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是下午到達的,整個別墅被一批黑西裝男人包圍著。蘇知意在顧西洲的陪同下,下樓看了看,那架勢就像是後宮選妃一樣……
被顧西洲警示的眼神瞪了好幾次,蘇知意才乖乖收回眼神。
倒不是垂涎於小鮮們的,畢竟最“”的那個已經被自己收囊中了。
純碎是覺得這麽大的陣仗,屬實誇張!
“蘇知意即將生產”被一眾朋友列為一級大事,蘇宛玉和丁茵茵流來別墅陪。
理所當然的,陸行舟和沈格到別墅來的原因,一半是關心蘇知意,一半也是為了追逐妻的腳步。
顧西洲這兩周一直在家辦公,除了在書房工作幾小時,其他時間幾乎與蘇知意形影不離。
晚上,蘇知意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一打開浴室門就看到了等候在門口的顧西洲,嚇得一驚。
“我洗澡,你守在這兒幹嘛?”蘇知意心口,找回了鎮定。
見嚇到了,顧西洲也連忙幫蘇知意輕,被後者掐紅了手指,警告道:“別手腳的。”
顧西洲:“???”
這麽快就厭煩他了?連都不行。
然後,後麵還有更紮心的……
“怎麽像個跟屁蟲一樣,總跟著我?不怕我把你給看膩了?”蘇知意邁著極其囂張的步伐往床邊走。
這下顧西洲可以確定,最近是太慣著這個小家夥了。
也跟著坐在了床上,挨著蘇知意。
“別忘了醫生說的,孩子出生多久之後就可以……”顧西洲勾過人,眼神曖昧地掃視著。
顧西洲沒將後麵的話說完整,但蘇知意已經自腦補出了他後麵的話,不自覺地渾一哆嗦,笑罵道:“禽!”
“嗯?”顧西洲挑眉。
蘇知意當然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抿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距離產生嘛。”
說完,就連哄帶推地把顧西洲趕出了臥室,“去工作吧,我睡覺啦。”
舒服地躺在床上的蘇知意,邊浮現出一抹化不開的笑容。
哪裏是厭煩顧西洲了,隻是不想讓他過度張。
今天還跟羅伊通了電話,說顧西洲好像把一切都事無巨細的安排得太好,讓反而有點不自在。
羅伊笑蘇知意在福中不知福,卻也據的描述,判斷顧西洲或許因為太在乎蘇知意而產生了輕微的神經衰弱。
可被關在門外的顧西洲卻甚至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但也沒再敲門,轉去了書房。
書房裏,助理已經等候多時。
“總裁。齊司宇那邊沒有任何作,基本每天公司與家,兩點一線,偶爾會與客戶應酬。”助理過來報告這幾天跟蹤齊司宇的況。
“客戶?”顧西洲微微蹙眉,簽署文件的筆倏地頓住。
“已經調查過了,都是正常運營的企業。不過……”助理言又止。
“說。”顧西洲冷聲道。
“這些企業都是曾經跟我們南風集團合作過,現在終止合作的。”助理被顧西洲嚇的脊背一涼,趕回答。
助理也不清楚這個發現是否有用,所以剛才猶豫著要不要跟顧西洲說。
“徹查。”顧西洲垂下頭繼續簽字,眼裏一線冷猝然劃過。
他現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顧西洲做了周的計劃,但直到距離預產期隻剩三天,依舊沒有出現齊司宇所暗示的那種危險狀況。
不止是蘇知意,就連陸行舟等人都覺得顧西洲是過於張了,也許齊司宇隻是故意威懾。
但顧西洲仍然堅持讓蘇知意提前住進醫院待產,以防發生任何意外。
為了安男人那顆略顯敏的心,蘇知意“大義凜然”地踏進了待產病房。
病房配備了最頂級的安保,層層防護,出都需要輸指紋和麵部掃描,雙重驗證。
除此之外,顧西洲把別墅的保鏢們也都安排了過來。
但畢竟醫院是公眾場所,不宜讓那麽多保鏢圍著病房。
於是顧西洲就讓幾個手最好的保鏢守在病房外,其餘人分散在走廊、樓梯間、醫院樓下各。
病房裏,丁茵茵和羅伊陪著蘇知意說話。
“我看別的孕婦生孩子前都焦慮地不行,恨不得讓老公寸步不離,你怎麽就一點都不張?”丁茵茵看到床上蘇知意還滋滋地啃著蘋果,忍不住歎道。
“張什麽啊,又不是沒生過。”蘇知意沒所謂地攤攤手,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紅蘋果。
丁茵茵突然詞窮,因為蘇知意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行吧,服了你了。”丁茵茵妥協。
但丁茵茵卻沒有蘇知意那麽好的心態,還是為擔心,自己倒了杯水喝,想緩解一下張的心。
羅伊一直認真聽著兩人鬥,再次覺得漢語實在是神奇又可!
“雖然不張是好的,但也不要太鬆懈了,”羅伊細心提醒,看了看站在走廊上一臉凝重的顧西洲,又說道:“你和顧總的狀態似乎是兩個極端。”
“唉,”蘇知意無奈地聳聳肩,突然一笑,“羅伊姐,教你一句俗語吧。”
“什麽俗語?”羅伊對學習語言還是保持著高漲的熱的。
“皇上不急太監急。”
丁茵茵聽了,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吐槽道:“蘇大律師,你就不能教點兒好聽的詞啊?”
還特意點出了蘇知意的職業。
但被吐槽的對象顯然沒有要改正的自覺,笑道:“好聽幹嘛,實用就行唄。”
接下來的十分鍾,兩個人就針對“皇上不急太監急”這句俗語,給羅伊進行了全方位、無死角的解讀……
陸行舟一大早代好律所的事也趕來了醫院,遠遠看見顧西洲和沈格證站在病房外麵,正在說話,大步走了過來。
“知意現在狀態怎麽樣?害不害怕?”陸行舟一邊問顧西洲,一邊瞇著眼往病房裏瞧。
顧西洲還沒說話,沈格就笑出了聲:“你可別開玩笑了,知意還能害怕?你仔細聽聽裏麵,們幾個笑得多歡。”
陸行舟豎起耳朵仔細聽,還真聽見蘇知意辨識度極強的清脆笑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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