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林婳看到賀知予角勾了個笑,然后才移開了眼。
賀知予是真的很有本事啊,在這麼多人中,為什麼每次都能那麼準地找到自己呢?
半個小時之后,林婳收到了賀知予發來的信息。
【去我辦公室一趟。】
林婳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
雖然不知道賀知予去辦公室做什麼?但肯定是要隨隨到的。
站在門口還特意敲了敲門,“賀老師在嗎?”
“進來。”
林婳推開了門,看著賀知予正站在桌邊。
“把門帶上。”
林婳關了門隨后走了過來,“怎麼了?”
賀知予手上拿了個溫度計,甩了幾下,然后示意林婳夾在腋下。
“我現在已經不燒了。”
“燒不燒等結果出來就好,等五分鐘,你早上走的時候藥也沒帶,到現在還沒吃藥吧。”
林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給忘記了。”
賀知予把保溫杯和藥都放在了的面前。
“不吃藥,之后會更難。”
“知道啦。”
賀知予擰開了保溫杯,林婳這才發現,保溫杯里面竟然是紅糖水。
“一會兒都喝完應該就能舒服一點。”賀知予說道。
林婳點點頭。
這瞬間,林婳腦子里面又開始蹦出各種各樣的想法了。
這要怎麼試探下去啊?這不就是妥妥的喜歡自己嘛!絕對是喜歡。
如果不喜歡怎麼可能做到心到這種程度?
連紅糖水都給準備好了。
“今天肚子還疼嗎?”賀知予問道。
林婳看著他說,“如果我說肚子還疼,那你還給我肚子嗎?”
賀知予笑了笑,幾縷剛好從外面灑了進來,落在了賀知予的上。
“你這是在和我撒嗎?”
林婳點著頭,“對啊。”
“過來我抱?”賀知予看著。
林婳覺得現在是在辦公室里,有些事不太合適,“賀老師,我覺得還是下課回去再抱吧。”
“林婳,你最近在想什麼?”賀知予好整以暇地看著。
“沒有啊。”林婳搖了搖頭。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謊的時候都很心虛。”
“……”
“從昨晚上開始就很不對勁了,一會兒撒,一會兒要抱,現在在辦公室就想讓我幫你肚子了。”
林婳發現這人說話還真的是會挑重點啊,什麼自己在辦公室讓他肚子了,自己說的明明是回去之后再做。
“是你問我肚子還疼不疼的。”
賀知予和林婳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天,自然知道小姑娘是慢熱的,但難得主,肯定就是有事發生,可等了一天也沒等到小姑娘再主,這次賀知予只好把來了辦公室。
“趕快吃藥,一會兒不繼續去看比賽了?”
林婳搖著頭,“后面的比賽也沒什麼好看的,反正你也不參加了。”
“所以你是來看比賽的還是來看我的?沒有我的項目你就不看了?”
“本來就是。”林婳直白地回答。
賀知予抿著看著,“林婳你是不是發燒燒糊涂了?”
“沒有。”
賀知予看著笑了笑,“我看就有,快點趁熱喝,一會兒涼了就沒用了。
“哦。”
一杯紅糖水全部喝下了肚,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晚上籃球比賽你要看嗎?”
林婳連忙點頭,“我來就是為了去看籃球比賽的啊。”
“好。”
對于教師們來說,無非就是鍛煉鍛煉隨便玩玩的,也本不會很較真。
/
晚上的籃球比賽是在室,鄭珊珊他們幾個有先見之明早早地就跑去占了位置,要不然還真的沒地方坐。
他們幾個的位置都靠前的,剛好能看到球場上的人。
只是原本是教師們的比賽,江故池竟然也溜了進去,甚至分配在了賀知予的對面。
比賽還沒開始,林婳就已經嗅到了一子火藥味。
林婳還在琢磨著要怎麼打的時候,邊這一個個都開始激了。
“兩大霸的對決啊,冠軍到底花落誰家呢?”
“我反正賀老師,賀老師在我這就是天花板!絕對好男人!”
“江故池打籃球很厲害的好吧,咱又不是沒見過,心里都有數。”
吵吵鬧鬧的后面直接開始發起投票了。
林婳即便不用看手機都知道現在,絕對又開始吵起來了。
很快隨著比賽正式開始,球場上便展開了激烈的角逐。
林婳看得眼花繚的,只是全程那一雙眼睛都黏在了賀知予的上,也看不到其他人。
賀知予打起球來和平時差別很大,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人,在球場上不斷的主進攻著。
每一次進籃仿佛都是在炫技。
歡呼聲震耳聾。
林婳一邊捂著耳朵一邊看著下面的比賽。
賀知予和江故池這兩人像是真的杠上了一樣,明明是團隊比賽被他倆打的像是1v1誰也不讓誰。
就連邊這幾個室友都看出來了,“我怎麼覺得他倆有仇似的。”
“我也覺得,為什麼打得這麼激烈啊,你看看其他老師在旁邊完全都不進去啊。”
林婳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這兄弟倆擱著較勁呢,也不知道最后誰輸誰贏。
上半場結束,一群人都下了場休息。
賀知予坐在了椅子上,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次也依舊很多人跑過去給他送水送巾。
“你說這次賀老師會不會接啊?”鄭珊珊了林婳的胳膊。
“不知道。”
反正林婳看著這一幕心里很不痛快,明明是自己的老公,自己都還沒湊過去呢,這群人都這麼積極做什麼?
而且林婳不想看到賀知予被們圍著,像是自己的私有突然被人惦記上的覺,很不安、很焦躁。
等了一會兒賀知予邊圍的生們又散開了,賀知予還是誰的東西都沒收。
隨后江故池大步地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邊。
“好久沒和哥打球了,真痛快。”
“那就把后半場打完。”賀知予淡淡道。
“我要是贏了哥,有什麼好嗎?”江故池依舊不死心的開口。
“贏了學校不是有獎金?”
“哥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江故池瞇著眼睛看著他。
“那你也應該了解我的意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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