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蘇知意此時的心,已經碎無數片。
但琉璃卻還是沒有要住口的意思,刺激了蘇知意那麽久終於說出了心裏最在意部分。
“還有,我真不知道淩錦潤看上你什麽了。以前喜歡你也就算了,現在你都了醜八怪,他還對你念念不忘!”
“像你這種人,結了婚還勾三搭四,怎麽沒被火直接燒死!”
琉璃咬牙切齒,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地狠絕。
“你,你……!”蘇知意氣急攻心,眼前一片漆黑,隨即暈了過去。
鬧完事的琉璃正準備拍拍屁走人,一轉卻撞上了來給蘇知意送營養湯的丁茵茵。
丁茵茵正跟護士打個招呼,問問蘇知意今天的況,可仔細一看才覺得這個護士過於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是你?”丁茵茵認出了琉璃,知道這個人來不會安什麽好心,語氣也就不客氣了。
“是我,怎麽樣?”琉璃卻理直氣壯,雙臂抱在前,高高在上地反問道。
丁茵茵放下保溫桶,一低頭看見了地上摔碎的鏡子,又看閉著眼睛的蘇知意臉上有淚痕,上的紗布也有被抓開的痕跡。
當即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我問你,你都跟知意說什麽了?”丁茵茵忍著心裏的怒火,質問琉璃。
“跟你有什麽關係,”琉璃白了丁茵茵一眼,抬就要離開,“多管閑事!”
丁茵茵哪肯讓這麽輕易地就走了,上前一步,扼住了的手腕,狠狠攥。
“惹了事就想走,沒門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幹什麽的,不就是落井下石嗎?”
“以前你就嫉妒蘇知意比你漂亮,現在是傷了,但也比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好上一百倍。”
“是個需要照顧的病人,你這樣刺激,你的良心就不會到一點點的痛嗎!”
琉璃卻不以為然。
“嗬,別在這裏裝聖母婊了,蘇知意的死活跟我有什麽關係?這種醜八怪,死了拉倒,省的還有心思勾引別人的未婚夫!”琉璃眼神狠毒,本不服氣。
丁茵茵揚手給了琉璃一掌,“閉上你的臭,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麵對這種沒有人的人,丁茵茵懶得再多費口舌,直接把琉璃給了門口的保鏢。
“看,等會兒會有人來管,”丁茵茵正要走,又停住步子,對保鏢說道:“你們的話,自求多福吧。”
保鏢看穿著護士服的人被丁茵茵扯出來,大概猜出了此人是假扮護士的,但他們居然把放了進去,還沒發現在裏麵闖了禍,簡直是在作死!
丁茵茵說完,進病房去照顧蘇知意,心裏默默為兩個保鏢點了柱香……
雖然沒管控起來,但琉璃還不悔改,在病房外大放厥詞。
“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份嗎?識相點就快把我放了,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琉璃掙著手腕,惡狠狠地威脅道。
“閉上。”保鏢們覺得一切因琉璃而起,自己才麵臨著被罰的危險,對更兇了。
見恐嚇沒用,琉璃又巧舌如簧地使用哄騙手段。
“別以為顧西洲能給你們撐腰,說不定他就不得快點讓蘇知意死了呢,我這是在幫他,你們可要看得清楚點!”琉璃著聲音,不想真的驚擾了顧西洲和淩。
但兩人差不多談完事的時候就聽到了病房這邊的喧鬧聲。
一前一後,奔跑而至。
顧西洲沒顧得上去管門口站著的陌生人,直接衝進病房,看到蘇知意趴在丁茵茵的懷裏,泣不聲。
“知意……”顧西洲看到人痛哭流涕的樣子,心髒幾乎皺了一團,眸裏滿是心疼。
正要靠近,蘇知意卻非常抗拒地躲在了丁茵茵的後,像是本不願意見到他。
丁茵茵見狀,開口跟顧西洲解釋,“顧總,知意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開導開導他。”
作為最了解蘇知意的閨,能明白蘇知意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顧西洲。
誰也不想自己的人看到自己毀容後的樣子。
“拜托了。”顧西洲對丁茵茵說道。
臨出病房之前,顧西洲又擔憂地了一眼還在躲避的蘇知意。
轉出去的時候,全上下著一殺人的冷意,鷙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淩正在外麵對著琉璃發脾氣,看到顧西洲進來,灰溜溜地噤了聲。
“顧總……”淩心虛地喊了顧西洲一聲。
雖然是有事要請淩幫忙,但一碼歸一碼,顧西洲毫不猶豫地責難淩。
“明知道知意邊危險重重,怎麽能帶著尾來?還是隻長著毒針的尾!”顧西洲冷聲質問。
“這次是我沒考慮周到,夠警惕的了,還是被盯上了。”淩愧疚不已,幽怨地瞪了琉璃一眼。
“直接把轟走就行了,我也厭煩纏著我。既然是尾,那就麻煩顧總幫我斬斷吧?”淩積極地表明了態度。
知道顧西洲不會這麽放過琉璃,淩站在一邊,等著看琉璃被製裁。
“喂!你說誰是尾呢?”琉璃猖狂地囂著,似乎本不怕顧西洲。
琉璃被兩個保鏢抓住,隻能過過癮,但手也不閑著,一直在反抗。
眼裏劃過一線駭人的冷,顧西洲隨手從保鏢的口袋裏取出一把水果刀,像是在玩兒玩一樣的輕巧地在手中把玩。
“你是沒有尾可以斬斷。但我保證,你如果再敢靠近半步,我可以用這把刀讓你徹底毀容。”顧西洲靠近一步,拿著刀在琉璃的麵前揮了幾下。
琉璃嚇得,還是的,“嚇唬誰呢?難不你還要用到割我的臉?這可是違法的,你敢嗎?”
話音剛落,顧西洲的刀就在了琉璃的臉蛋上。
來自刀麵的冰涼讓琉璃忽然之間頭皮發麻,無形的迫得不過氣。
“不信,你可以試試。”顧西洲的另一隻手住了琉璃的下頜骨,聲線冷。
比刀尖上反的更恐怖的,是顧西洲冷峻的瞳。
琉璃覺得顧西洲一定是個瘋子,臉變得煞白,上下兩排牙齒不停打架。
“你……你別來!”琉璃尖著,嚨都喊破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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