煞劍氣呼嘯而至。

就在躲避的剎那,又有三劍氣衝擊而來!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比之前對待古若塵時更加讓人猝不及防。

眼見足尖落到第十梅花樁,寒意再度近!

天歌突然飛旋,猶如仙作飄逸。

看著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面,個中兇險卻只有天歌自己知道!

不到百梅花樁,天歌旋落地。

重來!

天歌走回到梅花樁前,輕盈影落於樁上,抬手示意時眼底漸漸燃起火焰。

速度相同,數量相同,慶幸的是落點亦相同。

是以,天歌輕鬆通過前一百梅花樁。

雖然後面兩百過的有些吃力,甚至可以用狼狽形容,但好在堅持下來了。

餘下九次,夜傾池總會在某一突然發力,令天歌措手不及避無可避的掉到地上。

所有新生都能看出來夜傾池是故意的,尤其謝如萱,一度以為夜傾池這樣『教訓』天歌一定是在替出氣。

終於,在新生一次又一次驚呼中,天歌走下梅花樁。

「天歌!」古若塵見其腳步不穩,上前攙扶。

「我沒事。」天歌不想讓背後那道目看到弱,青山常在綠水長流,總有扳回這一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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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被夜傾池留在最後的蘇狐。

「來吧!本大爺……」

事實證明天歌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蘇狐前腳踩上梅花樁,數十柄短刃就跟下雨似狂飆過來,如果不是蘇狐反應快,這會兒他已經被篩子了!

眼見蘇狐連第二個梅花樁都沒邁過去,天歌一時心涼。

這是要完蛋的節奏。

梅花樁下面,蘇狐爬起來時抖抖塵土,重回起點,「本大爺不怕你,來……」

第二步!

是的,蘇狐在左腳踏到第二個梅花樁上面時,數十柄短刃又是一通疾風驟雨般的突襲,然後蘇狐就又掉下來了。

反反覆復,有始無終到第三十個梅花樁時,蘇狐已經整整摔到地上三十次。

「怎麼辦?」梅花樁外,古若塵擔憂開口,再這麼下去莫說四肢,蘇狐腦袋都得摔出問題。

「賤人!」天歌眸噴火,額角青筋一鼓一脹,「我們不能說話,否則蘇狐只會更慘。」

一側,君無殤也有些看不下去,「不如我們去找公孫總教習,畢竟蘇狐是他徒弟!」

「沒用的。」天歌都沒好意思說,後山那位折磨蘇狐的時候那也是不餘力,搞不好他再跟夜傾池流起經驗,蘇狐就別活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蘇狐左腳終於落到第七十七梅花樁上!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再次摔倒的時候,他忽然不了。

是的,就那麼直站在梅花樁上,由著三柄短刃向自己。

「他在幹什麼?」古若塵驚懼低吼。

「被暗所傷者出局,虧得他能想到這種辦法。」天歌無奈之餘亦十分欣,這樣總好過活活摔死。

倏然!

伴著一強大的氣流涌,原本刺向蘇狐的三柄短刃突然改變方向,並未向蘇狐,而是繞過他迴旋到夜傾池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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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場一片死寂,數息之後方有新生髮出震駭呼聲。

劍!

誰能想到,看上去頂多大他們七八歲的夜傾池竟然能夠利用真氣劍。

該是多麼強大的力,才可以讓飛劍在空中自由改變方向!

他們這位新教習,果然不是普通人。

所有新生中,唯蘇狐跟天歌沒有被夜傾池這招震到,天歌不是第一次見識夜傾池的實力。

至於蘇狐,有個當總教習的師傅,他什麼變態的招數他沒瞧過呢。

這會兒見夜傾池沒有讓自己傷的意思,蘇狐頓時有恃無恐,大步朝前邁。

他已經打定主意,你我就接,你不我就走,反正躲是肯定不躲了。

然後蘇狐就發現,良心限制了他的想象。

夜傾池竟然以力震梅花樁,頻頻使他踩空。

於是這一天,蘇狐用死一樣痛過的經歷領悟出一個道理。

得罪誰,都別得罪一個心狹窄武功又比自己高的男人……

三審之後,衛子軒的案子基本算是落下實錘。

缺的,只是獨孤瑾簽字畫押。

按照刑部丁酉素來慣例,這種況唯有用刑。

過重刑的人可能不會明白,生不如死是一種什麼驗。

的天牢最裡面,有一比戒律房更為殘忍的地方,鶴室。

聽起來很雅的名字,卻是令所有犯人而生畏的地方。

莫說犯人,哪怕是從天牢里呆上十多年的老獄卒每每都會繞過這個地方。

尤其是那道深暗幽黑的木門,許是常年被鮮浸染的緣故好似有了怨氣,但凡看它一眼的人,都會哆嗦好一陣。

這時,那道木門突然發出『吱呦』的聲響。

隨著木門被緩慢打開,兩名長相兇狠,材魁梧的獄卒拖著一模糊的子從裡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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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骯髒到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青磚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

兩名獄卒拖著那子走到牢房,就跟扔條死狗似的把人朝里狠狠一拋便轉走了。

這時,不遠有獄卒帶人進來,將人帶到這間牢房后亦悄然退離。

「哥哥……」披著黑斗笠的獨孤怔怔看著牢房裡那模糊的子,不敢認。

兄長就算不是什麼風霽月的人,可好歹也是大齊堂堂殿前司指揮使!

誰能把他打這樣?誰敢!

獄卒一定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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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真是蘇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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