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賀秋實點頭讚同。
一提起顧安然來,所有人的耳朵裏還會浮現出剛剛那場盛聽。
小兩口回去之後,莫北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幹燥的服。顧安然招呼他去桌邊坐,煮好了薑糖水給他驅寒。
看著他喝薑糖水,單手杵在桌麵上笑瞇瞇的說:“這事兒就算是了,坐等好事臨頭吧!”
莫北放下了手裏的碗,死死的按住了的肩膀,嚴肅且不容躲閃的問:“你有沒有拿我當丈夫?”
“你這話問的。”顧安然幹笑,“你本來就是我的丈夫啊。”
莫北凝視著的眼睛問出了在他心底的問題。
“你不要再告訴我,你會彈鋼琴也是從書上自學的。也不要告訴我你能預知賀章落水隻是偶然猜對的。我不相信。”
“……”顧安然揚起來的角緩緩的垂落,完了,看莫北這個表,似乎不是隨便說幾句就能糊弄的了的。
能說是個重生的人嗎?堅決不能!會被當異類的。搞不好還會被送去做研究。
莫北盯著的眼睛,的眼珠兒一直在轉著,似乎在思考怎麽回答他的問題。
“你……”莫北眉心,“你不是安然對嗎?真正的安然,隻是一個學習績好的普通孩,不會治病救人,不會彈鋼琴,甚至這些年在舅舅家氣都不敢反抗一聲。”
這男人茅塞頓開了,哎呀,是個麻煩事。
顧安然鎮定的回視著他的目,突然明的對他笑了一下,俏皮的問,“你可真是有趣,我不是顧安然能是誰?你能找出來世界上和你一模一樣的人嗎?我要不是顧安然,我怎麽可能有的記憶呢?難道我是妖不?”
“不可能。”莫北搖頭,“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妖?”
“那這個世界上也不可能有兩個外形完全一樣,記憶完全一樣的人啊,要有,那就是同一個人。”
經顧安然這麽一問,莫北也覺得自己的問題可笑,怎麽可能不是顧安然?要不是顧安然,何大彪和於金花會認不出來?
對啊,要不是顧安然,怎麽會擁有顧安然小時候的記憶。
可是,好奇怪啊,假如是顧安然,又是怎麽會的這些不著邊的東西。
顧安然不想在莫北的麵前撒謊,但的事的確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
最後選擇用一種模棱兩可的解釋。
“其實,我是有一些事是瞞著你的。其實我……”
莫北張的看著,在張口想要說的時候莫北卻忽然捂住了的。
“別說了,我隻想知道一點,和我結婚的人是不是你,陪我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事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你?隻要我邊的人一直都是你,我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那個人。”
顧安然拿開莫北的手問他:“你的意思是,哪怕我是個狐貍,隻要我是那個一直陪在你邊的人,你都會接我的存在。”
“嗯。”盡管莫北不相信世界上有妖,但顧安然總是讓他覺得太神奇了,神奇的不像一個普通的人。
最終他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對,哪怕你是狐貍,我依然會你。”
“唉,好吧。”顧安然的小手拍在桌子上,歎了口氣說:“既然這樣你都能接,我跟你說說我的真實況你應該也能接的了。”
莫北驚詫問:“你真的不是顧安然?”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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