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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頭並進,雖是徒手攀巖,卻也沒有被上方那對戴著白無常面的黑袍龍神教徒給落下太遠。
就這麼一路順著陡峭的瑯琊山往上攀越。
差不多用了將近半個時辰,那對黑袍龍神教徒率先躍上峰頂,徐忠和胡中傑刻意等了半盞茶功夫,才翻上頂。 請到𝙎𝙏𝙊𝟱𝟱.𝘾𝙊𝙈查看完整章節
因為海拔太高,到了瑯琊山峰頂附近已沒了植被覆蓋,到都是巖石峭壁。
兩人面前的遮擋不多,因而沒敢跟得太近,於是躲在一塊巖石後,遠遠觀察那對黑袍龍神教徒的作。
借著峰頂的月,只見那兩個龍神教徒先將各自的麻袋解開,分別倒出一團白的膠狀,和一個黑圓盤狀的東西。
「金蠶線!」
胡中傑突然輕呼一聲。
徐忠好奇地問道:「那是什麼?」
胡中傑道:「傳說在北疆極寒之地有一種通著金黃的冰蠶,它們吐出的蠶如銀,在太下幾乎眼難辨,且韌極強,可懸鐵吊鼎,等閒刀槍劍戟無法斬斷。」(5,0);
「是了!」
徐忠恍然道:「看來這個龍神所謂的渡龍羽化飛升,便是打算用這金蠶線了。」
胡中傑點點頭,贊同了徐忠的猜想,道:「那麼這對龍神教徒今晚看來是鐵定要留在峰頂了,畢竟明天那個龍想要飛升,還得指他倆做外援。」
徐忠深以為然。
既然確定那對龍神教徒今晚不再回大本營,徐忠和胡中傑頓時便放下心來。
兩人對視一眼,徐忠朝胡中傑比了個手勢示意二人一左一右,當下便猱朝那對龍神教徒了過去。
此時這倆龍神教徒注意力都放在安置金蠶線和那個黑圓盤狀上,本就沒料到在這千丈峰頂上竟還有一對膽可通天般的虎狼兄弟在打著自己的主意。
的確是膽可通天,要知道,徐忠不過武者巔峰的修為,而胡中傑如今能發揮出的實力更是只有武者中期,可兩人愣是將一對武師初期的龍神教徒當獵。
看形,還似乎一臉唾手可得的模樣!
「噗!」
「蓬!」(5,0);
就在徐忠縱躍起,一把將刻刀捅一個黑袍龍神教徒後心的同時,胡中傑的攻擊也到了,一記手刀穩穩砍在另一龍神教徒的脖頸上,令後者當場昏厥。
這方面還是胡大將軍略勝一籌。
儘管只能發揮出武者中期的威力,可畢竟胡中傑武將的眼界和法還在,所以要制服一個武師不在話下。
然而徐忠就不同了,他是實打實的武者巔峰修為,所以對付境界比自己高一個小層次的武師初期,只能實施襲,且還得保證一擊致命。
不過對於這種愚弄百姓的教派,徐忠沒有任何好,人殺了也就殺了。
隨後兩人了這對黑袍龍神教徒的服,撕開後當布條將那名昏厥的教徒手腳綁,倒吊在一塊懸在峰頂邊沿的石壁上。
徐忠這才以刻刀刀背敲醒了這名龍神教徒。
「爾……爾等是誰?」
這名龍神教徒甫一甦醒,發現了自己的境後,當場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聲音抖著道。
徐忠把玩著手中的刻刀,道:「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但假如你膽敢耍花樣,看到你的同伴沒,我保證你會比他死得更慘。」(5,0);
「爾……爾等膽敢殺害我龍神教教眾,龍神大人一定不會放過爾等的!趕放開我,我向龍神大人求求,沒準還能饒爾等一命!」
這人試圖用所謂的龍神來威嚇徐忠,好讓徐忠害怕,釋放自己。
可惜徐忠本不吃這一套,他用刻刀輕輕一挑,吊住這人雙腳的布條便「嗤」地一聲,斷了一半,帶這人整個下墜了一尺。
「啊!」
這人嚇得尖連連,趕開口討饒道:「我配合,不要殺我,我什麼都配合。」
徐忠聳聳肩道:「這就對了嘛,你的龍神大人很忙,沒空管你的。」
接著經過他一番拷問,事果然如他預料的那般,這兩人提前上瑯琊山峰頂,就是為了固定金蠶線的一端,以及放線的另一端垂下山腳,好懸吊那個龍。
屆時等龍神開始做法後,這兩人便收峰頂的金蠶,帶龍緩緩升空,實現龍神渡龍羽化飛升的戲法。
徐忠特意檢查過那個收金蠶的黑盤狀,不由得大為驚奇。
因為這玩意像極了自己過去那個世界的定,只是外形比較糙,且沒有方便蠶捲起的槽。(5,0);
饒是這樣,但在眼下的大黎,土著居民中能發明出這種極端節省人力的工,已經是很難得了。
有機會倒是會一會這個心靈手巧的匠工。
徐忠心道。
眼下既已獲悉了那個所謂的龍神羽化飛升的戲法原委,這兩個黑袍教徒也一個被捅死一個被控制,徐忠便打算下山回營。
畢竟放周癲一人應付秦驍等一眾徐州吏,他多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胡中傑同樣考慮到了這一點,便主要求留下來,待明日龍神渡龍羽化飛升時,當中破其騙人的伎倆。
對於自己這位結義大哥,徐忠自然是一百個放心,當下簡單作了告別後,便取了黑袍教徒的一對鐮刀,藉助刀尖的撐點下了山。
等徐忠潛回營地時,秦驍等人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了,此刻正在接手周癲的訓話。
「本不管你們用何等辦法,三天之給本籌到二十萬石,房屋修葺到三萬間,接納的難民要超過十萬之數。」
周癲吐沫星子橫飛道。
「可是周大人,這麼多的糧食,讓我等去哪裡籌那麼多的錢銀呢?」(5,0);
一襲青衫、作儒士打扮的徐州州牧秦驍,滿臉為難道。
這時正好趕到營地門口的徐忠及時接口道:「錢的問題秦大人無需擔心,下已經給你們找來了。陛下雖遠在千里之外的王都,但仍心系徐州百姓,不忍見徐州殍百里,於是特地命下帶了四千五百兩黃金前來賑災!」
「我的天,四……四千五百兩黃金?」
起初在州牧府,那名向周癲據理力爭的年輕胥吏聽完,使勁咽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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