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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唳江山》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古若塵脫險

裴卿早知人跟丟了,但他對古雲奕說的卻是『還算順利』。

因為他的計劃並不是想讓天歌死。

天歌雖中瘟毒,但有屈平在就死不了。

他的計劃是待後天午時一過,皇城裡幾十號人突然出現瘟疫癥狀,而天歌在百草堂時明明患惡疾卻拒絕醫治,那麼多人看著呢,瘟疫必是傳出去的。

尤其後日,天歌上一定會出現染瘟疫的所有癥狀。

他自信,這些屈平沒辦法控制。

屈平越是在乎天歌,他就越要給天歌找麻煩,把天歌到絕屈平也就出來了。

不在乎時間長短,反生他餘生就只剩下一件事,把屈平找出來,弄死。

「說說你想求我什麼事吧。」裴卿抬眸,看向古雲奕。

「有沒有一種毒,可以讓人慢慢憔悴,死的時候很像鬱鬱而終。」古雲奕開口時,視線微寒,「無無味,不會被人察覺是因為中毒而死。」

裴卿笑了,「很容易。」

「我要。」古雲奕沒說想要對付誰,裴卿也沒問。

他們之間不必心,問的多了反而累贅……

兩天的時間,足夠該籌謀的人籌謀,該算計的人算計。

第二日一大清早,消停兩天的刑部公堂再度迎來里三層外三層的壯觀場面。

原本天歌出門時還了一會兒,見容祁沒來多有點兒小驚訝。

以他哪兒有事哪兒到,整天閑的蛋疼的子,這種場面他必然不會錯過,今日這是怎麼了?

然後當天歌乘車抵達刑部公堂外,就看到人群里容祁朝齜牙招手時某人反省。

今日也沒怎麼,容祁還是容祁。

天歌不算來的早的,左手邊炎孫荷香已經到了,右手邊是淮侯古禹。

站在一起的除了容祁,還有君無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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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墨畫。

「蘇狐怎麼沒來?」天歌覺得,某些時候容祁跟蘇狐謎之相似,這種場面他有什麼理由不來呢。

「那日他從後山出來聽說你被夜教習打的很慘,直接就去找他單挑了。」君無殤頓了頓,「然後他也被打的很慘。」

天歌一陣,倒是旁邊容祁樂了,「那個傻缺!」

這會兒,堂上傳來『威武』,隨著衙役分至兩側,丁酉跟衛子默先後走出來。

丁酉落座,驚堂木響。

與之前不同,丁酉一次將三名嫌犯全都帶上來,最先問的是古若塵。

「本問你,那晚你離開世子府時,衛世子可有說什麼?」丁酉抬頭,有些凹陷的眼眶裡,黑目深沉,銳利如鷹。

「回大人,沒有。」古若塵接到過天歌傳給他的字條,上面寫的是多一事不如一事,所以他並沒有將自己懷疑當時衛子軒似乎已經被控制住的事說出去。

「也就是說,你離開時衛世子還活著?」丁酉眉梢。

古若塵點頭,「是。」

見丁酉不再開口,何師爺了兩名證人上堂。

不多時,兩個長相平庸又沾著那麼一點點兇相的下人被衙役押到堂前。

「大人冤枉啊!我們什麼都沒幹!」

那兩個人明顯過酷刑,上來時連跪著都做不到,皆趴到地上滿,其中一人雙模糊,另一個廢了雙手。

堂外,天歌心裡有些發

這兩個是黎嘯天幫找的人,且黎嘯天保證過,他們就算是死也會咬牙

天歌想到丁酉會對他們用刑,卻沒想到會用這麼重的刑,他們只不過是證人!

對於丁酉,天歌真的很難猜

有時候覺得他壞,可『妃』一案中他確實顯出幾分人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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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覺得他好,又實在無法理解他何致對兩個本沒可能獲罪的人下如此重手。

「本問你們,當晚古若塵離開衛世子府的時候,你們可有看見?」堂上,丁酉冷聲問道。

「我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證人李達帶著哭腔,裡吐著沫子。

旁側,張木胳膊肘狠狠用力,朝前爬了半米,「大人明鑒,我們真的沒有說謊,古公子離開世子府的時候我們不止看到了,世子還我們跟出去教訓他,可我們跟出去以後古公子早就沒影兒了,等我們再回來,世子已經……」

「是啊!大人饒命,我們沒有撒謊!」

丁酉未理二人,轉眸看向雪瑤,「二姑娘可認得他們?」

雪瑤從未見過這兩個人。

很清楚,這兩個便是天歌找來專門替古若塵罪的人。

堂外,天歌生怕雪瑤反悔,正想手再掐容祁一把,不想還沒手,容祁先有了靜。

「回大人,雪瑤認得他們,他們的的確確是衛世子私養的打手……」

事到如今,還能再說什麼呢。

丁酉點頭,轉爾側過子靠向衛子默,「世子可還有疑問?」

衛子默神,眸無波,「沒有。」

「古公子先起來,站到旁邊。」丁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讓許多人鬆了口氣。

堂外,天歌看向將將起的古若塵,剛好迎上古若塵的視線。

四目相視,皆瞭然。

接下來便是雪瑤,「二姑娘說那晚你在府里,有誰可以作證?」

「回大人,雪瑤父母跟邊丫鬟凝秀都可以作證!」雪瑤見古若塵起,心裡多有些著急。

丁酉點了點頭,繼而看向獨孤瑾,「獨孤公子亦說當晚在府里,誰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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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那晚獨孤側妃讓墨畫給本指揮使送些補品過來,墨畫可以作證!」獨孤瑾音落,何師爺立時起,吆了句傳喚墨畫。

旁側,雪瑤不解,「大人……」

「威武!」驚堂響起,雪瑤嚇的抖了抖子,不敢再言。

此時,墨畫已然恭敬立於堂前,「奴婢叩見丁大人。」

「獨孤瑾說命案發生當晚,也就是亥時,你在獨孤府?」這第二審,丁酉說的話明顯要多。

「回大人,當晚奴婢的確在獨孤府,且親眼看到指揮使把補藥喝下去。」墨畫跪在地上,恭敬道。

丁酉不語,瞄了眼何師爺。

「墨畫姑娘,即便是證人,堂上撒謊也是要用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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