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葉宏衛當場寫了一張欠條,臉無比沉,顯然是在算計著什麼。
沈玉寒自然也發現了葉宏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沈玉寒也懶得在意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葉宏衛再怎麼算計都是浮雲。
「你不怕我不還錢?」葉宏衛忽然問。
「沒關係,等什麼時候去嶺南省了,我會去葉家說一說十億欠條的事,你就不用心了。」沈玉寒笑了。
葉宏衛臉一變,嶺南省葉家,莫非沈玉寒已經知道了他的份?
本來葉宏衛還想耍無賴,反正就是一張欠條,他拖著不給,沈玉寒能拿他怎麼辦?
現在沈玉寒知道葉宏衛的份和背景,等到時候去葉家一鬧,可就丟人了。
如今武者家族很在乎名聲,屆時葉家肯定會遷怒在葉宏衛頭上,葉宏衛承的起?
「沈玉寒,你故意的對不對?你肯定是故意的!」葉宏衛憤怒道。
「弱者沒資格提問。」沈玉寒不屑道。
之前被重傷的陳家武者已經被人抬下去,趕送往醫院搶救了。
忽然。
有人登上擂臺。
觀眾們驚訝。
「大師陳登星!」
「陳大師去擂臺做什麼?」
「我猜是看沈玉寒不舒服,想要教訓教訓沈玉寒。」
「有可能。」
「沈玉寒擊敗十位武者,實力確實厲害,不過和大師應該還是有一些差距吧。」
「如果沈玉寒能在陳大師手中完好無損,豈不是說沈玉寒也是大師了?可能嗎?二十歲不到的大師,我不信。」
有不人替沈玉寒到擔憂,畢竟剛剛沈玉寒擊敗武者后說的那些話,還是打了他們。
「陳大師終於出手,沈玉寒死定了。」葉宏衛深吸一口氣,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沈玉寒,我向你發出挑戰!」陳登星言辭激烈道。
「哦?」沈玉寒看了眼陳登星,「你一把歲數好不容易修大師,就這麼捨得看見自己修為被我廢掉?」
「被你廢掉?」陳登星哈哈大笑。
陳南也是搖頭,對沈玉寒的話很是不屑。
「沈玉寒啊沈玉寒,你真是狂的可以,莫非以為自己擊敗十位武者了,就天下無敵了?你可以對我說這麼狂的話?你知道我是誰?你又是誰嗎?」陳登星連連發問,語氣很冷。
「陳大師,你是誰重要嗎?」沈玉寒傲然道。
「沒有教養,我來收拾你!」陳登星想藉機會為陳家武者們報仇,正好沈玉寒給了他這個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葉宏衛過來。
「陳大師稍等。」
「嗯?」
葉宏衛開口道:「在陳大師懲罰沈玉寒之前,我想和沈玉寒簽一個協議。」
「沒關係。」陳登星淡淡道。
「沈玉寒,你敢再跟我簽個對賭協議嗎?我賭你會輸給陳大師。」葉宏衛問道。
「愚蠢。」沈玉寒傲慢道,「葉宏衛,你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有門偏進啊,行,既然如此,我給你個痛快,要賭就賭大的。」
「如果我擊敗陳大師,你就在這兒,當著幾千人的面,跪十分鐘,磕頭爸爸,同時繞擂臺滾一百圈,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同意。」沈玉寒道。
「行,我可以做到。」葉宏衛哼道,如果以前輸給沈玉寒是意外,那麼現在葉宏衛不覺得自己會輸。
「沈玉寒,如果你沒做到呢?」
「任你置。」
「好好好!秦彪,準備紙跟筆,我要和沈玉寒玩個大的。」葉宏衛沉聲道。
「是。」秦彪這次沒有勸說,他也覺得沈玉寒不可能是大師陳登星的對手。
畢竟陳登星是大師,而沈玉寒連控法都沒有過,誰更強,一目了然。
「沈玉寒太狂了,這一次終於夠他吃苦了。」沈子辰道。
一旁的沈嘯也說道:「我倒是理解沈玉寒,想想那麼多大佬圍著他轉,是個人早特麼飄了,沈玉寒現在就是飄了,忘記自己是誰了。」
葉宏衛這邊的人,都等待著看沈玉寒的笑話。
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為葉宏衛覺得沈玉寒不是大師,沒有和陳登星一較高下的實力。
觀眾們議論不止。
唯獨同樣觀戰的郭建澤和夏婉婉很平靜。
陳登星能贏沈玉寒?
開什麼玩笑!
郭建澤看過沈玉寒殺黃龍的視頻錄像。
夏婉婉看過沈玉寒在通州育場,斬殺大降頭師紀驚風的現場過程。
在兩人看來,別說一個陳登星,就算是十個陳登星都不夠殺的。
「夏長,現在沈教是什麼級別的高手啊?」郭建澤隨口一問。
「通神者。」
郭建澤心裡一驚,只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二十歲不到的通神者?
