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予好像也并沒有打算放過林婳的耳垂。
了好一會兒,林婳才實在不了了,手按在了賀知予的手上。
“我要睡覺了。”
賀知予輕笑一聲,隨后把手重新搭回了的腰上,抱著人,安靜地睡著。
林婳以為自己肯定會睡不著的,整個人被這樣抱著,能睡著也是本事,可偏偏就真有這個本事。
原本還在琢磨為什麼賀知予要的耳垂,結果想著想著直接就困了。
賀知予看著懷里安穩的呼吸聲,拿過一旁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林婳的上,摟著也準備休息。
也不知道這小姑娘睡著了怎麼就這麼黏人,一個勁地朝著賀知予的懷里鉆,還主地去抱賀知予的腰。
賀知予嘆了口氣,清醒了也要這樣就好了。
/
林婳早上起來睡得確實不是很好,腰還有些疼,正著懶腰,看著賀知予擰著東西進來了。
“去衛生間洗漱吧,一會兒到時間我們就得走了。”
“好。”
離開網吧的時候,林婳還有點不敢置信,竟然在網吧里面住了一晚上。
覺這輩子都不會有第二次的那種驗。
上午二人終于是回了民宿,老板看見二人還樂呵呵地打著招呼。
“昨天玩得開心嘛?”
林婳笑著點頭,“很開心拍了很多照片。”
“洱海邊拍婚紗照的可多了不過需要預約,你們現在應該是趕不上了”
林婳笑了笑沒再說話。
等著二人要上樓的時候,老板才想了起來。
“祝頌歌那邊況好了不,我去醫院看了,氣神還不錯,估計要在醫院住個幾天才能出院了。”
人沒事就是萬幸了。
二人出來玩就是想驗慢生活的,也沒再想著去哪哪跑了,就住在花園民宿這里,林婳什麼都不做,都能干坐一整天。
這邊的花花草草實在是太多了老板打理得很好,不管坐在哪,意境都很好。
國慶小假期好像一晃眼就過去了,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林婳也舍不得的。
“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來了。”林婳有些慨道。
“等下一次休假,你要是喜歡這里我們再來。”
林婳笑了笑,“算了下次要是休假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嗯。”
林婳一件一件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合上行李箱,也該準備離開了
兩人下了樓,剛好到祝頌歌上樓,幾天沒見消瘦了一點,臉還是蒼白著。
“你們要離開了嗎?”祝頌歌詫異地說。
“嗯,要走了,你好點了嘛?”林婳問道。
“好多了,謝謝你們,那天要不是你們把我送去醫院,我估計就得疼死了。”祝頌歌虛弱地對著兩人笑了笑。
“沒事,那你照顧好自己,我們就先走了。”
“嗯。”祝頌歌看著兩人離開。
本來想要個聯系方式的,但看著這兩人的樣子應該也是不愿意過多糾纏的。
祝頌歌聳聳肩天高路遠,要是真的有緣,說不定下一次就能面呢。
坐上飛機的一瞬,林婳整個心好像都安寧了下來。
玩夠了瘋夠了,現在得回去了。
雖然沒能上山采蘑菇,但是菌菇火鍋還是吃著了,味道很好。
林婳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暈暈沉沉的,跟在賀知予的后走著,走路的時候還泛著困,好幾次都撞到了賀知予的后背上。
“怎麼了?”
林婳搖搖頭,“我好困,想回去睡覺。”
“好。”
這次干脆賀知予讓林婳拉著背包的帶子,生怕這人迷迷糊糊的,最后在機場把自己給走掉了。
林婳乖順地很,讓抓著帶子就抓著,一路走到了停車場。
上車后,林婳無打采的,系安全帶的時候都沒什麼力氣。
“昨晚得讓你早點睡你說不困,現在困了這樣?”
