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鍵盤的時候風了,冒加重,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新鍵盤已經被分泌玷污了些許……要早點睡了,明天的更新看狀態吧,不敢再保證三更了,另外……月票~~)按照慣例,有“賣銀瓢娼”嫌疑的男,是要分開訊問的,界定兩人關系很關鍵的一點,就是看兩人之間的相互了解,對得上號對不上號。
一級警司是想搞臭陳太忠,但是事要一步步地做才,那麼,先判定兩人的關系,是必須的!
撇開陳太忠不提,單說說蒙曉艷。
訊問蒙曉艷的是一個警察,不過,旁邊負責記錄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小男警察,若是陳太忠在現場,沒準還會說上兩句損話,審一個賣銀還要兩個警察——素波市的警力真的有這麼富裕嗎?
警察看向蒙曉艷的眼中,有說不出的輕蔑和不屑,“姓名……”
蒙曉艷瞥一眼,不吭聲,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腦子里稀里糊涂地多了一個覺:我要盡量地拖延回答的時間!
看不回答,警察火了,“賣的時候好意思,現在就知道見不得人啦?”
“放你媽的屁!”蒙曉艷登時就火了,人民教師的形象也不要了,“你媽才賣呢,你們全家都賣!老娘是去看朋友!”
“欠揍!”警察拍案而起,就想繞過桌子上前,卻被那個小員警攔住了,他的湊到的耳邊,“胡姐,陳頭說了,咱們要文明執法。”
警察登時就明白了,敢眼前這位,估計是有那麼點門道,大家心里都知道,文明執法的對象應該是什麼人,不文明執法的對象又該是什麼人,終于是恨恨地瞪了小員警一眼,又坐了回去。
小唐你個小王八羔子,也不知道提前通知老娘一聲!搞得老娘出這麼大的丑。
想歸這麼想,的話可是說得漂亮,“呵呵,我也是對這種社會現象不滿,好吧,我的話有點失禮,我道歉……”
不是每個人都有唾面自干的勇氣的,尤其是人,所以,不得不承認,這個胡姐也算得上是一號人了。
“現在我再問你一遍……姓名!”
蒙曉艷斜眼看看,里噙著一冷笑,“你不是要打我嗎?來啊,手啊……”這個年代,嫌疑人還沒有沉默的權力,只能轉移話題,盡量拖延點時間。
“配合警方的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警察臉一繃,不跟扯淡了,“你要不能履行義務,那就不能權利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話里威脅的味道很濃,你要是不乖乖待份,那我打你也就白打了,小丫頭,你給我悠著點啊。
當然,這個邏輯,未必就站得住腳,只是,像這樣的恐嚇手段,對那些二進宮的人不頂用,但對于一般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年輕人來說
,卻是足夠的了。
蒙曉艷缺乏同警察打道的常識,聽到這話,心里雖然不愿,可也不得不回答了,沒錯,叔叔是蒙藝,可是……也不想吃眼前虧啊。
“我的份證都拿走了,還問什麼問啊,都在上面寫著呢!”
“姓名!”警察不吃這一套。
“我發誓,你死定了!”蒙曉艷臉一翻,手指警察,“蒙曉艷,,二十五歲,來自凰,來素波市是探親來了!”
“早這樣配合就好了,小唐你快寫啊,”警察見多識廣,不跟一般計較,本不拿的恐嚇當回事,等那小員警記錄完畢之后,又發問了,“親屬姓名,跟你的關系,家庭住址,職務……”
“蒙藝,我親叔叔,省委大院十四號,職務:[***]天南省委書記……”
“噗通!”警察就坐到了地上。
已經做好了“此人有點來頭”的心理準備,不過,人家來頭之大,實在是超乎的想像,再想到這的份證上,那蒙曉艷的“蒙”字,可不是跟蒙藝的“蒙”字一樣嗎?
一般人,誰又能知道蒙藝住在十四號?
蒙曉艷坐的凳子比較低,比要低那麼七八個厘米,也沒靠背,警察局這麼設計座位,是想著問訊者居高臨下的話,能夠彰顯人民警察的正氣,震懾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
可這胡姐坐到了地上,居高臨下的反倒是蒙曉艷了,冷笑一聲,“我已經說過了,你死定了!說出是誰想害我的話,我放你一馬。”
其時,電影《古仔》正紅得燙手,為了加強對學生的思想教育工作,蒙老師也針對姓地看過不這類型的片子,所以,“放你一馬”這種黑話,倒是也能說出來。
警察不理,站起子就想往外跑,可蒙曉艷好歹是“老公”的扮演者,手上還有那麼幾分力道,一把就拽住了,“你給我站住!”
那小唐卻是管不得那麼許多了,手里的筆一扔就躥了出去,氣得蒙曉艷在他后跺腳大罵,“姓唐的……怎麼都是這種東西啊?”
小唐哪里還顧得上計較那麼多,他三步并作兩步就跑到了另一個審訊室,“陳頭兒,不好了……不好……了……”
陳頭正躺在地上哼哼呢,那個有“瓢客”嫌疑的年輕人,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子上,一只腳擱在桌子上,側頭冷眼看著他,“他要對我刑訊供,結果自己筋了……你說什麼不好了?”
“我沒有想刑訊供……”陳頭抱著咬牙切齒地解釋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端端地就筋了,還是兩條全殃及大的這種,“小唐,把他給我從桌子上踹下來!”
小唐哪里還敢踹陳太忠?忙不迭跑到陳頭耳朵邊低聲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