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接過了那張明信片看了看。
這是一張寄給賀秋實的明信片。
正麵的圖案是表示相思的紅豆,背麵則麻麻的寫滿了娟秀的字跡。
後麵的容長篇大論,總結下來就是一句話:回憶過去好時,訴說相思難耐心。
落款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這是賀秋實的初友給他寄來的賀卡。賀卡是直接寄到家裏的,今天早上我在門口的信箱拿信的時候發現的。”
鄭安安含著眼淚淒的冷笑道:“若是給賀秋實寄信,我是不會的拆開看的。但寄的是明信片啊!那些令人作嘔的字眼就擺在那裏,我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
顧安然把帶字的那一麵朝下,將這張賀卡放在了桌子上,推回到鄭安安的麵前說:“這封明信片之前他們肯定通信聯係過了,不但聯係過了,還聯係了不止一次,要不然的字裏行間也不能說的這麽自然。說白了,這明信片就是給你看的,這的不想的跟他聯係了,想讓你知道的存在,讓你跟你丈夫起衝突。”
看著賀卡上麵的紅豆圖案,雖然沒見過這個,但顧安然就忽然覺得這個心機很重。
鄭安安攥拳,眼神著怨恨:“是啊。不得不說聰明的,功的調起了我的緒,這一上午,我已經多次想要馬上衝到賀秋實的麵前他去了!”
選擇用寄明信片的方式把要對賀秋實說的話故意泄給鄭安安,還故意選擇了一張寓意相思的紅豆圖案的。這擺明了是要惡心鄭安安的。
這張明信片被鄭安安拿在手裏就是一朵帶刺的毒花,明明拿著它會讓鄭安安被毒刺傷害,卻偏偏放不下它,一遍一遍的看著上麵的字,每看一遍,心裏的痛和恨就會增加一些。
顧安然問鄭安安:“這個,你見過嗎?在你的印象裏是個什麽樣的人?”
鄭安安搖頭:“我沒見過,我隻是以前在整理賀秋實的東西時,無意間發現了他大學時期的一個日記本,整整厚厚的一本日記,幾乎每一頁上麵都有這個名字。就是賀秋實的整個青春。”
從鄭安安的口中得知,和賀秋實是家族聯姻,一開始賀秋實本不同意這門婚事,鄭家的兒又不愁嫁,他不同意就算了唄。
正在鄭家準備給下一個丈夫人選時,不知道為什麽,賀秋實就忽然提著禮找上了門,希可以重提這門親事。
那天之後他們就開始約會,相,迅速升溫,在確定了關係半年左右的時間他們就結婚了。
結婚之後,他們也恩了一段時間,可後來發現賀秋實還珍藏著大學時期關於初友的日記,從那之後再麵對賀秋實的時候心裏就有了隔閡,久而久之,隔閡越來越深。
現在賀秋實說變了一個怨婦,整天就知道拉長個臉唉聲歎氣。真想給他舉起一麵鏡子讓他好好看看他自己,看看他在回家之後那臉有多麽難看。
這段婚姻,兩人都覺得累了,煩了。兩人中間的隙顯了出來,馬上就有人來見針來了。
顧安然挑了下眉:“那又怎樣?你才是賀太太。隻要你巋然不,別人就撞破了頭也進不了賀家門。時間長了,得不到任何的名分也就自然斷了。”
鄭安安苦笑落淚:“空有賀太太頭銜有什麽用?別人要是惦記,我送給就是了。”
“你既然不在乎賀太太這個頭銜,你為什麽在看到有人勾搭你丈夫時,你會哭的這麽傷心?”這一點顧安然就不明白的,是口是心非?
鄭安安了眼淚搖頭道:“你以為我是在舍不得賀秋實才哭嗎?我是因為我自己而哭的!我為這些年我在這個男人上付出的一切到不值。我哭是因為我那麽好的年華錯付了,我哭還是因為我以為我的婚姻是王子遇上公主的結合,實際上,我隻是的替補,是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聽上去是讓人委屈的。顧安然了幾下眉心,心裏不舒服的。以前的鄭安安,就是被這些糟心的事一點一點得緒崩潰,走向抑鬱的?
這個事既然出現了,就必須要妥善理,把對鄭安安的傷害降低到最小。
這一世緣分讓們奇跡般相遇,為了朋友,顧安然斷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走向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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