“嗯嗯嗯。”
林婳雖然知道賀知予在說話,但現在實在是迷糊得很,賀知予說啥都聽不進去。
一到家,林婳就倒到了床上,抱著枕頭直接睡覺。
賀知予站在床邊看了看。
這麼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自己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跟著林婳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賀知予沒能糾正的小病,相反倒是被給帶著出了病。
以前怎麼可能容忍從外面回來不洗手不換服就躺在床上。
結果現在被林婳給帶著竟然也不覺得什麼了。
算了,困就讓睡吧。
/
林婳一覺睡得很舒服,全是舒坦的那種,著懶腰在床上滾了滾。
果然,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狗窩好啊,還是這床睡著舒服。
哪里都比不上自己這床。
林婳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賀知予坐在客廳。
“了嗎?”賀知予起了問道。
“有點,我睡了好幾個小時了吧?”林婳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確實有些不太地道。
一回來就倒在床上睡覺,這幾天都不在家肯定是要打掃衛生的,結果都讓賀知予一個人做完了。
“剛剛學校發了通知,會舉辦秋季運會,我們教職工也要參加。”
林婳啊了一聲,“不是吧,剛測完,又要跑步了?”
林婳覺自己前陣子太傷了,現在也沒能恢復過來。
但想想,到時候去當個后勤就好了,班上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讓上場跑。
“你呢,你也參加嗎?”
賀知予點點頭,“暫時還不知道參加什麼等先看看報名況吧。”
林婳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賀知予跑步,一定要去當啦啦隊,在一旁喊著加油的那種。
不過每年運會還有籃球比賽呢,今年應該也能看到教職工的比賽。
那到時候賀知予是不是也要上場打籃球了?
林婳之前雖然看過,但是完全沒看過癮啊,要是這次真的比賽,一定要好好看他的表演。
最好是打了全場的那種,是不是又可以看到賀知予起服下擺汗,隨后出腹……
林婳越想越變態。
猛然晃了晃自己的腦殼,一天天地就知道做夢,再說要是真這樣,所有人都能看到賀知予的腹,有什麼好的。
明明可以自己一個人看,才不愿意分呢。
他設計靠近她,隻為讓她愛上自己後把她推入萬丈深淵。多年之後,再次相遇,一向冷血絕情的南宮大少,心中卻再也忘不了她。--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夫人又來偷心了是作者木木林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夫人又來偷心了一段生動的故事。
陸少:「我家夫人什麼都不懂,脾氣還不好,你們別欺負她」 顧芒看著見一個警告一個的男人,沒說話。 陸少:「看書好好看,翻得那麼快,能記住幾個字」 顧芒又拿起一本,一目十行。 陸少頭疼:「遇上不愛學習的寶貝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 直到有一天。 「爺,京城好幾所知名大學都在搶夫人,國外的超一流大學也來搶人了」 「爺,幾家
痞帥浪子✖️乖軟甜妹,周景肆曾在數學書裏發現一封粉色的情書。 小姑娘字跡娟秀,筆畫間靦腆青澀,情書的內容很短,沒有署名,只有一句話—— “今天見到你, 忽然很想帶你去可可西里看看海。” …… 溫紓這輩子做過兩件出格的事。 一是她年少時寫過一封情書,但沒署名。 二是暗戀周景肆六年,然後咬着牙復讀一年,考上跟他同一所大學。 她不聰明,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認識溫紓的人都說她性子內斂,漂亮是漂亮,卻如同冬日山間的一捧冰雪,溫和而疏冷。 只有周景肆知道,疏冷不過是她的保護色,少女膽怯又警惕,會在霧濛濛的清晨蹲在街邊喂學校的流浪貓。 他親眼目睹溫紓陷入夢魘時的恐懼無助。 見過她酒後抓着他衣袖,杏眼溼漉,難過的彷彿失去全世界。 少女眼睫輕顫着向他訴說情意,嗓音柔軟無助,哽咽的字不成句:“我、我回頭了,可他就是很好啊……” 他不好。 周景肆鬼使神差的想,原來是她。 一朝淪陷,無可救藥。 後來,他帶她去看“可可西里”的海,爲她單膝下跪,在少女眼眶微紅的注視下輕輕吻上她的無名指。 二十二歲清晨牽着她的手,去民政局蓋下豔紅的婚章。 #經年,她一眼望到盡頭,於此終得以窺見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