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這條危險度最低,但同樣的,這條路也已經被發掘的差不多了,很難再出現什麼重寶了,那些聖君老祖手中的仙,都是從這條路的險地之中得到的。
目前為止,這條路上已經很久沒有什麼仙寶出現了。」
「右邊這條路,據說是一條斷路,路途中間有一懸崖,本來有一座橋通往另一邊的,但是現在斷掉了。
這算什麼?摔下懸崖有奇遇嗎?算了吧,萬一被傳送到絕地那就麻煩了,奇遇還是留給主角吧!」
「那就隻剩中間這條路了。」張澤盤算了起來:
「這條路最危險,至今還沒人知道道路盡頭是什麼,因為途中貌似是一戰場跡,到都是死域,無論是那些殘缺的陣法,還是那些殘留的怨念,對於銀河係修真界的人來說,都是之必死的況。」
「秋瞳聖君他們也是,為啥就不敢冒險探一探呢?這樣我也能有個大概的判斷不是?」張澤抱怨了一句,然後卻頭也不回的直接往右邊飛去了。
為什麼?因為相較於尋寶,他更加喜歡尋找事的真相。
就像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裡的人都去哪了啊等等的。
造這一切的,就是那戰場嗎?他們又遭遇了什麼?明明絕大多數的地方並未損壞,修行環境也還非常好,為什麼就一個人也沒有了,甚至連個活都沒有了?
進攻這裡的是什麼人?建造這裡的,又是什麼人?或者說,是什麼生?是人族嗎?還是妖族?
那場戰鬥的結果到底又是誰勝誰負?
所以說,想知道這些的答案,無疑,戰場當中是最有可能蘊藏著蛛馬跡的。
……
人族四脈之一,道門聖地,紫薇星一室之中。
正在盤膝打坐的道祖好像是應到了什麼,突然就眉頭一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銀河這是跑哪去了?我居然應不到他的位置了,奇怪……我明明能覺到出祖地的令牌還是完好的,為何就是確定不了位置?」
道祖非常疑,這令牌都是特製的,即使掉進了再惡劣的環境,他也能知道位置。
可是現在……
「這座三維宇宙之中,還有什麼我不知道地方嗎?」
「赤冥、人祖、地皇,你們覺得這是什麼況?」
道祖突然出聲問道,原來,在這間室之中,除了他,還有三位強者。
他們也不是別人,正是其他三脈的掌控者,巫族一脈的赤冥,脈修鍊一脈的人祖,修一脈的地皇。
「四維宇宙無限寬廣,但至今為止,也隻發現了這一座大宇宙,其他的,大都小很多,有的甚至不如一個恆星係大。
大宇宙之中各族征戰不斷,為的,就是要掌控這座大宇宙。
可為何要掌控這座大宇宙呢?
是不是因為這裡有我們不知道的?」
人祖不答反問,但實際上,他卻是在說,這宇宙太大了,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很正常。
「我們不知道的?」地皇突然笑了:「估計還真有,你們聽沒聽過這樣一則傳言?」
「什麼傳言?」
「就是妖族老祖宇龍,不是有傳言說,它誕生自宇宙出現之前嗎?」地皇笑著說道:「還有那些三隻眼的傢夥,他們老祖不是也號稱什麼我生天未生,先有我再有道嗎?
你們說,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才一直熱衷於征戰四方?」
「你說的還真有那麼點意思。」赤冥點點頭說道:「不過要按你說的往下推的話,那你們說,這大宇宙,是不是也不僅僅有這一座,他們那些最古老的修士,都是來自其他大宇宙的?」
「那你怎麼不說這大宇宙也是在不斷毀滅重生,一次次的迴著呢?他們那些人都是在上次宇宙毀滅時的倖存者呢?」地皇玩味兒的說道。
「你!!!」被地皇懟了,赤冥有些惱火。
但恰在此時,人祖打斷了他們:「好了,好了,咱們可不是來吵架的。
話說,那銀河真是你徒弟戰天的轉世之?」
聞言,道祖點點又搖搖頭:「是,也不是。」
「咦?」
聽到道祖的回答,其他三人全都驚訝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道祖。
「他抗住了記憶衝擊?沒有喪失自我?」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錯,所謂「是,也不是」,就是在說,張澤得到了前世的記憶,真靈也是前世的真靈,但他卻已不是前世的他了。
強大的修士轉世的很多,但能夠守住今世意識的,卻之又,整個大宇宙,千萬年,億萬年都不見得能有一個。
也是因此,才會有人願意去轉世,不然的,一轉世,自己就算是真的死了,那轉世還有什麼意義?
也是因此,絕大多數轉世之人,他們都會被前世眾多的記憶和資訊,衝擊的失去自我,再次變前世之人。
但是!這樣被記憶同化了的轉世之人,往往都沒什麼前途,最多也就恢復到前世的巔峰之境,然後就很難再次前進一步了。
也是因此,那些轉世之人不被他們這些最頂尖的強者看重:你都轉世去了,顯然前世是失敗的,不然的話也就不用去轉世了,而今生連前世都不如,那還有啥用?
這樣的況下,你變了前世的自己,那還能有什麼前途,左右不過又重走一邊失敗的道路。
相對來說,張澤這樣能夠守住本心的,卻被他們所期待,所看重,因為這樣的轉世之人,個個都是整個宇宙的佼佼者。
以短暫的今生孕育的意識,能夠承前世龐大的記憶衝擊,顯然,他今生意誌靈魂足夠強大。
這樣的人,再加上他前世的記憶和經驗,很難想象他們未來能走到哪一步。
就像是現在的張澤,甚至在他還沒得到前世的記憶時,冥冥之中就已經有一種力量在推他汲取前世的優勢了。
例如仙骨之上的陣紋,前世是刻在骨頭上的,雖然能夠得到一時的強大,但卻限製未來的發展。
但張澤愣是取長補短,另闢蹊徑了,用髮在骨骼上烙印編織陣紋,既強大了現在,未來也能隨時改變。
「這事兒,你居然沒告訴我們?」人祖眼神不善的看著道祖。
「告訴你們幹什麼?等你們來搶徒弟嗎?」
道祖笑著說道:「好了,不說他了,既然他去了連我們都無法窺探的地方,那麼是福是禍,就全憑他自己了,希他能有所得吧。
咱們還是快快悉這四象劍陣吧!距離仙尊之戰可不遠了。
總覺此次仙尊之戰會有什麼變故,大家還是小心著點吧。」
「嗯,也不知道宇龍那混蛋上次在戰場上發瘋是為了什麼,居然連自己人都殺了不,該不會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機緣被人搶了才這樣吧?」
……
這邊,張澤慢慢的走在石板路上,一邊走,還在一邊檢視道路兩旁正在收集寶的修士。
這石板路上沒有任何製或者法陣,可以安全的行,但出了路麵,是福是禍,就全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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