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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紫凝笑道:「俞擎燭當然不是至強高手。」
「我當年給了他們兩個決戰的機會。」
「曲默,卻把我的話當了玩笑,在他看來,不需要拼死爭奪。能讓你去拼命的人,必定不是你的人。」
「俞擎燭卻以自己的方式出手了。他算計了曲默,讓他敗名裂。」
「但是,他算計曲默的證據也被我拿在了手裡,他不為我所用,就得落得跟曲默一樣的下場。」 提供最快更新
「所以,俞擎燭一直留在迴司。」
我沉聲道:「你沒過我師父,也沒過俞擎燭?」
祝紫凝笑道:「他們都不是最強的人,我不有錯麼?」
「在我看來,真正的強者只有聖主一人。」
我冷笑道:「你不的弱者,為你捨生赴死。你的強者,把你拋在這裡等死。」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5,0);
「哈哈……」祝紫凝笑道:「不會為所困,為所擾,當機立斷,也是強者的表現。」
「曲默,做不到,俞擎燭也做不到。」
祝紫凝道:「再說,俞擎燭明知道我的心思,還是一再給我出謀劃策,這不是很好麼?」
「我為什麼還要花心思,去管曲默和俞擎燭的想法呢?」
祝紫凝這是不知道,來自狐貍的報復是何等強烈。
俞擎燭不僅要報復祝紫凝,也要報復迴聖主。
他埋藏了多年的暗箭,終於在這一刻出現了。
我故意道:「迴聖主?他是強者,怎麼沒見他出戰江湖啊!」
祝紫凝道:「你可以問問你爹,你師父,他們為了留下聖主的分,付出了多代價?」
李春風面無表道:「繡衛三分之一銳,半數高手,九鬼重傷,打碎了幾個空間才消滅了對方。」
「只可惜,他不過是天牢之主的分。」
祝紫凝得意道:「如何?聖主以一人之力抵擋繡衛,還讓你們付出了如此代價?」(5,0);
「你們誰能做到麼?」
我嗤笑了一聲道:「你的人再強,對你不假,又有什麼意義麼?」
祝紫凝癡迷道:「你不懂,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才越是珍貴。」
我一擺手道:「麻煩你別說了,我再聽下去,容易吐出來。」
「俗人!」祝紫凝轉過頭去,不在說話了。
我有些擔心的看向了我師父曲默,他卻對著我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師父是否釋懷了過去。
只能對著他笑了笑。
這時,王屠夫卻傳音道:「你師父,跟你說過祝紫凝的事麼?」
我傳音道:「我師父在我面前從來不提祝紫凝。」
「要不是,我在江湖上撞上了迴司,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師娘。」
王屠夫道:「好男人。」
「分手之後嘰嘰歪歪的男人最是噁心,恨都是當年的選擇,就算是被騙了也是他自己當初願意。」
「不說的人,才是真正釋懷了那段過往。」(5,0);
好吧!
王屠夫這樣說,我多放心了一些。
我真怕我師父,一個想不開,再干出跟祝紫凝同歸於盡的事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祝紫凝,何凌波帶回來的帝王意志呢?你弄到哪兒去了?」
「扔出去了,讓人扔到兩界山去了。」祝紫凝道:「刀君,君寄雪,帝王之氣。早就了道,地府共同看好的帝王傳人。」
「我把帝王意志扔到兩界山,讓他繼承。他就是帝王。」
「天魂提前回歸,君寄雪只有不到兩萬兵馬,以這點人力抵擋天魂,他必死無疑。」
「帝王一死,道的信心就會被徹底擊垮。」
「也就沒人敢去兩界山應劫了!」
「你們輸定了!」
難怪祝紫凝敢拿著天道之機,跟我們下注,原來俞擎燭還下了這樣一計猛藥。
帝王,貪狼的傳說已經流傳得太久,帝王救世的說法早就在人心裡深固。
帝王戰死,對道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5,0);
祝紫凝,是在跟我賭人心。
人心可信,但也最靠不住。
這場賭局,我們還能贏嗎?
祝紫凝看見我的臉忍不住哈哈笑道:「小李魄,你還是在我手裡吃虧了。」
「算戰局,我不如你。算人心,你不如我。」
「這場賭約,我贏定了!」
祝紫凝忽然一笑道:「李魄,你跟君寄雪不是朋友麼?」
「他很快就會首異了,你就不想為他哭上一場麼?別是,你沒拿他當朋友吧?」
我淡淡一笑道:「一路走來,我還有什麼可哭的?」
「君寄雪打贏了,我用不著哭!」
「君寄雪打輸了,我說不定轉過天就跟他在地府見面了。」
「就算,我不死,我也可以攢到最後,十個八個人的一起哭,免得一場又一場的累得慌。」
祝紫凝被我氣得咬牙切齒之間,兩界山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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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