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碼字,爭取第三更~另外,風笑想知道,月票最多的一個月,到底能走多遠?繼續求票,以咳嗽和鼻涕的名義……)陳太忠正在這里琢磨,什麼時候才能去高家轉一圈的時候,蒙勤勤走了過來,“陳太忠,曉艷姐我帶回家了,你呢,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啊?”
這話一出口,正在寫材料的幾位又是一哆嗦,敢,蒙書記的兒,也認識這個陳太忠的家伙啊?
——虧了,虧大發了!
這個時候,就有人多心了,既然蒙勤勤都認識此人,莫不,高云風所說的,丫跟陳太忠有怨,只是一個幌子?其背后……真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們,是被人當槍給使了?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既然有了這樣的猜測,為了撇清自己,那些證明材料之中,有些就寫得相當地不堪目。
有人居然寫了高云風為了買通自己,送了人民幣若干之類的,這麼寫的人雖然不乏自污的嫌疑,但自摘之意也一覽無——我只是一時的糊涂,被鈔票蒙蔽了雙眼,被蒙騙了啊,而不是有意同蒙書記作對!
陳太忠聽到蒙勤勤的問話,也是一愣,略微琢磨一下,搖頭回絕了,“有病啊你,這麼晚我去你家做什麼?”
他已經想通了,利用蒙曉艷做文章的這點小把戲,肯定蒙不住蒙藝,去了省委書記家,估計沒什麼好果子吃,雖然他也很想同蒙書記搭上線,可現在絕對不是合適的時候。
“你才有病!”蒙勤勤登時就抓狂了,“陳太忠我告訴你啊,今天這事兒,你可把我姐害苦了,我跟你沒完!”
“扯淡,是我害的嗎?”陳太忠眉頭一皺,側頭看看那幫小警察,一努,“說曉艷是小姐的又不是我。”
這幫人聽到蒙勤勤的兒居然跟此人吵起來了,紛紛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看,卻不防他又把話題引了回來,一個個忙不迭繼續低頭寫。
“好好好,”蒙勤勤氣得直點頭,長這麼大,有幾個人敢跟這麼說話的?可陳太忠如此不賣的帳,已經是第二次了,“你等著,明天我要你好看!”
“切~”陳太忠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卻也不愿意跟一般計較了……這幫人前腳剛走,高云風高公子后腳就接到了電話,“……你說什麼?蒙通的兒,帶著武警去派出所里救的表姐?”
“是堂姐!”陳天豪講述得很清楚,他長嘆一聲,“唉,還有蒙藝的司機……高,你可把我坑苦了啊~”
“我艸,我怎麼能想到,陳太忠居然認識蒙藝的侄兒?”高云風登時心神大,一顆心不住地向下沉了去,“都告訴你們要小心了,怎麼這麼不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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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艸你大爺!陳天豪都想翻臉了,你說這幫公子哥,都是什麼玩意兒啊?這缺德點子是你想出來的,現在出事兒了,反倒是怪起我來了?
只是,眼下他已經得罪了蒙藝,說什麼也不能再得罪高云風了,“高,你那報有誤啊,人家不止認識蒙藝的侄兒,還認識蒙藝的姑娘呢,剛才兩人還在派出所里吵架……”
“他還認識蒙勤勤?”高云風的心……都快沉到腳底板了,不過陳天豪后面的話,讓他心里生出一僥幸,“他倆吵架了?”
“蒙勤勤喊陳太忠去家,陳太忠說‘你有病啊,都這麼晚了’!”陳天豪是現場見識過的,若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愿那二位關系沒近到能那樣吵架的地步!
“咝~”高云風登時倒一口涼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好半天才低聲來了一句,“陳所,這個消息要封鎖,我馬上去找人理……”
陳天豪是副所長,聽到這話,也不嘆口氣,“封鎖,我早封鎖了,不過,關系到大家的飯碗,估計……怎麼封鎖也沒用。”
我艸!高云風恨恨地掛斷了電話。
要告訴老頭子嗎?他略一思索,就自己搖頭否定了這個主意,這個禍闖得實在太大了,老頭子出馬,估計也搞不定,而且,皮之苦是肯定要吃的。
“管住你這張破,別給你們高家惹禍!”——陳太忠那一晚的話,又生地浮現在了高云風的耳邊,甚至,陳太忠那不屑的眼神,都被他一一回想了起來。
人家的話,果然是沒錯,眼下自己……真的是給家里惹禍了啊~幾乎在同時,他又想到了許純良的勸誡——那家伙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小良……小良他肯定知道點什麼!這一刻,他已經顧不得埋怨許純良了,或者,只有許純良才能幫自己渡過這個難關了,是的,小良對那個家伙,一直很客氣!
他本來不及對自己的猜測做出判斷,就異常迅速地撥通了許純良的電話。
電話鈴響了好幾道,許純良才接起了電話,“哦,云風啊,我跟甯總打保齡球呢,沒聽見,什麼事兒啊?”
“呃,我……我想我遇到麻煩了,”這一刻,高云風覺得,自己的實在有點難以張開……他說完好半天,電話里才傳來許純良按捺不住的驚訝,“什麼?陳太忠認識蒙勤勤?關系還……還不錯?”
接著,他的似乎離開了送話,手機話的一邊有約可辨的喊聲,“甯總……陳太忠……蒙書記……”
好半天,許純良才再次接近了話,“那個……云風,蒙藝的那個侄兒,是不是曉艷?”
“嗯……好像是,沒錯,就是蒙曉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