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念:……
“祁士,宋小姐。”
宋祁念深吸了口氣,無語地看著祁音華與宋嘉瑜:“我最近是做了什麼得罪你們的事,所以才讓你們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對我說教的?”
“你……你還我祁士?”祁音華被宋祁念的反應氣得不輕,快步走上前去就想給宋祁念一耳,“宋祁念,我是你媽!”
“宋夫人!”
梅管家擋在宋祁念的面前,抬起手臂架住了祁音華落下的手,“您雖然是夫人的生母,但不問緣由便跑到司先生這里來斥責夫人,甚至還想手打人,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哎呦!”祁音華的手落在梅管家的手臂上,在力的反作用下,被震得生疼,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捂著剛才那只想要打宋祁念耳的手,倒退了幾步。
祁音華在嫁給宋巖之前,也是個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雖然當年為了嫁給宋巖,不惜與祁家斷絕關系,但宋巖卻從未因為沒有娘家做后臺便委屈了,反而將寵得比在祁家時,過得還要滋潤。
別看現在祁音華都已經近五十歲的年紀了,但因為沒怎麼吃過苦的緣故,皮依舊細皮,就剛才被梅管家架住的那一下,梅管家看不出什麼異樣,可的那只手卻被“硌”得微微有些紅腫起來。
“媽,你沒事吧?”宋嘉瑜擔心的扶助祁音華,隨后怒視梅管家,“你一個傭人,居然敢打我媽?”
宋祁念:“……宋嘉瑜,沒想到才幾天不見,你這顛倒黑白本事越發駕輕就了啊?明明是祁士打的梅叔,梅叔連反抗都沒有,他是怎麼打的祁士?”
“夫人,加之罪何患無辭?”梅管家看著宋祁念聳了聳肩,“跟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完全就是浪費口舌。”
“梅叔,您說的對。”宋祁念頗有同地點點頭,“咱惹不起總躲得起,我看……還是送客吧!”
“宋祁念,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啊!”祁音華看著宋祁念,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傷的神,“你就這樣聯合一個外人,來欺負你親媽?”
“祁士此言差矣。”
宋祁念表嚴肅地搖搖頭:“第一,我可沒有欺負您,如果真要說欺負的話……那也是您今天找上門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想打我,是您在欺負我。其次,如果真要在你與梅叔之前,說誰才是外人的話,我覺得那個人應該是您。畢竟,梅叔可比您更心疼我,將心比心,我當然會更親近梅叔。”
“念念,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祁音華因為宋祁念的話,差點站立不穩,幸好邊還有宋嘉瑜的攙扶,“我不關心你,我今天會來看你?會來提醒你一些事?”
“哦,如果祁士您對我的關心,就是一言不合就手打人,那我拜托您,千萬不要關心我。”
宋祁念說完,看也不再看祁音華與宋嘉瑜一眼,掉頭就向二樓的方向走去:“咱們就放過彼此,讓彼此都得個清靜不好嗎?”
“宋祁念,你給我站住!”
祁音華見宋祁念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掙宋嘉瑜快步就想追上去,奈何再次被梅管家給攔住了。
“宋夫人。”梅管家臉漸漸沉了下去,“我家夫人看來并不是很想與您談,您請回吧!”
“放肆!”祁音華惡狠狠地瞪向梅管家,“這就是你對主家的態度?我可是宋祁念的母親,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
“不好意思。”梅管家冷冷一笑,“我的主家只有司先生,現在又多了一個夫人。至于您……您一不給我開工資,其次又對我家夫人這般態度,我只是客氣的請您離開,而不是直接手把你們丟出去,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你……”
“汪汪,汪汪汪!”
祁音華還想繼續發作,然而此時的緒幾乎是暴走狀態,就連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寵箱中的旺財都看不過去了,氣勢洶洶地吼了起來。
剛才宋祁念進門時,便將裝有旺財的寵箱給了梅管家,而此時在梅管家攔住祁音華時,那寵箱還在他的手里沒有放下過,以至于旺財是近距離對著祁音華吼起來,可將祁音華嚇得不輕。
祁音華并不喜歡小,甚至還有些怕貓呀狗啊之類的,就算現在旺財的聲還有些聲氣,卻依舊將嚇得花容失,連連倒退。
祁音華還穿著高跟鞋呢,這連番倒退之下,一個沒注意腳下況,直接崴了腳摔倒在地,口中“哎呦”一聲。
這邊的聲響,讓宋祁念上樓的腳步為之一頓,隨后轉走了過來。
正按著腳踝,痛的臉煞白的祁音華見宋祁念折返回來,不由得眸轉。
就知道,雖然念念這孩子總是一副怪怪的模樣,還總喜歡惹生氣,但再怎麼說也是上掉下來的一塊,而且以后還需要他們做的后盾,怎麼會真的不管呢?
然而,在祁音華希冀的眼神中,宋祁念卻沒有走向這邊,來問怎麼樣了,的傷嚴不嚴重,而是直接走到梅管家邊,手將梅管家的寵箱給接了過去。
然后,再次轉想要走人。
整個過程中,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
“……念念,媽媽傷了。”癱坐在地上,疼得都不敢站起來的祁音華,聲音都在抖,“你居然、居然一點都不管媽媽怎麼樣了?”
“祁士,您如果傷了的話,應該找的人是醫生而不是我。”
懷中抱著寵箱的宋祁念雖然再次停下了腳步,但卻并未轉,“再或者……您不如跟宋嘉瑜賣賣可憐,我想……是很樂意陪著您一起表演母深的戲份。”
“念念,你到底是怎麼了?”
祁音華聽到這里,再也控制不住的緒,眼淚奪眶而出:“我是你的媽媽,不是你的仇人,你到底是怎麼了才會變現在這幅模樣,甚至還把我們當仇人看待啊!你這樣……有考慮過我們的嗎!”
梅管家聽到這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不等宋祁念回答,他先開腔了。
“宋夫人。”
梅管家臉鐵青地皺起眉:“你現在的覺,很不好吧?可你知道我家夫人一直生活在這種水深火熱的氣氛中嗎?你現在倒知道你是我家夫人的母親了,那你們當初是怎麼對的?”
“我們夫人變現在這幅模樣,可不了你們一家的推波助瀾。”
梅管家冷冷地盯著坐在地上的祁音華,說完剛才那番話后,便想直接“拎”起祁音華,將人給丟出去。
雖然他現在的份的確只是司晏城的私人管家,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是所謂的“傭人”。
然而,他才剛走到祁音華邊彎下腰,旁邊的宋嘉瑜卻突然行起來,快步朝著正在上二樓的宋祁念追去,“念念!”
宋嘉瑜在宋祁念時,雖然語氣很溫,可已經追到宋祁念后的卻突然出了手,作完全跟“溫”兩個字沾不上邊的朝著宋祁念狠狠一拽,“我們都是為了你才來這里的,你不能不管媽媽的傷啊!”
“夫人小心!”
待梅管家發現宋嘉瑜對宋祁念下黑手時,已經為時已晚,就在他口中發出一聲驚呼的同時,門口傳來了一聲怒喝。
“宋嘉瑜,你敢!”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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