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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熹悅的神頓了頓,看著和陸硯五六分像的安安,「你爸爸是不是什麼都懂啊?」
安安揚著小臉衝著夏熹悅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差不多,還會講很多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事。」
夏熹悅把安安抱到懷裡,「那你說說,你爸爸平常都跟你講了什麼?」
陸硯和安安也沒有相多久,而他卻是陪著他從出生到長大。
難道緣關係就一定比長期陪伴更為重要?
他也想知道陸硯有什麼力量,能讓安安這麼短的時間接他,喜歡他。
安安放下手上的機人,雙手托腮,鼓著小臉,想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我和你講個你想像不到的。」
「行!」夏熹悅雙疊加,將安安半圈在懷裡,十分期待地看著他。
「爸爸說A國的導航衛星能控制全球範圍的飛機、艦船、地面部隊、車輛、低軌道太空飛行,還能提供連續實時高度的三維位置,如果繼續發展的話,未來的戰爭形勢可能會是全面信息化。」
夏熹悅有些不可置信,「你爸爸和你說這些?」
這種東西連他都聽不懂,安安會有興趣嗎?他目閃了閃,問安安,「這些都是離我們很遙遠的事,你也喜歡聽?」
安安點了點頭,「嗯,這離我們不遙遠,爸爸說了,如果華國不以全力追趕的姿態發展自己的導航衛星,那麼我們的國防就會很被,一旦發生戰爭,後果不堪設想。
經濟想要安定的發展,甚至融國際,都需要強大的國防。
經濟民生可是關乎著每個國民呢。」
夏熹悅吃驚的看著安安,這是一個四歲多孩子的見解的嗎?陸硯原來是這麼教孩子的。
他以為孩子都只需要圖畫書、玩和零食就滿足了。
安安確實不一樣,好在他也在國際、經濟學方面他是懂一點的,他贊同陸硯的話,繼續順著他的話說道:「嗯,沒錯,如果華國想進一步發展經濟,那就得加世界經貿組織,想要加世貿,得與多個國家進行談判,那就是考驗綜合國力的時候了。
你想不想聽叔叔講講什麼世界貿易組織?」 (5,0);
安安眨了眨眼睛,「不就是各個國家為了一起互相做生意一起建立的一個組織嘛。」
他沒什麼興趣,聽到夏叔叔說要與多個國家進行談判,又與經濟有關,他就知道了。
夏熹悅再一次驚訝了,安安這樣的孩子真的太聰明了。
記憶力、理解能力還有探索能力,遠比同齡的孩子強。
那陸硯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清宜視安安為命子,如果安安堅定了選擇了陸硯,只要陸硯不提離婚,他這輩子也不可能會有機會。
就在他失落萬分的時候,沈清宜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仍有有些迷迷糊糊的,但一眼就看到安安旁邊的人,「夏熹悅。」
夏熹悅連忙轉站起來,走到面前,「你好些了嗎?」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好多了,錢老現在怎麼樣?」
「搶救過來了,但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清宜還是有些無力,虛弱的應了一聲,「好!」
不管怎麼說,也要去看看的。
沈清宜走出房門,去後院洗了把臉,回到客廳對安安說道:「走,咱們跟著夏叔叔去看看錢爺爺。」
「好!」
就在安安轉時,沈清宜就看到了桌上的新玩,這個玩比以往任何一件都要大,皺了眉皺眉,對夏熹悅說道:「你怎麼又給他買這麼貴重的東西。」
「哪裡貴重了,安安喜歡就好。」夏熹悅一邊出門,一邊頭也不回地回。
沈清宜說不好,只覺得自己又欠了他一個人。
牽著安安跟著上了夏熹悅的車,車子啟,一路到了整個京都最大的醫院門口停下。
跟著夏熹悅到了五樓,終於見到了穿著病號服,上著管子的錢範西。
他邊還圍了好幾個人,除了范磊、夏希蕓和錢老的兩個兒子,其它的都不認識。
夏熹悅帶著沈清宜走近錢範西,錢範西就虛弱的衝著沈清宜了手。 (5,0);
沈清宜走上前,坐過去,心裡一陣難,哽咽著喊了一聲,「老師!」
錢範西看了一下旁人,目落在自家兒子的上,「你們先出去,我有幾句話對清宜講。」
眾人都很詫異,錢老對沈清宜平常雖然多有照顧,但並不是最得意的弟子。
但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多問,都乖乖的退出去了。
等病房的門關上,范錢西才啞著蒼老的聲音說道:「清宜,你父親的案子別查了,好好和陸硯過日子。」
沈清宜微微睜大了眼睛,「您是不是知道什麼?」
錢範西嘆了口氣,「你來學藝之前,你父親就和我打過招呼,他知道我和范家的關係,主提出來給范磊寫A國HF大學的推薦信,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說要看看你的資質,沒想到不到半個月,范磊就收到了HF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我當時非常震驚,讓人去調查了你父親的背景,咳……」
錢範西緩了一口氣,繼續道:「發現他社會地位位和名在他這個專業領域都非常高。
而且他的論文國際認可,否則那封推薦信也不可能讓范磊這麼快收到錄取通知書,這樣的人,一般人誰敢,明明這樁案子疑點那麼多,可定罪如此迅速,這背後必定有人。
而且這種形式的案件,你想重新翻起浪花來,很難,一旦失敗,還會連累到陸硯、安安以後的政治前途。
特別是陸硯,當初發生這種事,以你的背景本沒辦法與陸硯結婚,但我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你們倆還是在一起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跟著夏熹悅去鵬城找證人,而是要讓大家慢慢忘記這件事。
這些年你和安安了多委屈?我都看在眼裡。」
沈清宜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老師,我知道您是為我考慮,可是這樣對我父親不公平,您說的這些我早已在腦海中想過百遍、千遍,也左右衡量過,人既然要做選擇,那肯定要捨棄一些東西,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世間本就找不到不負如來不負卿的兩全法。
我已經做好了捨棄這些東西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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