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工口也不錯啊,一旦外放,起碼是個市長,將來能進中組部,”陳太忠笑一笑,然后看一眼湯麗萍,“小湯給我拿啤酒。”
“市長……我已經準備好了,在組織部起碼干一屆,甚至兩屆,”吳言喝一口茶水,悠然地回答,“爭取常務副是真的。”
“常務副出來,可以考慮市委書記了,”陳太忠搖搖頭,小白的心思還真大,“對了,你分管什麼口子?”
“辦公室和青干,”吳言揚一揚眉。
“老蔣還真狠,”陳太忠聞言,不住笑著搖頭,這是要給翁康上眼藥了,一把手掌握不住辦公室,還有什麼威嚴可談?而且青干,也是翁部長的基。
不過這個東西也是雙刃劍,吳言要是拿不下這兩,那就是被人架空的命,而且大部長跟下面室聯手,小白還真的被。
反正這個位子不好坐,總算還好,吳部長后是黃家,想必翁部長也要收斂一二,爭取求個一團和氣,所以說蔣書記這步棋,走得不錯。
“老蔣是想讓我拖住翁康,”吳言也看得很清楚,翁部長若是陷斗,就沒心思他顧了,曾幾何時,還是求常務副市長不得,現在居然有資格掣肘組織部長了,也不無得意,“不過,老蔣了不得干一屆,翁康倒有可能副書記,我會注意的。”
蔣世方是由省長升任省黨委書記的,又是天南人,為了防止地方勢力坐大,斷沒有干兩屆的道理,這是不消說的。
“保護好自己才是真的,”陳太忠點點頭,他端起啤酒來喝,另一只手卻是掀起鐘韻秋的**,在的腹之間**著,“韻秋呢,你怎麼安排的?”
“橫山區委組織部長吧,要不曲的組織部長,”吳言看一眼面紅耳赤的鐘韻秋,“過兩年獨當一面……可以的話,我把調到省委組織部。”
“,組織部長?”陳太忠的手頂開的**,大手襲上了的雪峰,用力地兩下,輕笑一聲,“韻秋也長大了……殷放答應嗎?”
隨著杜毅的離開和蔣世方的上位,凰市委書記謝五德的存在極差,殷放在凰氣焰滔天,有一次書記會,謝五德跟殷放拍桌子瞪眼,只差手了。
后來還是蔣世方出面,訓了殷放幾句,而謝五德此刺激,大肆拉攏人心,黃系蒙系都是他拉攏的對象,甚至他專程去唐姐家坐了一個下午,第二天,就把蒙曉艷提為教育局副局長了——虧得是杜毅不在了,要不杜毅得氣歪了鼻子。
但饒是如此,殷放在凰也是一手遮天,所以陳太忠先問殷放。
“有你的面子,一個縣區組織部長,對殷放來說算什麼?”吳言不以為意地笑一笑,又看一眼鐘韻秋,頗深地嘆口氣,“有我頂著,總吃不了虧。”
“其實更喜歡被我頂著,”陳太忠一下腰肢,做了一個很**的作,笑著發話了,“時間不早了,白部長。”
“你等一等嘛,這一晚上呢,”吳言卻不著急,而是抓起一瓶啤酒打開,喝了起來,現在也習慣在歡娛的時候,多喝點酒助興。
“你能等,我不能等啊,”陳太忠哈地笑一聲,抱起鐘韻秋就向里屋走去,“我這個一肩挑,事兒太多了,咦?韻秋你在里面還穿著……”
三小時之后,風平浪靜之后,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你抓廣北農業局的人”
此刻的陳太忠,正抱著鐘韻秋坐在**,未來的橫山區組織部長雙大張,坐在他的上,**著他**的膛,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息著。
兩人的**也地契合在一起,混合的打了結合部的發,兩條裹著黑的**,小的腳弓前探繃著,偶爾還一下。
著腔道的握,以及時不時傳來的**,陳太忠知道,還于**消退期,倒也不著急而出,只是微笑著回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省里對用農業撥款不滿。”
吳言在常務副之前,是分管過農林水的,對此農業口上的貓膩多清楚一點,想了一想之后,又發問,“那也不到你管吧?”
陳太忠不得又解釋一下,自己為省農業廳提供移大棚,并且提供技支持,然后又遇到了什麼事,導致了眼下的局面。
“你還到哪兒都能惹上事,”吳言聽得也是慨莫名,不過也承認,省農業廳要求廠家提供技支持并且行使監督權,這一招真的很妙。
在這個環節里,廠家技員的堅持十分重要,但是事實上,北崇人別無選擇,他們若是跟地方上狼狽為殲,一起糊弄農業廳,那麼毫無疑問,廳里一旦知,這就了一錘子買賣——廳里可能沒有好法子應對地方上的員,但是收拾廠家,那不需要有什麼力。
不過還有個問題,“那你抓他們,用什麼名義?他們還沒被撤銷職務呢。”
“詐騙未遂,我們警察請他們過來配合調查嘛,”陳太忠滿不在乎地回答,其實,若不是歐貴有主見,只要商琳那里不管,除了紀檢委,還真沒哪個地方能理這件事,這個詐騙是沒有苦主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農業上的撥款,監督起來難度很大。
陳某人強勢接手,多給人點囂張跋扈的覺,他心知小白是關心自己,于是又補充一句,“我已經請示過分管的歐省長了,他也很心痛,要我把事往大里搞,才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