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予買的也是蓋澆飯,隨后找了個空位去坐。
林婳買完之后就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吃完滾蛋。
但是這幾個室友抓著愣是坐到了賀知予的對面。
然后賀知予還特別的,“食堂人很多,這剛好空位多。”
既然坐在一起吃飯,這些小姑娘的話題就多了起來。
鄭珊珊看著賀知予很好相,便好奇地問道,“老師,您現在和師母住在一起。”
林婳差點一口飯噎死自己。
師母?
“嗯,我和太太住在一起。”
“哇哦,老師我能再問問師母是個什麼樣的人嘛?老師您這麼優秀,師母也應該同樣很優秀吧!”
一時間周圍一群人都豎起了耳朵聽著,八卦誰不想聽。
賀知予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林婳。
笑道,“啊,很聰明但有時候又有點小迷糊。”
“哇。”
賀知予僅僅是一句話,一群小姑娘都開始幻想了。
“果然還得看別人談,太羨慕師母了。”
賀知予輕笑道,“你們應該羨慕我才對。”
“啊,我以后找男朋友一定要按照老師您這個標準來。”鄭珊珊得都快落淚了。
旁邊的兩個也沒好到哪去。
只有林婳一反常態全程低著頭,那臉又漲紅了豬肝,就連脖子都紅了。
綠發一襯托,這就更加的明顯了。
路詩就坐在林婳的右手邊。
“?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一出聲,幾人的視線都落在上。
“?”賀知予出了聲,“林班長的小名嗎?”
路詩大大咧咧的笑著,“我們幾個著玩的。”
賀知予心里念了幾遍,還甜的。
林婳連忙搖著頭,掀起眼慌地看了賀知予一眼,解釋道,“我剛剛吃了個辣椒,好辣。”
“我有水。”許默把礦泉水遞了過去。
林婳手心都是汗,被熱的,擰了兩下都沒擰開,又急又燥。
這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了過來拿走了手上的礦泉水。
輕易地擰開之后又遞了回去。
林婳的臉比之前更紅了。
另外三個室友心os:臥槽臥槽臥槽,好溫啊,太羨慕賀老師的老婆了,長得帥就算了,還這麼溫,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賀知予吃飯的時候又問了一句,“你們最近是要測吧?”
“對,老煩人了,又要開始跑步了。”
“好好鍛煉,素質要跟上,特別是你倆學醫的。”賀知予看向林婳和鄭珊珊。
賀知予吃完就先走了。
這幾個室友也徹底的瘋了。
哪還有什麼吃飯的心思呢?
紛紛開始猜測賀知予的太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婳這種時候就特別想一句,你們猜什麼猜,我就坐在你們邊。
下午三點多,林婳上完課之后,就準備回公寓了。
幾個室友本來想拉著玩狼人殺的。
“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打掃衛生了,我得回去打掃。”
“你媽媽不是在家嗎?”
“不一樣,我得主表現表現。”
幾個室友完全也沒多想。
林婳剛出了學校,沒走幾步路就聽到了一旁的車喇叭聲。
側頭仔細辨認了一下,然后小跑了過去。
“二叔,你怎麼出來了?”
“下午沒課了,要回去嗎?”
“嗯。”
林婳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租的公寓離學校沒有多遠,所以每次林婳都是步行的。
“我記得你大一那年暑假不就是學車了嗎?會開嗎?”
“雖然拿到了駕照,但是我對自己的車技一點兒信心都沒有。”林婳實話實說。
“多練習就會了。”
“還是等以后再說吧,現在還在學校讀書呢,也不需要開車,再說我要去哪里,二叔不是可以送我嗎?”
林婳這話確實討好了賀知予。
“嗯,等寒假我再教你練練車。”
“好。”
林婳清脆的回答。
開車到林婳回去的時候,賀知予順便還拐去了超市買了菜。
一回家,林婳就主地開始打掃衛生。
這個公寓是林婳上大學,爸買的,一個人住也沒買多大,還有個多余的房間就做了書房。
林婳平時不太來書房,桌上都落了一層灰。
賀知予也卷起袖過來幫忙。
“二叔,這個書房以后給你用吧,我又不太用,那邊還有書柜呢,之后你的書什麼的都可以放在這。”
賀知予看著桌上的那些醫學類的書都是嶄新的,沒怎麼看過。
“平時不看書嗎?”
“只看學校學習的那些……”林婳回答得有些心虛。
“以后我每個月給你挑一本,多看書,多看文獻和案例,明年就要去實習了,要做好準備了。”
林婳立馬乖順地點頭。
每個人都有懶的時候,林婳目前也只能消化好在學校學習的容,也沒多余的力再去看其他的了。
二人忙碌了一個多小時把公寓給全部打掃了干凈。
林婳鼻子上沾了點臟,賀知予盯著臉多看了一會兒。
“怎麼了?”林婳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抹,“沾上什麼了嘛?”
“嗯,沾了點灰。”
聞言林婳抹得更兇了,結果灰倒是沒抹干凈,臉上沾了更多的臟東西。
畢竟手就是臟的。
“好了,去浴室洗手。”
賀知予拉著去了浴室,林婳洗手的時候總想到昨天賀知予抓著洗手的時候。
好像覺還不錯。
一張臉確實有點像花貓,林婳正準備朝著臉上撲點水。
賀知予就已經拿著巾湊了過來了。
“臉都花了。”
林婳一雙眼睛圓圓的,此時眨著看著賀知予。
賀知予略微垂下了眼,給著臉作極其的認真。
林婳盯著他好看的五,臉部的線條很流利。
“二叔。”
林婳輕喚了一聲,賀知予抬起眼看著,“嗯?”
林婳一笑,角的酒窩就很明顯,“二叔你知不知你眼睛很好看。”
“是嘛?”賀知予角勾起,又繼續給花貓臉。
“真的,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一雙眼睛。”
“最?”
“對,最好看的,再也沒有人的眼睛比二叔的更好看了,二叔的眼里有漫天星辰。”
賀知予在鼻尖上刮了一下,“還甜。”
“嘿嘿,但我說的是實話啊。”
他是本市人人懼怕的商業天才。她是落難千金,為了拯救公司,四處奔波,卻在一次商演過程中與他相遇。他說:“我可以幫你拯救公司,但你必須得成為我的女人!”她無語,於是——助理:“報告總裁,有人卸了您愛車的車門!”總裁暴怒:“什麼?誰幹的?”助理:“是夫人!”總裁“哦,一扇門夠不夠?叫人把剩下的車門也卸了!”助理“……”
梁言沒趕上早戀這趟車,但是意外地拿到了一張早婚的車票,本以為她與陳之和注定會中途下車,沒成想一站到了永遠。 陳之和在賭桌上向來手氣臭,逢賭必輸,梁言是他拈鬮得來的“便宜老婆”,好友都說他真是臭手,一抓抓個最差的,惟有他知道——娶了她何其有幸。 下午五點鍾醒來的人最孤獨,這時候你敲響了我的門,帶來了一身雪意。 文名靈感來自卞之琳《距離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