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對狗男卿卿我我的場面,孩子一跺腳,用鄙夷的語氣說道:“你們,你們真不要臉!”
“同學,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嗎?因為你沒搶走我的男人,所以你現在罵我不要臉,這要是被你搶走了,現在你就是我,沒準你比我更不要臉!”
史月嬅勾一笑,說道:“畢竟,男當前,幾個人能把持得住呢?”
孩子心不甘不愿走了。
待孩子一走,史月嬅一腳踹開了虞遠征。
“所以你在這里就是為了等妹子嗎?怎麼,被妹子得覺很不錯?”
看到自家小媳婦兒生了氣,虞遠征諂笑說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我就是……”
“你怎麼不可能是那種人?我剛才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將這妹子發展自己的替補隊員了?”
史月嬅似笑非笑說道:“畢竟這年頭做兼職的很多,就你這如狼似虎的樣子,兩份工作不問題呢。”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樣的人!”
虞遠征一把抱住了史月嬅,在臉上重重親了幾口。“我如狼似虎確實沒錯,但我只想伺候你,我是個有職業守的人,我一向都鄙夷那些背叛公司做兼職的人,是吧,公司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背叛公司?良心被狗吃了
嗎?”
虞遠征一本正經說道,語氣很是篤定,很是不要臉。
面對這樣不要臉的虞遠征,史月嬅也是服氣的,也是無話可說的。
了,終于無奈擺了擺手。
“反正你自己長點心,別遇到孩子搭訕,你就以為自己遇到了真,其實哪有那麼多真?你要是穿著幾十塊錢的地攤貨,人家孩子能搭理你?”
史月嬅撇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螳螂捕蟬,其實人孩子是黃雀!”
“是是是,王說得對,老板說得對,我都聽你的,我一定恪守本分好好伺候你。”
虞遠征像個狗子般,趁機又在史月嬅臉上親了一口。
史月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倒也沒有推開虞遠征。
“怎麼樣?房子的事搞定了沒?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小區有一套樣板房,裝修得很是不錯,你不如直接買這套樣板房,這樣,咱們就能拎包住了。”
倆人一邊往外走,虞遠征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史月嬅看了虞遠征一眼。
“所以你一下午就在打聽這個了?”
“那肯定了啊,我得給咱們找個巢,你這天天住酒店,花錢多就不說了,還沒有家的覺。”
虞遠征說道:“萬一再遇上警察叔叔掃黃,咱們這……對不對?所以還是有自己的住比較好。”
聽到這話,史月嬅深吸一口氣。
“就算遇到警察叔叔掃黃,那又與我們有什麼關系?”
虞遠征瞪大了眼睛,說道:“怎麼沒關系啊?咱們這關系可是金錢易啊!”
金錢易你大爺!
史月嬅深吸一口氣,極力按捺住想要弄死這個王八蛋的沖。
倆人剛走到校門口,后忽然傳來史向東的聲音。
片刻,史向東史向東小跑著追了上來。
“小嬅,果然是你,你這……”
看到虞遠征時,史向東臉微微一變。
“你和他怎麼……”
這倆人當初鬧那樣,都幾乎是老死不相往來了,怎麼一轉眼功夫,就有搞到一起去了?
“唔,這事兒啊……這事兒你得問……”
“哎呀,小嬅你也在啊,好巧,我和大哥正好出去吃飯。”
史月嬅還沒說完,只見二哥史向北以最快的速度狂奔過來,即使打斷了的話。
他不敢看史月嬅,更不敢看虞遠征,只推著大哥打算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是,你推我干嘛?你沒看到小幺被這個男人糾纏了嗎?你明知道這混蛋當初欺負了小幺,你作為哥哥不管也就算了,你現在還想走?”
史向東一把推開了史向北,怒聲說道。
做賊心虛的史向北心里淚流河。
這事兒能管嗎?這事兒一旦手,他就要暴了。
他給虞遠征做眼線這事兒要是暴了,未來他的日子有多難過,他已經能想象到了。
思及至此,史向北說道:“小嬅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的事自己能理,我們倆雖然是哥哥,但你比大半個小時,我比大五分鐘,你說,誰能管誰?”
史向北一撇說道:“再說了,咱倆有資格管人家小嬅嗎?人家從兒園就開始談,再看看咱們倆,都上大二了,連孩子的手都沒拉過,這是自取其辱呢!”
這倒是大實話。
史月嬅從兒園起就以虞遠征的小媳婦兒自居,這也算是早吧?
再看看他們兄弟倆,從兒園到小學到初中、高中再至大學,?不存在的。
史向東角了,半晌才看著史月嬅說道:“小嬅,你和他的事,爸爸媽媽知道嗎?”
聽到這話,史月嬅瞪大眼睛看著史向東,一臉無辜的樣子。
“哥,你想什麼呢?我和他什麼都沒有,我倆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我倆不可能談的。”
虞遠征:“……”
我似乎聽到了心碎的覺。
“是他對我糾纏不清,但我可沒打算與他怎麼樣,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沒必要為了個男人放棄自己的原則。”
嗯,所以我不和他談,我直接包養他!
看到妹妹這一本正經的表,史向東疑問道:“真的?你和他真的沒有關系?”
“我和他真不是你們想象的關系。”
史月嬅言之鑿鑿保證。
嗯,你們想象我與虞遠征談的吧?呵呵,那就是你們單純了,這年頭,有錢人家的孩子誰還一心一意談?都是拿錢找刺激呢。
史向東一向信任妹妹。
“行,既然你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
他出欣的笑容:“雖然虞遠征做事混賬的,但哥哥還是不希你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之中,和這個人把該說的話都說開,也就解開了自己的心結。”
史向東又瞪了虞遠征一眼。“以后離我妹妹遠點,再讓我知道你欺負,我直接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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