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煙躺到床上,輾轉反側,即使很累很酸,卻無法睡。
回想晚上一連串的事,幕後兇手其實並不難猜測,但是,沒有證據。
前世發生“出軌門”之後,曾無數次疑,和共度一夜的男人到底是誰。
那個男人顯然不是被安排來的,更像是傷誤闖一個房間,差錯與發生了關係。
就像今晚……
那麽,前世的男人就是李司晏嗎?
不過……
這也沒有那麽重要。
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件事毀掉的生活。
薑煙盯著天花板,慢慢攥了拳頭。
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一定會報仇!
薑煙睜著眼,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洗了把臉,戴上口罩和帽子下樓去。
特意繞了幾條街,才進去一家藥店。
“你要買什麽?”一大早的,店員打著哈欠,無打采地問。
薑煙拉高口罩,低著頭,小聲說道:“避……孕藥。”
店員見怪不怪:“你要哪一種避孕藥?事前,還是事後的?要哪個牌子?”
薑煙的聲音更低:“事後……牌子隨便。”
“那就這個牌子吧,72小時有效。”店員隨手拿了一盒遞給。
薑煙付了錢,把薄薄的藥盒塞進隨的包包裏。
不想多留,迅速轉走了出去。
才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迎麵走來。
薑煙一怔,立刻把頭埋得更低,側就想避過他,但男人手攔住了。
“生病了?”
“嗯、嗯……”薑煙隻好停住腳步,胡應道。
霍景深卻追問:“冒?”
薑煙眉眼低垂,沒有抬頭看他,順著他的話回道:“嗯,我來買冒藥的。”
霍景深凝眸注視,英的眉頭皺了皺。
昨晚,他再一次做了那個夢。
做同個夢的頻率,高得離譜了。
甚至,昨晚的覺更加真實。真實得讓他懷疑,似乎一切都發生過。
薑煙看他半天不說話,隻好開口打破古怪的沉默:“七,你也來買藥嗎?不舒服嗎?”
霍景深淡淡嗯了聲:“頭疼,買止痛藥。”
沈那家夥給的藥太猛,簡直過分了。
薑煙了鴨舌帽:“那我不打擾七買藥了,劇組裏還有事,我先走了。”
霍景深皺眉看。今天的打扮和神都有些反常,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
薑煙見他又不出聲,抬眼瞄了他一眼。
男人俊的五冷如常,眸卻格外深邃,像神莫測的深海,又人。
薑煙對上他的目,莫名就有點心虛。
“我……走了啊。”也不知道自己心虛什麽,垂下頭就趕走了。
幸好,後男人並沒有再阻攔。
薑煙一路小跑回劇組酒店,回房間前卻在走廊上遇到顧心妍。
“薑小姐,這麽早去哪呢?”顧心妍往前擋了一步,笑地道。
“關你什麽事?”薑煙冷睨。
“大家都在一個劇組拍戲,算是同事了,我就關心一下而已。”顧心妍麵上依然笑容親和,視線輕飄飄過薑煙的脖子。
薑煙纖細白的脖頸,有幾曖昧的紅痕。
顧心妍眼神一沉,浮起算計的暗。
昨晚還是讓薑煙跑了,但現在看來……薑煙恐怕還是和男人睡了。
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如果能查出來,就有辦法讓薑煙敗名裂!
“顧心妍,把你有限的演技用在片場吧,在我麵前惺惺作態。”薑煙不想再維持什麽表麵的和諧,冷冷道,“你心裏想著什麽髒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
“薑小姐在說什麽呢?我怎麽一點也聽不懂呢?”顧心妍嗬嗬一笑,話裏藏針,“誰髒,誰知道。”
兩人氣氛正僵冷,走廊一端走來個男人。
“你們怎麽站在這裏?”霍承澤一來就見到兩個人對峙的場麵,不有幾分尷尬,看了一眼顧心妍,又看向薑煙。
薑煙挑眉冷笑,打開房門,放他們兩人進來:“既然今天人到齊了,咱們就好好解決一下。”
霍承澤跟在後,溫聲說:“解決什麽?你別胡思想。”
薑煙倚在門邊,雙手抱,邊綻出一個清冷嘲諷的笑:“你上次問我,三年半前是不是去過玉寧山,對嗎?”
顧心妍聽到“玉寧山”三個字,神陡然繃起來。
薑煙睥睨一眼,繼續對霍承澤道:“我後來想了想,我確實在三年多前救過一個人。”
還不等霍承澤開口,顧心妍就尖銳地出聲:“你胡說!薑小姐,你就算討厭我,也不能這麽瞎編胡造,你這人品未免太糟糕了!”
薑煙輕輕挑起眉梢,似笑非笑中著一鋒利:“很好,我們今天就來分辨分辨,是誰胡編遭,是誰人品惡劣。”
顧心妍的眼神微微閃爍,但很快就眨出淚花,楚楚可憐地看著霍承澤:“澤哥,當年的事……我都和你說過了。我並不要你報什麽恩,可是我不能讓人這麽誣陷。”
霍承澤遲疑了一下:“是,你說過,當年你在玉寧山……”
顧心妍截斷他的話,啜泣道:“你被救護車送去了仁醫院,雖然我沒有跟車,但確實是我打電話來了救護車,否則你頭部流不止,肯定要出大事的……”
霍承澤心中的那一點懷疑被打消了些:“沒錯,當時醫院那邊也有記錄,是一位顧小姐打電話的救護車。”
顧心妍紅著眼,哭著“嗯”了一聲,姿態弱。
霍承澤忍不住想手為拭淚。
這時,薑煙清聲笑了起來,邊笑邊鼓掌:“好,真好,原來事實如此。顧小姐不說,我還有些地方想不通。現在我總算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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