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這個人好難,總不能見到個男人就開人家的領看一看肩膀上有沒有胎記吧!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被人盯上了!
不知道對方盯上的目的是什麽,有預,那人還會找。
所以要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隻需靜靜的等著,等著他下一次來找。
洗漱完畢去外麵轉了一圈,季凡早已經灰溜溜的離開了。走了,但是關於昨天晚上在這裏上演的一幕,卻為了大家最火熱的話題。
走到哪裏都能聽見人們議論的聲音。
“唉,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三樓的一個客人發瘋一樣想要男人,隻要是個男人靠近就抱住不放。”
“我豈止是聽說了,我還親眼看到了呢。”
“這是真事啊?我聽到之後都不敢相信呢。”
“是真的!那場麵比你聽到的還勁呢,那人把自己個,纏在一個服務生上……”
顧安然角微微上彎,來到報停買了份當地熱銷的報紙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看。
當看到報紙上醒目的板塊上的一篇報道時,顧安然啞然失笑。
沒想到那位攝像大哥的作這麽快。
錄到了一手資料就拿去找了報社,報社為了搶熱度連夜修改了版麵,增加了這篇新聞。
新聞標題用醒目的大字吸引著“讀者”的眼球,“震驚!南城一賓館驚現一不知廉恥的子!”
文章的旁邊還配了圖,報紙的版麵是黑白配的,圖片本就不清晰,再加之這張圖配的巧妙,既能現出當時畫麵的不堪目,又能恰好不暴兩人的麵容。
顧安然角的笑容加大,攝像大哥好聰明!
他給報社提供這樣一張照片,既能得到報社給的素材報酬,又能讓季凡及其家人忌憚,他們擔心攝像大哥還會放出更高清的,正麵的影像,所以會主的聯係這個攝像大哥,要高價從他手裏買走那些影像資料。
幸虧這事發生在這個年代,這要是發生在幾十年之後,人人手裏一步手機隨手拍,季凡這點兒破事早就被高度清晰的傳播出去了。
話說回來了,要真是幾十年之後,顧安然整季凡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了,在到都是攝像頭的時代,做點兒什麽都會留下痕跡的。
莫北今天的戲份不多,就幾個鏡頭,正常況下中午之前就能完事,他也想早早的結束拍攝回去陪媳婦去。
可世事往往事與願違,男主晉延續有一場騎馬的戲,晉延續是誰啊,圈都知道的耍大牌,矯鬼。這種危險的作他是斷然不做的。
他要求上替,可這部戲沒什麽危險作,事先本沒有給他找替的計劃,現在臨時去抓人,去那裏抓人?
張喆眼珠兒轉了轉,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副導演的跟前大聲問:“吳導,您看我行嗎?我願意給晉哥當臨時替。”
副導演吳青是劇組裏專門負責演員的導演,他和張喆是狼狽為,張喆不但給過吳青好費,還經常請吳青喝酒吃飯。
反觀莫北,拍完戲就回賓館裏待著,誰也不聯係,對他這個副導演總是不冷不熱的,甚至看他時眼神還帶著些輕蔑,這讓吳青很不爽。
吳青幾次三番的在酒桌上答應張喆幫他把莫北出組去。張喆跑到他麵前來這麽眉弄眼的一說,吳青就明白了張喆的意思。
莫北不關心晉延續的戲份要如何拍,他拍完了自己的戲份,攝影導演對他這一部分的戲份表示滿意,他今天就能下工回賓館休息去了。
就在他收拾自己的東西要走時,聽見吳青說話了:“哎,莫北,你等會再走!你過來一下。”
莫北平時就不喜歡和吳青打道,吳青為人貪圖小便宜,總喜歡在背地裏搞一些小作。
要不是吳青喊住莫北,莫北是斷然不會主走到吳青邊的。
吳青怎麽說也是這部劇的副導演,副導演喊他過去,他不得不過去。
莫北走到吳青麵前,吳青的目上下打量著他,他壯的手指著他下的堅胡茬。
“我看莫北這形更適合當晉延續的替補,晉延續和莫北都是細腰乍背的扇形子,張喆的肩膀窄了一些,觀眾一眼就能認出不是晉延續本人,莫北的背影倒是能夠以假真。”
莫北蹙眉,吳青這話裏的意思是讓他來充當晉延續的替補?
換做平時,當個替補無所謂,但是今天不行,安然還在賓館等他。
莫北搖頭:“恐怕不行,我不會騎馬。”
“誰會騎馬啊?”吳青臉頓時不好看了,“要是依你這樣說,沒做過皇帝的就演不了皇上了?作為一個演員,讓你演什麽你就得像什麽,讓你演男主的替你也不能嘰嘰歪歪。我們劇組容不下不服從調度的演員!”
莫北抬手指向坐在旁邊休息的晉延續:“他自己的戲份都要找別人替演,他就不屬於不服從調度的的演員?”
張喆推開莫北的手昂首指責他:“你算什麽東西?你憑什麽和晉哥比?晉哥是男一號,他的加能夠帶這部電影的銷售,你行嗎?不行就別那麽多廢話!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能夠做晉哥的替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足!要不是導演看你的背影和晉哥相似,這種好事怎麽會落在你的頭上!”
莫北冷聲反駁張喆:“在你眼裏這是好事,在我的眼裏這未必就是好事。”
吳青哼了一聲,“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走!我們劇組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生瓜蛋子一個就想耍大牌了?以後還了得?”
莫北的雙手握,擺明了就是欺負人的事,他卻沒辦法抗衡,原來不管是在什麽地方,不公平的事都在不間斷上演著。
劇組其他人員察覺到這邊出現了狀況,拍攝導演這時也走了過來,他拍拍莫北的肩膀對他小聲說:“就一個騎馬的小作,耽誤不了你多時間,你要是能拍就拍了。”
“好。”莫北無奈的答應,張喆出了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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