簡直沒天理。
那邊沈玉寒和葉宏衛的協議已經簽好。
「葉宏衛,記住這一天吧,今天是你敗名裂的日子。」沈玉寒淡定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葉宏衛已經在想著該怎麼懲罰沈玉寒了。
擂臺上,陳登星的左手穿著一副金手套,這正是他的法『霸手』。
「沈玉寒,功法不眨眼,如果不小心傷害到你,還請擔待。」陳登星先是這麼說,為後面擊殺沈玉寒做準備,免得到時候觀眾說他欺負人。
「呵呵,我解決你,只需要一招。」沈玉寒淡淡道。
「沒關係,你狂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陳登星譏諷道,法霸手忽然發出金芒。
強烈的元氣圍繞著霸手旋轉,甚至偶爾有破風之音,引人側目。
擂臺下方的陳向南出一笑意。
「陳大師生氣了,法霸手,可是連五米厚的鋼筋牆都能擊穿,區區沈玉寒,怎麼可能是陳大師的對手,能留個全就是奇跡了。」
「哦?原來是可以加快元氣流的實戰型法。」沈玉寒不由點頭,一般不會有大師用這種法,大多數更是靠法進行遠攻。
畢竟遠攻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何必近。
陳登星疾馳而來,短短兩步,就近到沈玉寒面前。
與此同時。
法霸手高高舉起,轟然落下。
空氣似乎都在灼燒,擂臺周圍出現熱氣澎湃的景象!
擂臺附近的觀眾頓時後退,避而遠之,同時心裡為法霸手的威力到震撼。
「這就是大師的真正實力?」
「打起架來,就是比武者牛啊。」
「沈玉寒完了。」
擂臺上。
霸手斬落而下。
而沈玉寒站著沒,連躲都沒有躲,只是做了一個抬手的作。
不是擋。
而是握!
僅僅只是一瞬間,沈玉寒主握住了法霸手,單掌拖住金手套,隨後手指竄,頃刻間住陳登星的手腕。
無論是速度還是敏捷,都遠遠超過陳登星!
「咔。」
沈玉寒輕輕一折。
陳登星面苦,手腕斷了,行力也被沈玉寒限制住。
「陳大師,你的法有點意思,可惜你的實力發揮不出這個法的威力,不如我來給你展示一下?」沈玉寒一邊說著,一邊把金手套下。
陳登星想阻攔,被沈玉寒一腳踹在口。
頓時陳登星吐了幾口鮮,不過他很幸運,因為在之前法霸手攻擊的時候,空氣溫度過高而產生的白水霧包圍住了擂臺。
等陳登星倒退吐的時候,觀眾們才看到他狼狽的一面,並沒有看到沈玉寒摘掉法霸手的景。
「陳大師怎麼了?」
「難道剛剛沈玉寒反過來襲陳大師?」
「陳大師吐了!」
「陳大師手上戴著的那個金手套不見了!」
周圍觀眾們的言論,如同一刺,深深的扎在陳登星的心口。
陳南臉一變,他也是才看清擂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宏衛看到陳大師的慘樣,下一刻一,彷彿看到了自己輸的一面。
「不,我還沒輸,沈玉寒說不定早就重傷----」葉宏衛抱著這種念頭,看向沈玉寒那邊。
葉宏衛那張臉如喪考妣!
因為沈玉寒瀟灑而立,左手戴著的,正是陳大師的法霸手!
「沈玉寒竟然把陳大師的法搶過去了----」葉宏衛的心提到嗓子眼。
「陳大師,好好睜著你的眼睛看看,法霸手怎麼用。」
沈玉寒揮拳。
金手套頓時金大震,芒比陳大師之前戴著的還要璀璨。
空氣沒有灼燒,也沒有突如其來的加熱,而是在金手套的表面上,迸發出來的火焰如同長龍,將擂臺照的是火紅一片。
離擂臺較近的觀眾們,臉被照的通紅,可奇異的是,觀眾們並沒有被火焰傷害到。
這才是法的控制力!
「嗡~」
火龍搖擺不定,猶如有了靈魂,向陳大師邊游弋。
陳大師抖著,眼裡滿是懼怕之意。
「咕嚕嚕。」
陳大師的了,由於擂臺的底布是黑的,芒一照,黑底布就會顯現出白的尿痕。
太特麼丟人了!
為堂堂大師,被自己的法嚇這個樣子。
而反觀沈玉寒,右手背後,左手控制著火龍遊。
此此景,怎能不到震撼!
現場幾千名觀眾,呆若木,親眼所見,才會發現法是如此的讓人心馳神往。
「這......是法?」葉宏衛傻眼,不是說沈玉寒是武者嗎,怎麼他能控法?
如果沈玉寒是大師,那麼和不到二十歲的大師相比較,所謂的濱州天才葉宏衛算個屁?
蔣曼妮嫉妒的發慌,倒不是羨慕沈玉寒的實力,而是在想,如果這個時候在擂臺上,摟著沈玉寒腰的人是蔣曼妮,那一幕該讓一個孩有多嚮往?
蔣曼妮嚮往,同時更難堪。
因為的男朋友葉宏衛,要履行協議,向沈玉寒磕頭道歉,還要繞擂臺滾十圈!
丟人啊!
蔣曼妮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至於沈子辰和沈嘯,兩人早已震驚的不能言語,當初那個從沈家宅子離開,前往通州追尋陳小璐的那個堂弟,已經長到了這個地步。
這還是堂弟嗎?
兩人發現,和沈玉寒作對,是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擂臺上。
「陳大師,你可服氣?」沈玉寒聲音高昂,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