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嚇得進了角落里,連看都不敢看何天一眼。
“你躲什麼?阮綿綿,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他不管你的死活了。”
“對,我和霍剛早就分手了,我把給捅了。他現在在醫院,自己的命都顧不住了,哪里還有時間管我的死活?何天,你死心吧。利用我是傷不了霍剛的。”
“不可能,你騙我,你們都是騙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你們給我的小雅陪葬。”
何天聲嘶力竭的咆哮,阮綿綿的耳險些被震破。
阮綿綿看著何天瘋狂的模樣,忽然大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是個懦夫,何天,你就是個懦夫。害死慕雅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霍剛,是你的好兄弟溪。是他折磨死了你心的人,你卻連個屁都不敢放,你卻從沒有想過要找他報仇。你知道嗎?慕雅臨死前最后的話是什麼?”
阮綿綿雙目猩紅的瞪著。
溪這個名字從的口中說出來,就想是一把刀狠狠進心里,然后再攪記下。
那種痛,痛到世界都在天玄地裝。
“你閉。”
“慕雅讓我告訴你,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一定做你的新娘。可是,你不配。”
“你閉。”
何天大刺激,如狼似虎的撲過去再次狠狠掐住了的脖子。
呼吸再次被奪,死神就在眼前。
阮綿綿反而不怕了,本來就不想活了,接的收送自己一程也好。
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反而看著他決絕的笑了。
死了,就解了。
霍剛,溪哥,永別了。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會再把你認錯。
......
“先生,找到那個手機訊號的定位了。”
“在哪兒?”
“在江邊別墅。”
霍北冥心里猛的一驚。
南煙也被驚醒了。
“在溪哪棟別墅的地下室?”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出發。
“人,我們馬上過去。”
“先生,那醫院這邊我們怎麼辦?”
“繼續留守。”
他們兵分兩路,霍北冥和南煙去了別墅。
霍龍和許晴繼續留在醫院,等何天到來。
霍剛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很奇怪,他居然換了病房。
他也沒多想,因為虛不會害他。
休息了那麼久,好了很多,便試著下床活活。
他心里分分秒秒都在想著阮綿綿,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許晴說阮綿綿沒事,可是他心里總是不安。
他無論如何都想見一見阮綿綿才能心安。
走出病房,一眼就看到許晴神凝重的走進了他之前住的病房。
他想許晴的,但許晴已經進病房了。
他便跟過去了。
許晴進病房,關上門。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霍龍。
“老婆,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難看?”
“老公,我們找到阮綿綿了,霍北冥先生和南煙姐已經出發去什麼江邊別墅了。”
許晴激,卻又擔心的說著。
“找到了?那就好,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躺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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