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妄想轉移我的注意力。老實代吧,跟司琉璃是怎麽回事?”蘇知意氣呼呼的,兩腮鼓了金魚。
真的覺得跟司琉璃沒什麽關係,於是顧西洲坦坦地老實代了司琉璃糾纏他的經過。
至於蘇知意,心裏當然是相信顧西洲的,但還是忍不住吃飛醋,故意調侃他。
“我就說你們兩個有貓膩吧,還不承認。淩錦潤一開始說為了你跟他退婚的時候,我還半信半疑,但從剛才司琉璃的表現看來,對你的喜歡可不是一星半點呢!”蘇知意把頭轉向一邊,佯裝生氣。
“你不是都說了,老公太有魅力,是你的苦惱。”顧西洲笑著將人勾進懷裏,故意用說過的話回答。
“我……”蘇知意一時語塞後,又迅速找回思路,“我那是為了不讓淩錦潤得逞好吧?不代表我就不生氣你跟司琉璃糾纏不清!”
“好吧,那老婆大人怎麽樣才能解氣?”顧西洲早就看穿捉弄人的小把戲,卻還是願意陪玩鬧下去。
陸行舟要是在的話一定會對顧西洲大喊一句:你就寵吧!
明明隻是裝作無理取鬧的蘇知意這下倒是有點苦惱了,本來也沒生氣啊……
凝視著小人認真思考的憨表,顧西洲怦然心,霸道地吻住了的。
猝不及防的蘇知意向後一仰,倒在了椅背上,顧西洲便也順勢附上去。
停車場燈昏暗,幾乎沒人,安靜得落針可聞。
兩人曖昧地親熱著,正到濃時,顧西洲約聽到了遠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顧西洲眉頭一皺,坐起的同時提醒蘇知意,把攙扶起來。
蘇知意心頭一,迅速整理衫,恢複了淡然的神。
過後視鏡,顧西洲辨認出了那個漸行漸近的模糊人影的份。
“夜梟。”顧西洲用隻有兩人能聽清楚的聲音提醒。
現在躲開已經來不及,隻能演戲,先掩飾好份再見機行事。
“開車。”蘇知意刻意提高些音量,用吩咐司機的語氣說道。
“是。”顧西洲恭敬回應,做出要啟汽車的姿勢。
不出他所料,腳步聲在他們的汽車旁邊戛然而止。
“葉織寧!”夜梟氣勢洶洶地衝到蘇知意所坐的副駕駛那邊。
“誒?是夜叔叔啊,找我有事嗎?”蘇知意示意顧西洲落下車窗,手肘撐在了邊框上,坦然自若地跟夜梟打招呼。
“說吧,你這麽做什麽意思?”夜梟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再像之前那樣拐彎抹角,直接質問起蘇知意。
“我做什麽了?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蘇知意一臉無辜地裝傻,閃爍著大眼睛,仿佛聽不懂夜梟在說什麽。
“淩氏的投資,你是早有預謀,對不對?”夜梟深深呼出一口氣,眼裏燃著怒火。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我為我們葉家的新項目拉來了投資,當然是希項目能順利完啊,能有什麽意思。”蘇知意換了個姿勢,兩手在兩側攤開,坦然說道。
“別賣關子了,你以為拉來了資金就能把項目掌握在你手裏?這個項目集團上上下下都盯著,你一個年輕人憑什麽服眾?“好好做你的大小姐沒什麽不好,不必再摻和集團的事。”夜梟對蘇知意冷嘲熱諷,想讓知難而退。
“反正現在項目已經歸我負責了,怎麽作就不勞您費心了。”蘇知意對著夜梟,刻意撐起一個職業假笑。
“我再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夜梟緒驟變,麵沉得可怕。
“這樣吧,我問你,你希我怎麽做。”蘇知意輕笑一聲,想聽聽夜梟的打算。
“馬上以不適為由,放棄這次項目,然後……”
不等夜梟說完,蘇知意就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然後推薦你來負責?”
“是。”夜梟毫不客氣地肯定道。
蘇知意扯角,輕蔑地笑了。
“夜梟,你又憑什麽覺得你能勝任這次項目決策者的職位?你該不會真以為你任職期間的那些糊塗賬沒人知道嗎?多項資金用途不明,還賠了幾個項目,隻不過你把賬目給抹平了,集團的人才沒看出來,或者不敢說出來。”
蘇知意盛氣淩人地把話挑明,其實這裏麵也有幾分套路夜梟的分在,但能猜得到夜梟在葉氏集團的賬目不會幹淨。
“你怎麽會……”夜梟滿臉驚詫地盯著蘇知意,臉都僵住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冒牌貨會知道這麽多幕,不由得警惕起來。
“我怎麽知道的你不用管。但是我為葉家的兒,不可能視若無睹。而你,也沒有權力命令我做什麽,不做什麽!”蘇知意氣勢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笑,你這個冒牌貨還真把自己當千金小姐了?你本就不是葉織寧,別說什麽為了葉家。”夜梟早就認定眼前的人是假冒偽劣的,惻惻地出言諷刺蘇知意。
“我回來後,你就一直質疑我,請問你有什麽憑據?”蘇知意仍舊不承認,淡定地把問題拋給夜梟。
“憑據?去做DNA鑒定不就行了,你敢嗎?”夜梟瞇起眼睛,有竹地質問。
蘇知意心虛,還真不敢。
如果夜梟真的說服了葉霜,要帶去做親子鑒定,不就真的餡了?
但表麵上還是維持著鎮定的神,腦海中快速思索著該如何反駁。
就在這時,覺到放在後的手被顧西洲輕輕按了一下,心裏明白他這是在給暗示,不用慌張。
有了顧西洲做堅實後盾,蘇知意頃刻間信心百倍。
“沒問題啊,”蘇知意輕鬆答應下來,但還沒有等到對付高興,隨即的眼神一變,冷著嗓音提醒夜梟:“不過我可提醒你,一旦鑒定結果出來,確認了我的份,到時候我媽隻會更加防備你,覺得你是居心不良。你覺得……這筆賬劃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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