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寧宸笑著問楚綰綰:“綰綰想吃什麽?”
楚綰綰氣呼呼地瞪著他:“想吃你!”
寧宸立即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好啊,我就在這兒,隨便綰綰怎麽吃,我保證不反抗!”
楚綰綰越想越生氣,然後猛地撲過去在寧宸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正巧的是,幾個下班的員工迎麵走來,隔著車玻璃看見了這一幕。
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寧總被撲倒的模樣。
沒想到寧總未婚妻看著弱弱的,竟然是上麵的那個,在車裏就把寧總撲倒了。
幾人非常想拿手機出來拍照,可他們不敢。
楚綰綰在寧宸脖子上咬了好幾口才撒氣,可一轉就看見車外麵幾個人正在捂著笑呢!
楚綰綰的臉瞬間紅:“他們什麽時候在這兒的?”
寧宸一臉無辜:“應該是你撲過來欺負我的時候吧!”
楚綰綰氣得咬牙切齒:“什麽我欺負你啊,我哪有欺負你!”
寧宸了自己脖子上的牙印眉梢微挑:
“那這牙印是小狗咬的?”
“你才是小狗呢!”楚綰綰怒瞪著寧宸。
“我是小狗,那你就是骨頭,小狗最喜歡骨頭,我也最喜歡你!”
說罷,寧宸在楚綰綰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直接發車離開。
要是再不走,那幾個員工恐怕要搬個凳子坐那兒吃瓜了。
寧宸帶著楚綰綰來到餐廳吃了飯,然後就按楚綰綰的計劃來到了林龐家裏。
自從林龐妻子走後,林龐對他的父母也失了,於是就自己搬出來住,還把他的嶽母接了過來。
聽見有人敲門,林龐立即出來開門。
見是楚綰綰,林龐有些詫異:“楚綰綰同學,你……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家的?”
“林老師,冒昧上門,打擾了,我們可以進去說話嗎?”楚綰綰笑著問。
“可以,進來吧!”
林龐立即回屋,給楚綰綰和寧宸倒了杯茶。
林龐的嶽母走了出來,看著他們疑地問:“小龐,這兩位是……”
“是我的學生,這位是……”林龐看了一眼寧宸,又看了看楚綰綰。
楚綰綰立即介紹:“他是我未婚夫寧宸。”
“哦,是寧先生啊!你們請坐吧!”喵喵尒説
林龐將茶端上來,坐到楚綰綰和寧宸的對麵:“楚綰綰,你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林老師,有關您妻子的案子葉隊長已經都告訴我了,我過來是想見見您的妻子殷藍溪。”
聽到這話,林龐和殷藍溪母親都愣了一下。
“楚綰綰,我知道你可能是想幫老師,但是我妻子已經去世了,還在警局躺著呢,你要見應該去警局才是啊!”
說著說著,林龐的眼眶又紅了。
“林老師,我說見的殷藍溪是的魂魄,而不是,殷藍溪死不瞑目,魂魄纏在家裏不肯離開,我需要找到藏的地方。”
林龐更加不解了:“楚綰綰,你在說什麽,什麽魂魄?”
“林老師,現在您的家裏到都是殷藍溪留下的氣,每到晚上會更加濃烈,你們就沒覺到異常冷嗎?”
聽楚綰綰這麽說,林龐和殷藍溪的母親才發覺,自從殷藍溪離世後,家裏確實有點冷。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相信有鬼魂存在。
楚綰綰從包裏拿出犀角香點燃,殷藍溪的魂魄雖然在家裏,但怕氣傷害到的丈夫和母親,所以一直沒有現。
“林老師,等我找到殷藍溪藏之地,您就能看見了。”
楚綰綰將相氣凝聚雙眼,順著氣的方向走向臥室。
殷藍溪的母親正要去阻止卻被林龐攔住了,林龐覺楚綰綰或許是他們一家的救星。
楚綰綰來到臥室中,氣的源頭在櫃裏。
楚綰綰打開櫃,就看見一件的新娘敬酒服被掛在裏麵,殷藍溪的魂魄就附著在上麵。
“殷藍溪,出來吧,我可以幫你!”楚綰綰看著殷藍溪說。
殷藍溪在看見楚綰綰後被驚到了:“你能看見我!”
“嗯,現在欺負你的那幾個畜生被關在警局,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很難讓他們到懲罰,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殷藍溪從敬酒服中走出來,看著楚綰綰問:
“我已經是鬼了,還能幫上什麽呢?”
“我需要你回憶一下你害的全部過程,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麽有用的東西,我知道這個會讓你很痛苦,但是林龐昏厥了半夜,從他的證詞中我們找不到有用的證據。”
殷藍溪看著楚綰綰的眼睛,猶豫了很久後才點頭。
剛要說話,林龐和殷藍溪的母親就走了進來,他們看見殷藍溪後都嚇了一跳。
接著,兩個人就都流下了眼淚。
殷藍溪不敢麵對他們,於是將他們推了出去,把房間門關上。
“藍溪,藍溪你把門打開,你讓我和媽見見你好不好!”林龐連連敲著門。
楚綰綰無奈,隻能先勸他:“林老師,您先等會兒,過會兒我帶出去見你們。”
林龐聞言便不再敲門了。
楚綰綰看向殷藍溪蹙眉:“這麽不想麵對他們嗎?”
“不是不想,是不敢,我一見到他們就想起自己原本幸福滿的生活被那幾個畜牲破壞,我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我怕自己會傷到他們!”殷藍溪含淚說。
“先跟我說一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吧!”
殷藍溪點點頭,然後慢慢回憶起來。
殷藍溪和林龐長跑十年終於走進了婚姻殿堂,結婚那天,兩家人都很開心。
林龐的老家在鄉下,和他同輩分的人他書讀的最多,也是老家人人上掛著的別人家的孩子。
林龐當了教授,又在京城買了房落了戶,還娶了一位漂亮老婆,老家自然是人人羨慕的。
林龐的父母極重臉麵,在林龐結婚這天特意包了一輛車將老家的親戚帶到了這裏參加婚禮。
白天都很正常,可到了晚上,林龐的幾個叔伯兄弟喝多了酒,原本給他們開了酒店去住的,結果他們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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