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非常讚同,跑去洗幹淨了手湊過來說道:“要是那樣就好了!二哥要是能出現在電視上,磊磊找我們可比我們找他要方便的多了!”
楊桃死寂的眸子出一點澤來,莫廣深摟住了楊桃的肩膀聲音厚重的說:“桃兒,你聽見了吧?咱家所有人都沒有放棄尋找磊磊,咱們一定會找到磊磊的。”
顧安然蹲在了楊桃的邊,握著楊桃放在上的手。
“嫂子,等我這邊飲料廠有了收,我會將這些錢全都放出去打廣告,我就不信了,趙彩雲能帶著磊磊躲到沒有人煙的地方去。”
“嗯。”楊桃紅著眼圈點頭,“我現在就是希趙彩雲不要對待磊磊太狠心。磊磊才那麽小,從小我們都舍不得打罵的……嗚嗚嗚……”
“唉,怎麽說著好好的又哭了呢?”莫廣深歎氣,“桃兒,別哭了,弟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這樣不好的。”
顧安然搖頭,“大哥你別管,大嫂心裏難不如就痛快的哭一場。不能憋著,憋著對的不好。”
楊桃回了屋自己嚎啕大哭了一場,這是自打磊磊丟了之後哭的時間最久,哭聲最大最悲痛的一次。直接哭到累了困了,倒在床上睡著了。
晚上顧安然上了莫文,兩人去了一趟趙彩雲家裏。
趙彩雲家在那天和茍且的時候被燒了個幹淨。現在劉玉芬他們住的房子是後來用一些廢棄的木料簡單搭建的。
劉玉芬一看見他們就明白他們的來意,滿臉愧,低頭歎氣請他們進去坐。
和莫北進城才兩個月時間,今天再見到這劉玉芬,覺好像老了二十歲。皮更加黝黑無澤,臉上的皺紋也更深了,頭發更是兩鬢霜白了。
劉玉芬家屋裏點著一盞五瓦的昏暗小燈泡,燈泡的線太暗了,屋裏的陳設看的都朦朦朧朧的。
他們進了屋,劉玉芬就開了稍大一些的燈泡,這才看見桌子上還擺著沒吃完的窩頭和一點水淹鹹菜,劉玉芬的丈夫和兒子坐在桌邊手裏正卷著煙葉,看樣子一家人剛吃過晚飯。
看見顧安然和莫文來了,父子倆站了起來,讓出了屋裏為數不多的凳子。
“你們坐,我和莫文來問幾句話就回去。”顧安然的視線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劉玉芬上。那父子倆都是子溫吞老實的,躲在一邊一聲不吭。
看來趙彩雲能說會道的格是隨了母親了。
劉玉芬哭喪著臉說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麽。不就是問我家那個挨千刀的死丫頭嗎?我也不知道現在在哪,一直也沒和家裏有聯係。要是我知道的下落,我第一個抓了給派出所送過去!”
“你們看看我兒子。”劉玉芬指著那靠在牆上低頭著煙的年輕男人,“那個死丫頭臭名遠揚,害了你們許多人,也害了親弟弟,現在他已經到了適婚年紀了,誰家姑娘願意嫁到我們家來?”
這些天為了躲避村子裏人們的指指點點,劉玉芬一家人了頭烏,天不亮就去地裏幹活,天亮了,地裏開始上人他們就回來,等中午大家回家吃飯午休時他們再回去繼續幹活。
劉玉芬就怕遇上人,聽人問兒的事。
兒不僅讓丟盡了臉,還了小孩的嫌疑犯。
劉玉芬愁容滿麵,顧安然看出沒在撒謊。
好吧,來時就沒抱有多大的希。
走之前顧安然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您是母親,您應該對有一定的了解,您覺得最有可能會去的地方是哪裏?”
劉玉芬搖頭,“有可能會躲在哪裏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肯定說不錯。”
莫文急聲問:“什麽?”
劉玉芬給他們擺道理。
“你們看看我們現在的居住環境,我們辛苦勞了一輩子,都被這一把火給毀了。那天的事兒你們也都聽說了,我不瞞你們,我就是覺得我家房子著火肯定和那個死丫頭有關係!著火之前那死丫頭和我說過,說的手裏攥著宋高的把柄。宋高指定會娶的,這事是板上釘釘的。
我尋思鬧到那個地步,無論用什麽手段能嫁給宋高就是最好的結局了。誰想竟然就出現了大轉折——房子燒了,和老那事被人撞見。當時我是氣急了眼,腦子不能正常轉了,後來我冷靜下來就慢慢想那天的事,都要嫁給宋高了,怎麽會去和一個老幹那事!
再往深想,敗名裂,我家房子著火誰最有利?當然是宋家啊!宋高去城裏工作,每天麵對漂亮時髦的城裏姑娘,早就看不上我家死丫頭了!房子燒了,我家死丫頭說的把柄證據被燒沒了,和老辦事被村民撞見,更是嫁不進宋家的門了。”
其實那天的事顧安然和莫北討論過,他們倆也覺得這事兒八和宋高不了關係。
劉玉芬講完這前因後果最後說出一句很有分量的話。
“那死丫頭的脾氣從小就倔,我尋思這事咽不下這口氣。沒臉回來找我,但要是有機會一定會去找宋高報仇的。”
對!心眼極小,宋高害這麽慘,不會讓他餘生好過的。
所以現在一定是藏在城裏的某地方默默的等待時機。隻要盯好宋高,就有可能會發現趙彩雲的蹤跡。
回去的路上,莫文為難的說:“我也想跟你們去城裏找磊磊,但是現在大哥大嫂和我姐,他們整日都在鎮上忙,家裏剩下媽一人,地裏的農活做不過來,而且一個人的時候容易想。”
“城裏那麽大,找個人就像大海撈針似的,多你一個去了又能怎麽樣?你就安心的在家吧!幫媽幹幹農活,多看看書,要是考試考上了,過了年就能來城裏讀書了。”
“嗯。我聽你的。”
遠遠的就看見家門口有個人影在翹著腳朝院子裏張,幸虧出來的時候了莫文跟著,要不然這一幕會嚇的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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