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了電話。
“喂-”
“喂,何天,史斯先生想要貨,我們最新的那批貨,全部。”
“新貨?溪,我不想再做了。”
何天試探的說著。
電話那邊突然沉默,死一般沉默。
“溪,以后你做你的家大爺,明正大的活著,我和慕雅離開北港,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我們就當從來不認識。算了吧,太累了。”
“算了?何天,你不是說研究出新的產品,可以給人帶去快樂是你的夢想嗎?你不要你的夢想了?”
溪的聲音冷冽如冰。
“溪,我的夢想不是制du,我的夢想是慕雅。慕雅說,愿意和我一起遠走高飛,過自由自在的日子,那也是我想過的日子。”
何天說起慕雅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像孩子般幸福滿足。
溪那邊仍然是死寂般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那祝福你,不過史斯這單是最后一單,做完這單錢全給你們,我幫你們辦簽證,送你們出國。讓你們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錢,你們怎麼自由自在的生活?何天,你忘了你們曾經沒飯吃,沒地方睡覺,下雪的晚上和流浪狗在一起睡覺的日子了嗎?”
溪激的說著。
他的心是憤怒的。
他把慕雅給他,是為了安他,讓他乖乖聽話的。
可是他卻要把慕雅帶走,想要留下這對爛攤子給他。
想要自由自在,做夢。
除非他死,否則絕不可能。
“溪,你說的是真的嗎?”
何天質疑的問著。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不要忘了,沒有我,你和慕雅早就被野狗咬死了。”
溪再次提醒他,他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恩人兩個字,像一把枷鎖在何天的嚨上。
他怎麼敢忘記?
“好,我答應你,給我兩天時間。”
“好,時間和地點,會有人聯系你。”
溪匆匆掛斷了電話,冷漠的勾,收起手機擰著剛買的新鞋朝醫院走去。
何天剛掛完電話,慕雅就朝他撲了過去。
的摟著他的脖子,熱切的吻著這個傻男人。
這個把當做他的夢想的男人。
他為什麼不早說
如果他早點讓知道,或許不會做那麼多傻事。
急切的,熱烈的吻,吻得何天暈頭轉向,昏天暗地。
慕雅抬腳將門關上,直接將何天撲倒在沙發上。
去解他的皮帶,拖他的服。
何天有些措手不及的抓著的手,制止了。
“慕雅,你這是干嘛?”
“喜歡你,你,不想讓你委屈,就想好好你。”
慕雅一邊說,一邊掉眼淚,深深吻住何天的。
不想解釋。
只想把自己能給的都給他。
全部。
上次在江邊別墅,慕雅只是做戲,并沒和何天真的發生什麼。
這一次,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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