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契約者所在的地點離秦暮有兩條街,以秦暮馬力全開的速度沒用多長時間就到達了霧指定的地方。
“看來是這裏沒錯了。”
停下腳步,秦暮開始調整呼吸,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遠遠的,秦暮看見前方出現了一群喪,它們正聚集在一咖啡廳的門前,拚命拍打著玻璃門。
玻璃門到不斷的拍打和,漸漸開始震得越來越激烈,仿佛隨時都會碎一地玻璃渣。
仔細觀察了一下,秦暮發現這群喪都是最低等的炮灰,其中連一頭中級喪都沒有,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雖然全部都是低級喪,這將近30頭的數量也絕不是他能夠輕易對付的。
“看來還是得智取。”
秦暮將唐刀收起,然後繼續朝著那群喪所在的方向前進。
隨著秦暮距離咖啡廳越來越近,正在拍打玻璃門的喪們都漸漸停止了作,然後一齊轉頭向秦暮。
看著一群渾腐爛的喪整齊地回頭,將那一張張半腐爛的麵容朝向你,有的還呲著牙,這場麵相當壯觀。
“也就是老子心理素質好。”
“喵!(十分讚同)”
秦暮停下腳步,活了一下手指,然後從儲存空間中取出一顆[裂果]往喪群中扔了過去。
轟~
“吼!吼吼!”
[裂果]的炸引起了喪群的混,然後它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朝著秦暮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
真是拉的一手好仇恨……
估測了一下距離,秦暮蹲下將左手按在地上,輸法力值激活[煉金手套]。
隻見地麵上芒一閃,然後所有的喪全都不見了蹤影。
因為此時它們都在一個三米深的坑中,正掙紮著往上爬。
“嗬嗬,挖坑我可是專業的。”
秦暮重新取出[紋唐刀]走到坑邊,將刀尖對準一頭正在努力攀爬的喪,一刀刺穿它的頭顱。
拔刀,換位置,下刺,秦暮如法炮製挨個補刀,不一會就解決了坑所有的喪。
“又收獲了不[低級喪]啊,每天都是收的日子。”
秦暮將收獲存儲存空間,轉朝著咖啡廳行去。
“嗯原來是用鐵鏈綁著,怪不得這麽多喪都沒打開門。”
[拔刀斬]
刀閃過,栓在門上的鎖鏈劇烈震,傳出清脆的響聲。
“……”
“居然沒斷,有點尷尬,這跟電視裏演的不一樣啊?”
“喵!”
“沒有,那是錯覺,你剛才什麽都沒看見。”
秦暮將左手在門上,用[煉金]將門把手連同鎖鏈一起煉掉,然後推門而進。
咖啡廳混不堪,原本整齊的桌椅現在東倒西歪的散落在地上,和購中心一樣,這裏的牆壁和地板上到都是跡。
“人呢?躲在這裏嗎?”
秦暮環顧四周卻沒有看見一個人影,但是他能通過[生知]確定對方的位置。
來到櫃臺前,秦暮敲了敲桌麵,“出來吧,別躲了。”
“……”
“跟我玩捉迷藏是吧?”
秦暮將左手按在櫃臺上,芒閃過,對方躲藏的位置就這麽暴了出來。
“長頭發,原來是個妹子。”
“呀!”
雖然發現自己徹底暴了位置,但這妹子依然沒有起,反而采用雙手抱頭的姿勢蹲在地上。
慫得像隻了驚的兔子。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看,我是個人。”
秦暮放下兜帽和麵,出了他那張有點小帥的好人臉。
“我知道你是個人,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槍放下?”
雖然孩的臉上髒得像一隻小花貓,看不清樣貌,但嗓音十分聽,給人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條件反,習慣了。”
“你看,我也是契約者,而且是來幫助你們的。”
秦暮把槍收起來,又後退了兩步,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孩這才站起,了裹在上的運服,警惕地打量著秦暮。
氣氛陷尷尬,一如上個世界秦暮第一次遇到其他契約者時一樣。
“咕~”
孩慢慢低下頭,都快將腦袋埋進上裏,這一聲肚子倒是打斷了秦暮的尷尬。
“先跟我回營地吧,我那裏很安全……食也很充足。”
“……嗯”
原本還有些萎靡的孩聽到有食立馬有了神,連忙點頭答應。
秦暮率先走出咖啡廳,孩跟其後,路過那一坑喪的時候孩明顯愣了愣。
“你做的?”
“當然。”
“好厲害!我也能這麽強就好了。”
“以後會的,怎麽稱呼你?”
怎麽也得先知道對方的名字,這樣才方便流。
“離若雨,你呢?”
“秦暮。”
秦暮條件反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以後在神空間中應該使用代號。
“渡。”
“嗯?”孩有些疑。
“我的代號是【渡】,以後這麽稱呼我就好了。”
“嗯,那我不是也應該起個代號?”
“返回神空間再起就行。”
……
為了快點將離若雨安全送回營地,秦暮專門讓霧選了一條能避過所有喪的道路。
最終,兩人順利到達了綜合購中心。
“喵!”
湯圓守在門口看家,看見秦暮抱著一個孩爬上了出口,連忙顛顛兒的跑了過來。
“好可!”
離若雨看見湯圓跑過來,兩眼發,湯圓對於的吸引力可見一斑。
然而,往常在神空間中看見就往上湊的湯圓卻一反常態,在距離離若雨還有一米時突然來了個急轉彎,然後撲到旁邊秦暮的懷裏。
“哎?”
兩人都愣了愣,然後秦暮反應過來。
“我去一層給你弄點水洗澡吧。”
離若雨這時也反應過來,自己上現在髒得不像樣,“好的……”
“話說,你怎麽把自己弄得這麽落魄?”
“啊,我以為喪是靠氣味找到生人的,於是就在垃圾堆裏打了個滾,可是後來發現這麽做好像本沒用”離若雨的小臉上寫滿了鬱悶。
“這妹子也是個狠人啊!”秦暮在心裏暗暗佩服。
“那樣是不行的,喪可以覺到生的氣息,不影響,50米以本沒法蔽。”
“啊?那我果然是白做了,我明明下了很大決心的!”
秦暮也不暗歎:“這倒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