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這才想明白,難怪那天阮綿綿的反應那麼奇怪。
“好像真是那麼回事,是我們誤會了綿綿,綿綿是為了我才繼續跟溪周旋下去的。怎麼辦都是我的錯。”
許晴意識到自己的錯后,緒也崩了,撲在霍龍的懷里大聲哭了起來。
“老公,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沒事的,沒事的,你都說了溪對阮綿綿的是認真的,綿綿一定會想辦法好好保護自己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找到。”
霍龍一邊說,一邊松開許晴。
“你在家里等我,哪兒都別去,我回一趟基地。”
“老公,你要小心點。”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會讓你守寡的。”
霍龍開玩笑地說著,沖許晴做了一個鬼臉。
......
阮綿綿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雪白的房間里。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
的手腳依然被捆綁著,只是里塞著東西已經拿掉了。
阮綿綿翻下床,走到窗戶邊歇斯底里喊。
“救命,救命,有沒有人呀。”
嗓子都喊啞了,回應的只有烏的幾聲鳴。
“別喊了,這里是做孤島,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溪冷冰冰的聲音從后傳來,阮綿綿下的一個哆嗦轉頭看去。
“你到底要干什麼?要殺要剮你給我來個痛快的。”
阮綿綿憤聲喊著,目憤恨鋒利如刀。
“像死得痛快?這多沒意思,我一個人在島上多無聊,但是有你陪著,就不那麼無聊了。我們每天都會有很多節目。”
溪邪魅的說著,上包扎著傷口,襯的扣子是敞開的,斜著子坐著,修長的手指叼著煙,吞云吐霧,把邪魅演繹到了極致。
阮綿綿渾一陣發麻,腦子里閃過慕雅慘遭凌辱的慘狀,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你這個禽,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對呀,我忘了跟你自我介紹了。我阿左,我媽媽把我爸爸殺了,然后自殺了,我就是殺人犯的兒子。”
冷漠,冰冷,如同鬼魅。
阮綿綿真恨,恨自己瞎了眼,怎麼相信他。
“為什麼是我?那麼多人,你為什麼偏偏選中我?”
阮綿綿聲嘶力竭,恨不能殺了他。
“為什麼是你?因為只有你一心一意想著溪,因為你蠢。真正的溪在你面前,你卻為了我一次又一次為了我推開他。我真的好,在這世上還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麼在乎,那麼關心過。”
溪捻滅煙頭,徐徐走到阮綿綿的面前,修長的手指狠狠住了的下,冷漠嘲諷。
“我一點兒都不介意,你繼續把我當溪。”
“我呸,你讓我惡心。”
阮綿綿倔強的淬了溪滿臉口水,鋒利的眼神視死如歸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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